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鸟鸣打破了静谧的寂静,万物沐浴在新生的阳光下,迎接了充满生机活力的新的一天。
希望的种子在每一个角落生根发芽,各种机遇也如约而至,如同晨露般清新。
享用完一顿丰盛的早餐后,雁名决定踏上寻找新生活的征程,她决定去医院寻找一份工作。
虽然这个时期的社会经济不发达,文化停滞,但她有思想,有追求,自尊自立,人格完备,她是具有一技之长的新一代。
当张日山听到雁名要去医院的计划时,他微有疑惑地问道:“生病了?”
雁名好看的眉眼微蹙,瞪了他一眼,气鼓鼓地回道:“我说张日山,你能不能盼着我点好。”
张日山眨了眨眼,无辜地回应:“那你为什么要去医院?”
雁名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语气清冷又倦懒:“没生病我就不能去医院了?”
张日山那双乌泱泱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一副欠揍的样子:“没生病还非要去医院,我说你这个女人是不是傻!”
听到这话,雁名的火气腾地一下就上来了。她大声反驳:“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看着雁名快要炸毛的样子,张日山不但不收敛,反而得意地挑了挑眉,神气十足地说道:“是你说要去医院的,又不是我说的,那你又没生病,还非要去医院,这不是傻是什么?”
此刻,雁名被彻底激怒了。她那双晶莹剔透的眼眸,宛如湖面泛起涟漪,透出深深的恼怒。她目光如针直直地刺向张日山,每一根目光都似乎在述说着他的过失。
“你这臭小子,简直不知天高地厚!”她气鼓鼓地嚷道,声音中充满了恼火与不屑,“你是不是欠揍了?”话语间,她的双手紧握成拳,却依旧强忍住冲上前去给他一记痛击的冲动。
雁名还是深知自己应保持冷静。因为她明白,与张日山的对决并非单凭一时的冲动与蛮力就能决定胜负的。她深知成大事者必须学会忍耐。
因此,她咬紧牙关,努力将那股冲动的情绪压制在心底。她也知道,真要打起来,她也压根打不过张日山。
张日山看到雁名这个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欠揍的笑,得意的瞥了瞥她,挑衅地开口:“反正你也打不过我。”听到这话,雁名真的快要被气炸了!她直接跳起来想揍他一顿。
不过她也知道打不过他,只能恶狠狠地开口:“我学医的…去…医院找工作不行吗?”
张日山在听到这番话后,原本的气势稍有收敛,声音不自觉地缓和了些:“你又没明确表示,我哪知道。”
接着,他突然想起什么,语调带上一丝惊异,“哦,等等,你不是小学老师吗?”他的记忆里,八爷曾提过他这位表妹的职业身份,是位小学教师。
雁名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那双明亮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张先生,人的兴趣是可以变的,职业选择自然也不例外。小学老师的日子虽然安稳,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雁名顿了顿,接着说道:“小学老师呢!那是我在申城的生活,如今,我在长莎城,一切重新开始。所以,我决定重新出发,追求我真正热爱的医学事业。”
张日山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原来如此,倒是小看你了。不过,这医院的工作可不是儿戏,尤其是现在医患关系紧张,你确定你会医术?”
