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和二月红都是出了名的盗墓高手。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竟然掉进了一个陷阱里。
一路往里走,看见了被抓的村民。两人岂甘心于被人控制?于是,他们便用计连同被抓的村民们一同逃了出来。
村民们向张启山和二月红下跪表示感谢,张启山笑了笑,说道:“别这样,我们是一起逃出来的,你们赶紧走吧。”两人将村民扶起。
村民致谢离开后,两人继续往前走。
走着走着,他们来到了一座荒废已久的小屋。小屋里堆满了从沉船处打捞出来的宝物。
二月红四处打量着,突然发现了一款簪子,他觉得有些眼熟。他伸手想要去拿,却被张启山拦住了:“二爷,别碰,里面的东西恐怕有毒。”
“有毒?”张启山的话让二月红一愣,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这时门外传来了响声。
二月红小心翼翼地拿起看似普通的簪子,这些簪子竟然有毒?他决定要带回去研究。
陈皮率领手下急追而至,残忍地对自己的师傅痛下杀手,令人发指。
二月红看着自己一手栽培的徒弟,竟然在自己眼前变得如此心狠手辣、丧失人性,不禁心灰意冷。他也不再手下留情,果断地迎战。
张启山和二月红联手,以高强的武艺对抗陈皮和他的手下,打得他们像无头苍蝇般四处乱窜,溃不成军。
战斗中,二月红的身上掉下来一些珍贵的宝物,散落一地。其中,有一支精致的簪子格外引人注目。陈皮看见后,发了疯地追问:“这簪子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和我送给师娘的一模一样?”
“什么?”张启山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质问道,“这簪子是你送给二爷夫人的?”
陈皮傲气地回应道:“是又如何?”似乎还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张启山声音中带着愤怒:“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簪子,它是至阴至阳的毒簪。夫人若因此接触到了,必定已被病毒侵蚀。”他想起当初水无伤的重病,怀疑就是陈皮送的簪子所为。
“这簪子有毒?”陈皮难以置信地重复道。
“当然……”张启山的话还没说完,陈皮就打断了他:“不可能,张启山,你以为就凭你们两句话,就能让我相信吗?”
陈皮心中存疑,却不愿承认这是他的过错。固执地认定他的师娘死了,并且就是张启山害死的。他视张启山为仇人。他发誓要杀了张启山,为他最爱的师娘报仇。
张启山看他如此执迷不悟,知道多说无益,只好动手,将陈皮打败了。
这时,张日山和雁名从长莎城带了人手匆匆赶来。
陈皮仿佛在自言自语,又似乎在询问雁名:“我绝对没有伤害师娘,不可能!那支簪子真的有毒吗?”
这时,张日山和雁名从长莎城带了人手匆匆赶来。
陈皮仿佛在自言自语,又似乎在询问雁名:“我绝对没有伤害师娘,不可能!那支簪子真的有毒吗?”
“是的,这不是普通的簪子。”雁名坚定地回答道。陈皮不解地看着她,似乎有些怀疑雁名的话,但很快,他的脸色变得铁青,怒吼道,“不可能,我绝对不会害师娘的,我怎么可能会害师娘呢?”
雁名叹了口气:“你送给夫人的那只簪子的确是毒簪。”
陈皮摇了摇头,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嘴里喃喃道:“不,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害师娘呢?我怎么会害师娘呢?”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冲向雁名和张启山,大喊道:“我明白了!是你们,是你们,一定是你们害死了师娘。”
张启山和雁名没料到他会突然攻击过来,两人立刻躲闪。陈皮发狂了,一边大喊一边挥舞着拳脚。
"张启山,你害死了我师娘,我不会放过你的!偿命吧。”陈皮一边打还一边咒骂着,仿佛张启山犯下了天大的罪孽一般。
“孽障,”二月红见状,厉喝一声,将张启山挡在身后,“我教训教训你这个忘恩负义之徒!”
雁名取出银针轻轻一触簪子,银针立刻变黑。簪子的毒性可见一般。
陈皮看见这一幕,回想起自己曾在一个黑市购买了这支簪子,作为礼物送给了最爱的师娘。因为那次黑市之行触怒了师傅二月红,他一气之下砸碎了簪子。
师娘看到后捡起碎片,不慎割破了手,鲜血立时流出。难道就是那时感染上病毒的吗?
“师娘就是在那时染上重病的,罪魁祸首就是我,是我亲手害死了她。”陈皮痛苦地想着,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捏碎了手中的簪子。他也因此被簪子的毒性感染,身体逐渐衰弱。
“副官,将陈皮带回去。”张启山将此事交给了张日山,他则留下继续阻止日本人的秘密实验。
张日山和雁名带着陈皮踏上了回长莎城的路,雁名坐在前座,张日山、陈皮和几个卫兵在车后方。路程中,陈皮苏醒过来,口中念念有词,“师娘,”。
张日山左手撑在下巴上,右手握拳放在腿上,他瞥了眼陈皮,淡淡地说道:“你还真是不孝啊。”他师娘明明好好的。
陈皮听到这话,急忙问道:“那些日本人呢?”
