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重门的开启,一幕令人震撼的景象映入眼帘,那是一个气势磅礴的墓室。对于这群身经百战的探险者而言,这样的墓室早已不再陌生。张日山不禁感叹道:“终于到了我们熟悉的地方。”
齐恒深有同感地点头回应:“没错!比起那些黑暗诡异的矿道,这多了几分亲切。”
雁名听着他们的对话不禁皱眉说:“所以你们明面各自有职业,背地里都干着盗墓行当?”
张日山和齐恒两人闻言相视一笑。
雁名微微扬起精致的脸庞:“我可是不知道,原来你们还有这种嗜好。”
齐恒摇摇头,轻笑出声:“怎么会呢,我们也只是偶尔做点小买卖,赚点外快罢了。”
“就是啊!盗墓也要讲究职业操守嘛!”
张日山和齐恒两人一唱一合的调侃,让雁名不由得翻起白眼。雁名虽然对盗墓这种行为嗤之以鼻,但她也清楚,盗墓是个危险的工作,稍不注意便是万劫不复。
所以她也从来没有干过什么违法乱纪、伤天害理的事情。
“以后盗墓可是违法的呢。”雁名半认真半玩笑地对两位兄弟说道。
齐恒不以为然:“我们又不是傻子,犯法的事儿哪能干啊!”
“呃......”张日山愣住了,连忙问道,“为什么犯法?”
“盗墓和盗窃国家机密,你说呢?”
张日山惊讶地看向她问:“你是盗墓贼?”
雁名鄙夷地看向张日山:“我怎么可能会是盗墓贼。”她顿了顿,“盗墓可是违反国家政策的事情,怎么可能让我去做呢!”
齐恒点头附和:“就算要偷墓,也要有点专业素质,不然被人抓到可是很麻烦的哦。”
雁名笑嘻嘻地说:“不过我现在也算有机会打打酱油。如果我们能够寻到什么大宝贝,那我们岂不是要发了?”想想就好开心,谁还没有一夜暴富的梦想了。
雁名这番话倒是把张日山逗乐了:“你呀,就别想太多。”
“为什么我别想?”雁名一挑柳叶眉,不解地问。凭啥你们能盗墓寻宝,她不可以。
张日山摇摇头笑而不语。他知道这次任务非常艰难,不仅需要高超的技巧,还需要有足够的经验。而且他们这次的目的,并非寻宝,而是揭穿倭寇人的阴谋。
在他看来,如果这些倭寇的阴谋得逞,必将掀起一阵腥风血雨,甚至可能引发战乱。
雁名看见张日山不说话,只得撇撇嘴,将注意力转移到其它地方。
这时候张日山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连忙追上雁名说道:“对了,刚才你说盗墓违反国家政策是怎么回事?”
“呃......”雁名尴尬地捋了捋额前的碎发,说道,“我只是随口一提......”
“随口一提也要有根据。”
“这个......”雁名耸肩摊手,“我该如何跟你说好呢?”
张日山不依不饶:“那你说,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你说违反国家政策?”
雁名无奈地叹息道:“唉!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不过,那绝对不是一般的东西。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喂,你到底知不知道?”张日山不耐烦地催促道。
“知道!知道!”雁名敷衍地应着。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张日山冷哼一声说道。
“哎哟我的姑奶奶,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你以后就知道了。”
张日山觉得奇怪:“既然你知道,那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们?”
雁名无辜地眨眨眼睛,说道:“你们也知道我是个女孩子,女孩子总会有点矜持的。我也想说啊!可惜,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我连怎么形容也说不出来。”
齐恒和张日山相互对望了一眼,均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无奈之色。
这个时候,张日山又说道:“你说的那些我不懂。我只想知道,盗墓是不是真的违法国家规定?”
