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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你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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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雨眠想了一会儿,昨天太忙太充实,她没有多少空闲的时间去想太多事情。所以,昨天她的确过得还不错。

好像不给那天赋予太多意义,她就能较为轻松的将那一天翻页。

“还不错。”她答。

“那就好。”赵兰英声音低了下来,“妈希望你好好的,你知道吧?”

白雨眠鼻间忽然酸涩,喘了口气,将那股酸意呼出去才回答:“知道的。哎,咱俩就别煽情了,否则下午见面彼此都尴尬。”

她从小就被教育情绪不能外露,摔倒了不能哭鼻子,得奖了不能骄傲自满,连奶奶去世白实易也会严肃地和她们说:哭什么?把你们眼泪给我擦掉。

她坚强的外表,很大一部分是白实易造就的。好像在他的认知里,好孩子就应该能抗事,能忍一切委屈,她们不应该把自己的脆弱轻易让人察觉。相反,她们应该随时把纪律记在心中,随时戒备,随时准备和外面的危险干一架。

所以在那些年,哥哥白逸文是爸爸最喜欢的孩子不是没有原因的。他成绩优异,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他坚毅勇敢,从不流泪,是父母眼中的好孩子;他在外面总是护着妹妹们,是她和小婳眼中的好哥哥。

他那么那么好,所以在父母毫不吝啬地夸奖、奖励哥哥时,白雨眠和妹妹从不会嫉妒。她们知道,那些交到哥哥手中的奖品,很快就会落入她们手中。因为他足够好,足够爱他的妹妹们。

白雨眠忽然有些伤感。看看微信的聊天记录,他们已经很久没像从前那样交心了。

等婚期定下来,就亲自给他打电话,白雨眠心想。

接上父母到御景湾时,边科也过来了,很明显是被薛晴叫过来做苦力的。

小豌豆一见白雨眠回来,屁颠屁颠就朝着她跑来,“小白!”

周围的大人听见小鬼这“不礼貌”的称呼都笑了,边科走过来故作责备地在小豌豆脑袋上一敲,“没大没小。”

小豌豆被周围的大人们围着笑,还有两个他不认识的公公婆婆,知道害羞了,脑袋直往白雨眠身上蹭,“哎呀哎呀。”

“来来来,小豌豆给大家展示你今天学的舞蹈。”时间还早,大家不着急吃饭,薛晴让小朋友给大家表演才艺。

一堆不熟的亲戚中,叫小孩表演才艺,这是最常见的打破尴尬的方式。

一听要跳舞,小豌豆又不害羞了,反而跃跃欲试。小孩子,大多是爱在人前表现,享受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的感觉。

今天是第一节课,老师教的内容不多。教完基础的动作后,又把完整的舞给班上的孩子跳了几遍。

小豌豆心急,不满足于就做那几个单调的动作。老师跳完整版时,他就在边上跟着跳,动作没记住,但是会跟着音乐乱扭。

薛晴拿出手机给他放音乐,小豌豆站在客厅中间,一只手插在兜里,另一只手搭在脑袋上,蓄势待发的样子。

小豌豆不矮,但着实是太营养了些,脸蛋、手掌和大腿都肉乎乎的。再配合他这个略带耍帅性质的准备动作,白雨眠强忍住笑。这时候笑出声就太打击小朋友自信了。

音乐声响,说不清是小豌豆在赶节奏还是节奏在赶他,愣是把一个人的独舞跳出了一群人的既视感。没有律动可言,更别提卡点成功。倒是破冰效果良好,客厅里的大人很快笑作一团。

小豌豆停下动作,抬头看面前的大人们。白雨眠连忙收笑,手伸到旁边拍了下边晟大腿,他的笑未免有些太嚣张了。

一旁的边科乐不可支,随后又一本正经地对小孩儿说:“身上痒就去洗澡。”当然,他这句话一出口,就挨了婆婆一肘击。

白雨眠可算明白边晟那淬了毒的嘴是怎么来的了,妥妥遗传啊。

但父子俩的毒舌又有些微不同。边科说话一本正经,真诚极了,不仔细分辨你可能以为他在给你认真提意见。而边晟就很直接,丝毫不掩饰他话里的讥讽意味。

“乖宝,你别听他们瞎说,我们小豌豆跳得多好啊。”薛晴笑眯眯把小豌豆抱过去,她可太喜欢小孩子了。

赵兰英也跟着附和,“就是,小豌豆,你跳得特别好!”她看着小孩,笑得很温柔。

白雨眠看见赵兰英的表情,心里有点触动。小时候,她也是这样对自己和妹妹的。那样柔软的面容,她想念很久了。

“走吧,去厨房。”边晟站起身,朝坐着的白雨眠伸手。

薛晴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动静,眼神示意另外几个大人看,“看看,看看。感情浓得很哦,走个厨房都要手拉手。”

白雨眠听清了身后吃瓜群众的议论声,尴尬细胞从脚底窜上来,直抵大脑,连带着她的手心也出了薄汗。

而牵着自己的那只手却握得更紧了,轻易一拉,把她带到身边,“紧张什么?婚礼还要当众接吻不是吗。”

白雨眠把手从他手里抽回来,有点记仇的意味,“你说了,那是我的婚礼。”她幽幽看他一眼,“至于新郎嘛,还不一定是你呢。”

看见他牙齿咬紧的动作,白雨眠开心了,“行了不逗你,这次先和你。”

白雨眠很自觉地给自己套上围裙,转过身把两边的绳子交给他,“帮我系一下。”

边晟接过她手中的细绳,却迟迟没有动作,“怎么不让你下一任新郎给你系?”

想到合同里的一些条款,白雨眠很认真地回答:“你不是说了,那什么之内,不能有明显的不忠行为?”她刻意把“合同存续期”模糊掉,虽然厨房离客厅有一定距离,但还是保险点好。

没等到他的回答,白雨眠只觉后颈一痒。一阵冰凉的触感突如其来,紧接着,他在她脖颈处咬了一口。

力道不大,自然不会痛,更多的是一种羞赧。厨房和客厅之间没有任何遮挡。他这样做,跟在父母眼皮子底下调/情有什么区别?

白雨眠抬腿狠狠踩他一脚,压低声音,“你是狗啊?”

边晟却很冷静,吃痛的表情一闪而过,冷淡地一句:“不是,是你第一任新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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