“都死了。”张日山淡淡的回答。
“只剩下张启山了?”陈皮追问。
不可亵渎奉若神祗的张启山,张日山愤怒地坐直了身子:“你在说什么?”
“杀了张启山,师娘的大仇就报了。”陈皮冷哼一声,
“陈皮,”张日山怒不可遏地吼叫道,抓住陈皮的衣领把他半提起来。
“你别不知好歹,现在可是佛爷在救你。你知道你现在身中剧毒吗?若不是佛爷,你早就一命呜呼了。”张日山目光如利刃一般锐利,警告地看着陈皮。
“张启山不是说了吗?救不了我,就让你送我一程。我对他的虚情假意不感兴趣。救不了又怎样?救得了又怎样?”陈皮对张启山的这份情谊,丝毫不领。
“若救不了你,你就得死。”张日山眼神中透出一股狠厉之气。
“死?那我就死!我现在不是成了毒源了吗?”陈皮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随后看向张日山,双眼透出一股决绝,“那我就让你们陪我一起死!我要让所有伤害我师娘的人付出代价。”
执迷不悟的陈皮,一如既往地狡诈狠毒,此刻的陈皮准备对无辜的张日山痛下杀手。趁张日山不注意,一个狠招朝他攻击去。
张日山身手敏捷一闪躲过了陈皮的攻击,陈皮却趁机跳下了车。
“停车。”张日山也立刻跳下车,他没想到陈皮会突然袭击,一时间有点措手不及。
而此刻的陈皮早已跑进了山林,不见了踪影。
雁名从前车座下来,看到陈皮已经不在车里,眉头紧皱,知道陈皮逃跑了。
雁名转身看了看张日山,知道他肯定在自责,于是安慰道:“先别急,我们先回长莎城吧。”她的心里其实是担忧陈皮会把毒源传给百姓。
张日山看着雁名,叹息道:“都怪我,疏忽大意了。”雁名摇头,“这不能怪你,谁也没料到他会逃跑。”
“可是......”
雁名拍了拍张日山的肩膀,安慰道:“我们还是先赶回长莎吧,回去之后我们再慢慢商量。”
张日山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便吩咐卫兵们加快速度,回长莎城。
张启山回到长莎城后,张日山把陈皮逃跑的事情禀报给了他。
“陈皮知道自己是毒源,要所有人跟他师娘陪葬。”张日山脸色凝重地说道,“陈皮应该是听信了裘德考的谗言。认定他师娘就是佛爷您所杀,要用毒杀掉我们所有人。”
张启山听到这里,眼睛瞪得浑圆,他没有想到,事情竟然发展到了这种地步。他看向雁名,“雁名姑娘,你觉得此事应该如何解决。”
“现在还未确定陈皮是否已经传染给百姓。”雁名沉吟片刻,看向张启山,“不管如何,我们都必须尽快把陈皮找出来。”
张启山思忖一番,“我倒不是担心陈皮会把du源传染给别人,我是怕他把这个源头带进长莎城。那将会是一场灾难,后果不堪设想。”
雁名沉默了,她知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若病毒蔓延到整个国家,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佛爷,那现在怎么办?”张日山急切地问道。
张启山站起身走了几步,“我去见二爷。”
雁名看着张启山离开的背影,心里隐隐有种预感,张启山似乎已经想到了办法。其实只要让水无伤出面,陈皮便会乖乖回来
,但是,张启山并不打算这样做。他希望陈皮能够主动找上门来。
陈皮在回到长莎城时已是深夜,此时天边已经泛白了,一轮红日升了起来。
陈皮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大街上,他停下脚步,抬头看向城楼上悬挂着的匾额。
匾额上写着'二月红府'几个字,看到这几个字,陈皮心中一痛,想起了与师娘的点点滴滴。
他抬起头仰望着高耸的城墙,眼角流出两行泪珠。
“师娘,我一定替你报仇,杀了张启山。”
陈皮低声嘶喊,他的内心已经彻底崩溃了。这段时间以来,陈皮已经渐渐适应了自己身体中的毒源,可是,每当午夜梦回,他总能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容,那双含笑的眼眸,还有那温柔似水的关怀......
他恨张启山,更恨自己。若不是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师娘也不至于死不瞑目。他恨自己,恨自己没用,恨自己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师娘......
陈皮跪在地上,抱头痛哭,不知过了多久才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