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昂也被眼前突现的场面搞得一懵,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两人这姿势过于亲密,根本没法让别人觉得他是被强迫的,靠,好像玩过头了,若是让别人误以为俩人在交往,对他以后报警绝无好处。
他忙从蒋厮扬身上下来,这时那人也回过神来,挠着头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就回来拿个充电宝,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们了。”
林一昂佯装受惊般垂下脑袋。
蒋厮扬生硬解释:“刚刚学长不小心被绊倒了。”
来人尴尬的哈哈一笑,“我懂,我懂。”说完就背对着他们爬去床上拿充电宝,林一昂抓住机会,扭头瞥了眼蒋厮扬身后的衣服,无声暗示他赶紧去换。
蒋厮扬接受讯息后如临大赦,拿起椅子上的衣服就冲进了卫生间。
待厕所门关上,林一昂才悄声挪至那人床下,露出冤苦表情,几近无声哭诉:“求求你别把刚才的事情说出去,我···我·······”
他半天没把话说全,那人也发觉了不对劲,拿起充电宝跳下床,受他影响,也压低了说话音量:“怎么了?你别担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林一昂低下头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颤声说:“你快走吧,他该出来了。”
林一昂这副紧张兮兮,又担惊受怕的模样让来人摸不着头脑,但他总感觉,他舍友带来的这人好像很怕蒋厮扬?不过他当时没想太多,听了这话真就走了。
林一昂收起憋屈神色,恢复成一张臭脸,他来到蒋厮扬床下扫过桌上摆放的零星物件,没发现什么可疑用品。
按理来说,凶手如果已经拿到了那把杀害他的跳刀,应当经常带在身上才对,因为按照以往遇害经验来看,凶手倘若强.奸失败,一定会行凶刺死他。
可他多次留意过蒋厮扬,从未在他身上发现过刀具的痕迹。
他打开蒋厮扬的衣柜,里边衣服不多,有序挂作一排,他挨个摸了一遍,没发现什么东西,他看了眼蒋厮扬的床,又看了眼厕所门,犹豫斯须,还是轻手轻脚地爬了上去。
床上的被子被打开,凌乱的铺在床上,除了日常的床上用品,没什么多余的东西,林一昂摸了摸枕头底下,甚至连被子四角都不放过,但还是什么都没有。许是他检查太过认真,没发现蒋厮扬何时换好了衣服。
蒋厮扬从阳台进来的时候,与床上把被子拢进怀里检查的林一昂视线一撞。
林一昂:·········
看蒋厮扬那吃惊的眼神,这货该不会以自己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正当林一昂头脑疯狂运转着该如何解释的时候,这货竟然假装没看见?还立马红着脸低下了头,“学长,你饿了的话可以告诉我,我带你出去吃饭。”
饿你妈,林一昂内心爆炸,你倒是快问我为什么上你的床啊。
倘使蒋厮扬问他,他还能趁机调戏一番,可这货傻不愣登地转移话题,还红了脸,一看就是觉得他在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不是,你他妈红什么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