“哎哟,我的祖宗,”雁名一拍额头,无奈地说道,“你这小子怎么就那么倔呢!我都告诉过你了,我不是盗墓贼!我也没资格说什么违不违反国家政策。”
张日山不屑地撇撇嘴,说:“你别给自己找借口。明明是你说盗墓违法国家政策的。”
“哎呀,真是受不了你。”雁名双臂环抱,满脸嫌弃地说道。
雁名心想,张日山真不愧是军人出身,时时谨记国家法规与利益,连这种细微的言辞也不放过。
雁名叹了口气,正色道:“好吧,那我就直说了。其实,我们国家的文化遗产保护政策日益完善,对于盗墓行为,尤其是针对古墓、遗址等具有历史、艺术、科学价值的不可移动文物的非法盗掘。它不仅破坏了文化遗产,还可能引发严重的社会问题。国家为了保护这些珍贵的历史遗迹,就制定了严格的法律法规来禁止和打击盗墓行为。”
张日山闻言,轻轻颔首,面色顿时凝重了几分:“我明白了,这是原则性问题,不容半点妥协。”
雁名见他已领会自己的意图,便进一步阐释道:“诚然,无规矩不成世界之序,否则社会体系必将陷入混乱。”
正当雁名以为话题可暂且搁置,准备转向他处时,张日山却突然抛出一个深思之问:“你何以断言这是关于未来的情况?”
雁名理直气壮地说:“因为我有先知先觉!”
雁名的理由让两人一愣。
齐恒和张日山面面相觑了片刻,最后张日山突然笑得露出了小兔牙。
雁名被张日山突如其来的笑吓得心脏猛跳,瞪眼问:“笑什么?”
张日山指着雁名的脑袋笑道:“你......你是不是缺根筋啊!”
“你!”雁名气急败坏地冲张日山喊道。
“喂喂!”齐恒怒吼道,“你说谁缺根筋呢!我告诉你,小心我揍死你!”
张日山淡然自若,面对两人挑衅,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自信道:“二位联手,恐怕也难敌我吧。”
“你……”齐恒与雁名被张日山的言语激得面色铁青,愤慨难平。
此时,张启山的声音沉稳而有力,适时地介入这略显轻率的氛围:“好了,别闹了。大家谨慎点,真正的危险才开始。”
齐恒收敛起轻浮的笑容,神色转为凝重,向张启山发问:“佛爷此言何意?莫非有隐情?”
张启山解释道:“此墓深藏地下,与之前矿道的暗藏杀机,我相信主墓室只会更加凶险。”
二月红赞同道:“佛爷所言有理。据舅姥爷的笔记记载,他们在拱道后被困了二十七天,如果不是凶险重重,先人也不会被困那么久。谨慎行事,再复杂的墓我们也能安然出去。”
众人继续深入甬道,最终抵达一处广阔空间,眼前星罗棋布着多个洞口。
面对这错综复杂的局面,齐恒略显迷茫,转向张启山以寻求策略指引。“哎哟,这古墓好大啊,还有这么多岔路,佛爷,这可怎么办呢?”
张启山目光掠过齐恒背负的行囊,说道:“每一条岔道都深不见底,我们还是分头行动吧。”他随即指出:“老八,把那个钢丝球拿出来。”
齐恒从背包里找到了那个钢丝球,递给了张启山。
“副官,等一下你把钢丝球拿着,我和八爷、二爷一起进去,我们会把钢丝缠在身上。如果有什么变故,我们可以随时出来。记住,千万不要离开这。”张启山吩咐张日山,将钢丝球另一端抓好留在原地等候。
齐恒恍然大悟:“这钢丝球是这个作用啊,佛爷,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如果我早告诉你,你还会来吗?”张启山反问齐恒,像他这种性子,不先斩后奏是没办法的。
“哎呀,这墓这么诡异多端,佛爷你武功高强,不用需要我啊。”齐恒拍马屁道。
张启山却不领情,淡淡地回应:“别给我戴高帽,你有多大能耐,我还不知道吗”
“得嘞,佛爷,您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齐恒故作委屈地耸了耸肩。
张启山轻哼一声,没有再多言,而是转身对二月红说道:“我们进去后,务必小心。这墓中机关重重,每一步都需谨慎行事。”
“佛爷,我能不能不去啊?”齐恒撇撇嘴,试图用最后一丝侥幸心理逃避这趟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