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识不到一旬,你们竟有这般情趣了。”
“这事以后再跟你说,唉,我给你闻一闻我信香的味道。”
好友忽然从中庸变成坤泽,要说不好奇那是假的,但信香是独属于天乾与坤泽的羁绊,他们这些中庸无法窥见一二:“中庸闻不到信香。”
俞清然却充耳不闻,他换了一身衣裳,原先系于腰带上的香包也解下不知塞在了哪。
说到底,他过于随意的态度是还没将自己成为坤泽的事过于放在心上。
一阵翻找后,俞清然找到香包,走过去递给柳春见:“你闻闻,我特意让人调制的。”
柳春见看了他一眼才接过来,送到鼻前嗅闻:“好闻。”
贺知衍不招自入时看见的就是这幅场景。
哪怕知道他们关系清白,只是可以托付后背的兄弟,但天乾对坤泽霸道的占有欲还是让贺知衍冷下了脸,他一声不吭走过去,将香包从呆住了的柳春见手上拿回,重新系在俞清然腰带上。
两人是让他这一套动作整懵了。
尤其是柳春见,他觉得自己刚刚好像被针扎了一下。
而俞清然则是敏感地抽了抽鼻子,问:“你的信香溢出来了?”
贺知衍嗯了声。
“怎么了?”
贺知衍帮他把香包抚平,闻言幽幽看了他一眼:“吃醋。”
俞清然:“......”那也不酸啊。
柳春见:“......”莫名其妙。
贺知衍道:“然然,就算是好朋友,也要知道中坤有别。”
俞清然骂道:“有病。”
柳春见深以为然,点头赞同。
不是第一次被骂了,贺知衍已经能面不改色:“我出去逛了一圈,听闻农学院有个比赛,我想试试。”
“什么比赛?”
柳春见倒是有所耳闻:“前些日子书院得了一些种子,听说是叫玉米,想在书院试种,对于这些外藩之物,夫子的头绪也不多,正召集能人异士帮忙。”
俞清然诧异:“你会种地?”
“略懂皮毛 。”
虽是这么说,但俞清然却觉得他很有把握,于是也不阻拦:“那你去吧。”
“这批种子珍贵,你不问问输了可有什么惩罚?”
少爷大手一摆:“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都好说。”
贺知衍轻笑:“这么大方?”
少爷哼哼:“前提是你要听话。”
一旁的柳春见觉得自己好友是让鬼迷心窍了。
不过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天乾,至于就到给人又给钱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