雁名抬头看着张日山的俊颜,认真地说:“你什么都可以怀疑我,但对于我的专业素养,你是绝对不可以质疑的。”
雁名的语气中充满骄傲,这是她自信心膨胀到极致的表现。“你以后啊,就多了位随行医生了。”
随行医生!张日山听到这三个字,眉头蹙起,“你这是在诅咒我受伤了?”张日山的口吻中带着几分戏谑,但眼底却难掩一丝温暖。
“我可没这么说。”雁名轻轻一笑,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我只是说,有我在,无论你遇到什么状况,都能得到及时的救治。”
骤然间,一阵急切的呼唤打破了二人间的宁静氛围:“副官,快过来搭把手!”那声音分外熟悉,正是齐恒的呼唤。
“是八爷。”张日山答道。
“是表哥回来了。”身旁的雁名同样转身望向声源处。
随着话音刚落,张日山与雁名双双转首,眼前之景令人心惊:齐恒面色焦急,正掺扶着昏迷不醒的张启山。
“发生了何事?佛爷他……”张日山的步伐匆匆,沉稳的语调中却难掩其内心的忧虑。
“先别多言,快扶佛爷进屋。”齐恒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在诉说着他的急迫。
他的面容写满了紧张与关切,每一步的移动都显得异常吃力,显然是刚刚的紧急情况让他心力交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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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融合了中西建筑精髓的张家府邸中,阳光如诗般洒落在那些别具一格的洋房之上,为其披上了一层梦幻般的光辉。
这座宏伟的府邸庄重而华美,呈现出一种独一无二的中西合璧之美。
府邸内部,人们神色肃然,透着一丝焦虑。张启山安静地躺在在床上,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昔日的光彩已然消失无踪,仿佛被病痛剥夺了生机。
他的眉宇紧锁,透露出内心的痛苦与挣扎。呼吸艰难,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病魔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较量。他的头部低垂,显得无比无力。
这病痛的折磨仿佛将他从曾经的光辉岁月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之中,使得张启山失去了昔日的神采与活力,只留下了一副病弱的身躯。
张日山内心焦虑,忧心忡忡,他的声音里满是疑虑与急切:“八爷,佛爷他到底怎么了?这……”
“以后再跟你说,”齐铁嘴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褪去了以往的轻松和戏谑。他带着深切的担忧和紧绷的嗓音说:“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救醒佛爷,副官,你快去请长莎城最有名的医生来。”
当前,随着沉稳的步伐,雁名端着一碗水悄然现身于室内。
张日山眼眸一瞥,立即捕捉到了她的身影,眼中的暗淡随之消散,希望的火花闪现而出。
他急忙转向雁名,心怀期盼地发问:“雁名姑娘,你先别忙活了,快看看佛爷的情况如何?”
齐恒见此情景,悄然拉了拉张日山的衣袖,轻声提醒道:“副官,稍安勿躁。我知晓我表妹对医术抱有浓厚兴趣,但她终究并非医家之人。”
张日山稍显执著地回应:“八爷,关于表妹的医术造诣,难道你自己不知吗?”
齐恒笃定地回答:“我自是了解的。”
“既然如此,我让她为佛爷诊治又有何不可?”张日山语带急切,却也透露出对雁名能力的信任与期待。他深知在这个紧急关头,每一丝希望都至关重要,而雁名,或许就是那关键的一环。
“毒入肌骨,疑似中毒。”齐恒与张日山对话之际,雁名已迅速为张启山进行了全面检查,意外地发现张启山胸口的旧伤再度发作。那道伤痕乌紫显眼,如今竟开始分泌出乌紫色的黏液,明显是未经妥善处理的后果。
“中毒?”齐恒听到后震惊不已。
张日山则眉宇紧锁,脸上显露出难以言表的担忧。他那双深邃而炯炯有神的眼眸凝视着躺在床上的张启山,却束手无策。
他心急如焚,仿佛身处热锅之上,却不知如何是好。他急切地询问:“佛爷中的究竟是何毒?”
雁名不仅学习了西医,也对中医和古毒药的知识有深入研究。她轻声回答道:“据我初步判断,这应该是名为金蚕尸毒的毒物所为。”此言一出,气氛顿时变得沉重起来。
张日山凝视着雁名微蹙的眉宇,内心的不安如暗流涌动,愈演愈烈。他静默不语,仅以深情的目光锁定她,他的心境如同封存的秘籍,无人能解其深意,亦无法探知她此刻在想什么。他相信雁名有医术,但对于佛爷的救治结果,他的心中却充满了未知。
雁名似乎感知到了张日山心中的忐忑。“佛爷的脉象虽显微弱,”她缓缓开口,语气中透着一丝医者的自信,“却也有一股顽强的生机在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