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米安只觉得眼前一阵风掠过，周围围着他的面具暴徒们如同被无形的力量击中，全部倒飞了出去。

杰森按了按自己渗血的伤口，将一只qiang收回枪套，走过来时赞叹的吹了声口哨：“酷！”空出来的手飞快的戳了一下小蝙蝠的脑袋，果然毛茸茸的，比蝙蝠洞深处寄宿的那群蝙蝠还好rua。

达米安危险的眯起眼睛，现在的他已经将小蝙蝠当做了自己未来的所有物，看见杰森轻佻的举动，顿时一道不善的眼神飘了过去。

杰森用两个脚指头都能猜到这个恶魔崽子在想什么，不屑的撇了撇嘴，他暗中瞥过被他戳的当事蝠，并没有特别的反应，顿时嘴角扯开，对敌视他的达米安笑的更加张扬。

亚力西奥并不是没有感觉到头上的触感，不过现在他的注意力不在这上面。

就这么几个眼神的功夫，地上被掀翻的面具暴徒们又爬了起来，但动作明显相比之前迟缓许多。

他们这才注意到攻击他们的是一只蝙蝠，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们更加抓紧了手中的武器。

被重新包围的三人明显能感觉到这群人眼神狂热起来，对着亚力西奥。

“嘿”杰森转动枪管，头罩下的经过变声的机械声音不善：“渣仔们，收收你们的眼神！”

“砰！砰砰砰！”

丝毫不给对面的人反应，杰森一发接着一发的子弹射了过去，别说红头罩不坚持蝙蝠侠式的正义，就说这些明显不怎么正常的人，都值得他每一枪都是击中要害。

附近的人都已经在刚才被杰森和达米安救出危险圈，因此现在他们现在根本不用顾忌什么。

亚力西奥没有和他们缠斗的意思，在试探过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东西后，他就不用在等了。

体内力量翻涌，下一刻无数玻璃碎片从四周残破的建筑物上剥离，随着他煽动蝠翼的动作，碎片暴雨般倾泻而下，每一片都精准刺入暴徒的身体。更诡异的是，所有碎片在命中后立即汽化，化作猩红雾气钻入伤口。暴徒们像提线木偶般抽搐着，最终如烂泥般瘫倒在地。

这次这些人没能再爬起来，不甘心的挣扎了半天最终还是倒在地上不动弹了。

达米安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只是缓缓收了刀，杰森去检查了一下发现这些人都只剩下一口气的程度了。

他抓住一个还有意识的人的衣领，逼问：“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被他抓住的人正好是嘲讽过达米安的小头目，此刻被杰森拽在手里，却一声不吭，只是极力偏头看向亚力西奥，眼神依旧狂热却带了几分怨毒。

杰森不惯着他，刚要给他五指握拳的快乐，却有人先他一步。

“——啊——！”手中的人突然传来阵阵凄厉的惨叫，杰森定睛一看，才发现他的眼睛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插在两只眼睛里的两枚玻璃碎片。

杰森手一顿，最后松开，他眼神复杂的去看远处还蹲在达米安肩上的小蝙蝠，后者却没有看他。

眼睛不想要，亚力西奥便顺手帮他捐了，而后没有向那边投去一个眼神。

因为他刚才发现了一股诡异的能量波动突然刺入他的感知。他眼睛带着红光转身看向感知里的方向。

三百米外的小巷里，一个佝偻的身影正在伏在一个惨叫的路人身上，尖牙快要刺破路人的喉咙。

苍白到病态的皮肤，血红的眼睛，但瞳孔却是浑浊的黄色。

亚力西奥迅速顺着方向而去。

达米安和杰森见他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怀疑可能是发生了什么事，有心追上去，可就他们反应的这几秒，小蝙蝠的身影却已经消失不见，只得先处理眼前的事。

只是刹那间，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巷子里的生物猛地抬头，嘴角还滴着鲜血。它穿着破烂的工人制服，胸前名牌依稀可见‘***工厂’的字样，工厂的名字被血液糊住不可见，但胸牌标志却好像不是哥谭的样式。

被他抓住的路人已经失去意识，亚力西奥在落地的瞬间就变回人类，他已经认出来了，这只丑陋的生物是吸血鬼，比布鲁斯蝙蝠洞里的那具尸体转化的更加成功的吸血鬼，但除了亚里西奥熟悉的力量之外，仿佛还有其他一股力量正在导致他的体内经历某种异化。

"亵渎者..."吸血鬼喉咙里挤出沙哑的声音，指甲已经异化成黑色利爪，"血...为大人献上..."

亵渎者？

亚力西奥能够感觉到对方已经毫无人类的意识，只能机械的重复来回这两句话。听到这个已经好几百年没有听到的过的称呼从这个怪物嘴中说出来。

他觉得有些可笑。

下一刻，对面不伦不类的吸血鬼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朝着亚力西奥飞扑而来，目标明显是他的脖颈。

“找死。”

冷酷的说完后，亚力西奥不躲不避，手臂抬起，下一瞬怪物就被一只无形的手控制在半空中，狰狞的嘶吼着。

亚力西奥没有停顿，手指张开，转动，然后捏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