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这一张张的都是,吕利你还要我念给你听吗?”澜征庄从袖口抽出几卷卷轴来。
“你念!我吕利镇守末流这么久最是爱戴末流子民,根本没有你说的事!”吕利红着脸辩解
“好!我念!”
澜征庄撑开卷轴念到:“草民无意冒犯天子但是末流羌地干旱已久,大地皲裂颗粒无收,跟吕大人所述,拖了多时也未能解决,无奈往上告,恕天子怒”
澜征庄指着吕利的鼻子骂道:“你看看你这还是人嘛,你这是把老百姓欺压的多无奈,都告到皇上这来了,你心中还有末流子民还有朝廷吗?”
“不可能你那肯定是假的我…”
吕利知道了,那是伪证,他就要死了
“行了,证据确凿吕利,你还有想说的吗”声音来自小皇帝龙椅后的薄纱帐中,正是皇后的声音。
话都到这了,吕利还有什么不通透的,但他还想在争一下:“皇后娘娘,请您明鉴啊!我…我吕利绝无…”
吕利话未说完就被皇后再次打断:“吕大夫事已至此,你也无需辩驳,本宫也不是心狠手辣之人就赐死吧”
吕利无奈,只得立刻磕头跪地谢恩:“谢皇上皇后开恩”
“行了,退朝吧”薄纱后面的皇后站起来,龙座下面的老太监尖细道:“退朝!”
“所以,我们什么时候成亲?我的妻子”
候远殳怒了:“我呸,谁是你妻子!不要脸,你自己跟你自己成亲去吧”
“候兄,你可不能言而无信,让我苦等啊”
“我是说过又怎样,那是儿时的童言无忌,岂能当真?我也不愿多言,你要不想待,我们现在就能散”
“别呀候兄,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哪能说散就散,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商量婚事?”
“你他妈”
赫禄能让自诩文人的候远殳爆粗口也实属厉害。
候远殳挥拳向赫禄打去,却没想到赫禄一个转身加反绕给他摁地上了,一个两代从文(指的是远殳爷爷跟他爸)哪能跟一个三代从武的人比力气,不出意外被赫禄压的死死地,根本动弹不得。
“混蛋赫禄从我身上下去!”候远殳胡乱摆弄四肢妄图起来。
“你说这荒郊野岭的就我们两个人,我要是干点什么,会有人发现吗?嗯?”
“你要是敢乱来,我就跟你一命换一命”
“那候兄,你想让我下去吗”
候远殳骂道:“滚下去!”
“也行,但是你之后不能骂我了,你看行吗?”赫禄的手不老实的在远殳屁股上弹了一下
候远殳脸登时就红了咬牙切齿的说了句好!
赫禄也听话听见这声好马上就下去了
只是他还趴在地上,用手挡着脸,浑身发抖,还在咬牙切齿。怕是心中早骂了赫禄数百遍了。
“候兄,你也不能光趴着啊,我们的婚事呢?”
候远殳知道这事不给他个答复这事就完不了,敷衍到“婚事以后再说”
“那以后是什么时候”
“以后就是以后”候远殳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