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槐宁这次还是没有带刀,因为高铁过不了安检,还是暂时搁置这个计划吧!
她坐在高铁上,先前补票的时候分到了窗边,季槐宁头靠着窗户,闭眼冥想。
“这世间种种,真真假假分不清,你又是否辨别祂或者是祂们是人是鬼?”
“谁是鬼?”
“你猜猜看,到底这个鬼是在你的身边,还是没有鬼呢?”
“现在,游戏开始了。”
季槐宁睁开眼,连他面都没见到,不然早就把他锤成两半了。
上次没玩够,现在还来?
这次之后,季槐宁以后回家还是要坐高铁,她就不信了。
以后要是再碰见,她肯定捶爆那个傻缺的头!
周遭的一切似乎远离她了,季槐宁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面,大床舒服的让她不想动弹,季槐宁陷入了黑暗。
“叮——”
季槐宁一下子从柔软的大床起身,她被吵醒了,头顶开着灯,季槐宁感到刺眼,她挡了一下眼睛,母亲从外面打开门,看见她醒了就说:“夏夏,快起来吃早餐,逾白在外面等着呢!别让他就等。”
“知道啦,妈妈,但是我好困呀!”
季槐宁说完这句话愣住了,她是那个夏夏吗?这个是妈妈吗?
她观察周围的环境,墙壁是刷的黑漆,季槐宁感到很怪异,不都是白墙吗?怎么是这个样子的呢?
窗帘被拉好了,这好像没什么不对,这就是她方觉夏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
为什么今天会产生这个念头呢?
季槐宁不是很明白,不过方妈又在外面喊她了,于是她快速起床,穿好衣裳,走到门口,下意识停下脚步,转而去拉开窗帘了,窗帘背后没有窗户,那为什么要安窗帘呢?
她的房间除开门吗,好像连个窗户都没有!
季槐宁的心不由有些慌乱,她把窗帘恢复成原来的模样,走到外面。
“怎么这么慢!”方妈停下手中的事情,站在那里盯着季槐宁的眼睛问了一句,听到季槐宁回答:“收拾的有点慢。”
“……嗯 。”
她回应之后又开始动作了,方妈忙活着早餐,季槐宁脱口而出:“姐姐呢?”
方妈看着季槐宁,眼神有些奇怪言:“你问你姐姐干什么?”
“我就问问怎么了?”
季槐宁不懂方妈的眼神,她挠了挠头,咋的,她问的不对吗?
“你姐姐在睡觉,别去吵她,她上班还有一会儿呢!”
“好吧!”
“先去洗漱,再吃饭。”
季槐宁走到厕所,这里也有一个窗帘,她拉开看了一下,发现后面也没有窗户,她拉上时余光瞟见方妈站在门那里,眼神淡漠地看着季槐宁,季槐宁吓了一跳,但是没有表现出来,她也不知道方妈是不是一直跟着他的。
“妈妈你怎么来了?”
“你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呀?”
方妈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听到回答之后移开了目光,留下一句话:“快点弄好。”
“我知道了。”
季槐宁刷牙洗脸,在一个低矮的地方看到了自己的镜子,她发现自己有点黄有点黑,可她看方妈特别白,白的像是女鬼!
这一个念头出来之后,季槐宁心惊胆战,她深呼吸之后,好多了。
自己是遗传的爸爸!妈妈是冷白皮,姐姐应该是遗传的妈妈!
她收拾好后出去吃饭,季槐宁看见是面包片,她感觉没什么胃口,于是说:“我不喜欢吃这个。”
“你不喜欢?”
方妈端着盘子愣了片刻才放在桌上问:“这是你昨天说想吃的,今天又说不喜欢吃了。”
“妈妈。”
季槐宁眼巴巴地看着方妈,方妈一点也不惯着季槐宁,她撂下话说:“爱吃不吃,不吃算了。”
“好吧!”
季槐宁还真没有吃,她拿着书包还有其他的东西打开门,外面竟然是黑的!到处都照着灯,季槐宁目光所至是一个男生,穿着白衬衫短袖,带着眼镜,神色淡漠。
这傻缺在摆什么pose吗?!
无人在意哈!
季槐宁心里突然有这么一个念头,一下子很是奇怪,江逾白这人真是装装的,他是不是在cos霸道竹马啊!
季槐宁感到一言难尽,真是没眼看。
明明从小就是邻居,她还感觉像是第一次见他!只不过这人给她的观感一般!
好生奇怪。
季槐宁因此停下,门没有关上,江逾白看见季槐宁这番模样,好看的眉眼皱了皱说:“愣着干什么,走了。”
“哦。”
她把门关好,跟着江逾白走在路上,有些地方没有灯,那一片区域就是黑的,季槐宁盯着那片区域,感觉那里面有什么东西,她不由拧眉,感到奇怪,现在不是晚上吗?
为什么要上学?
两人都没有说话,江逾白时不时看过来,季槐宁感受到了目光,于是询问:“你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没什么。”
江逾白一下子走得很快,季槐宁摸不着头脑,这男人怎么又生气了,一天天奇奇怪怪的。
有点神经了,季槐宁不由怀疑他生了病。
季槐宁没有跟上去,她注意着路,听到手机的消息提示声,于是打开看了一下,发现方妈给她发了三十块钱,季槐宁发了个表情包,肚子和方妈撒娇,一下子把刚刚江逾白莫名其妙的事情抛之脑后。
没想到走了一段路又看见了江逾白,听到他僵硬地开口:“走这么慢做什么?快要迟到了!”
季槐宁的表情一言难尽,她刚刚的好心情都被这个傻缺毁掉了,于是陈述事实:“你要是怕迟到就快点去,等我干什么?”
“你—”
“我什么我,你真的挺奇怪的,生病就去治,我又不会笑话你。”
江逾白脸色铁青,说不出话来,季槐宁看见绿灯之后走过斑马线,她丢下一句话:“以后别等我就是了。”
这时候突然被江逾白拉住了,他声音有些大道:“你不要命了!绿灯过去干什么!”
“绿灯不就是过去吗?江逾白我看你才是不要命了!拦着我干什么?”
江逾白眯了眯眼睛,他盯着季槐宁的脸,感到很奇怪,发觉她没有开玩笑,之后就收回手了。
江逾白表情很奇怪,看见红灯了,快步走了过去,丢下一句话句话离开了:“你别后悔!”
哦,不后悔就不后悔,季槐宁时常感觉江逾白这人脑子有泡,她都不知道哪里惹到这人了,就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