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伯看着三人,小心翼翼问了一句:“要不找清悦帮忙看看?”
“唔唔!”
听到清悦的名字,谢玉莲激动地挣扎了起来。
魏华贞拉下了她嘴里的幅巾:“你想说什么。”
谢玉莲张口就令人生气:“你们这伙匪徒真是胆大包天。
清悦很厉害的,知道你们绑架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劝你们尽早放了我。”
“唔唔!”
魏华贞重新将幅巾塞进了她嘴里,将她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慕莲将刀架在曾伯脖子上,神色狠厉:
“你还知道什么,一起说出来。”
曾伯垂眼颤巍巍看着脖子上的刀:“真没有其他的了,能告诉你们的我都告诉你们了。”
魏华贞伸手开始脱谢玉莲身上的喜服和喜庆的头冠。
“唔唔!”
谢玉莲惊慌不已开始剧烈挣扎。
脱我衣服干什么?
直到去掉谢玉莲身上新嫁娘装扮,将自己的外衣披在她身上,魏华贞才指着前方的路对曾伯说。
“曾伯你带路,去找清悦。”
四人走了许久,终于到了一处城寨外面,城寨由竹子打造而成,门边还立有两个岗哨,她们刚到就被发现了。
骷髅兵指着她们大喊:“那边的,什么人?”
慕莲暗地里用匕首轻轻捅了捅曾伯的后背:“快回话。”
曾伯神色严肃,双手背在身后,看起来很有威严。
“连我都不认得了,是还想被饿上一年吗?”
骷髅兵一听这声音,被吓了一跳,立马开了门出来迎接,换了一副谄媚的语气,跪在地上。
“首领大人!小人也只是例行检查,没有不敬的意思,您快请进,嘿嘿嘿。”
随后看向曾伯后面的谢玉莲一行人:“她们是……”
曾伯笑着拦住骷髅兵探索的视线:“是我朋友,一起来参加我女儿的婚宴的。”
“唔唔!”
谢玉莲剧烈挣扎,救命啊,这些人是匪徒,快救我!我是你们城主的新娘。
谢玉莲新嫁娘装扮早被卸下,骷髅兵并没有认出她,指着谢玉莲,问了一句。
“这位客人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魏华贞将谢玉莲的头按进自己怀里,反剪她的双手按在身后死死禁锢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
“她是我内人,跟我一起来参加城主婚宴的,路上闹别扭了。”
“哦~,我懂,我们清悦城主和你一样,也喜欢女人。”
骷髅兵嘴巴一张一合,拍了拍魏华贞肩膀。
“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晚上好好安慰嫂子。”
语气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魏华贞嫌弃地瞥了骷髅兵一眼,用袖子盖住了怀里人的脸,防止她被人意淫。
一路禁锢着她进了城寨。
城寨里张灯结彩,到处都是挂着的红灯笼。
中央的屋子是房顶是圆锥形的,院子里摆了上百桌酒席。
许多的骷髅兵围着这里,手上拿着兵器,显然已经等待了多时。
“你们来啦,等你们好长时间了。”
清悦穿着红色喜服云淡风轻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正对上谢玉莲含泪求助的双眼。
对于谢玉莲被抓住,她并不意外,安抚一笑。
“玉莲你别怕,她们带不走你的。”
魏华贞不想再看这两人隔空眉目传情,抽出了木剑对着清悦厉声开口。
“迷魂泉水的解药在哪?”
清悦气急:“什么迷魂泉水?谁和你说的?”
随后看到队伍末尾被刀架着的曾伯:“爹?是你和她说的?把他们带进来的也是你?”
曾伯低着头不敢面对清悦。
“我也没想到她们这么厉害,实在是打不过,只能带她们进来了。
女儿啊,要不你就把迷魂泉水的解药给她们吧。”
清悦装傻,开始胡诌:“什么迷魂泉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和玉莲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
随后指着魏华贞:“你们抓走我爹和未婚妻,还打上门来胡言乱语,简直无耻。”
慕莲在一旁看得叹为观止,挑眉戳破清悦的谎话。
“你和玉莲明明今天才刚认识,什么青梅竹马?”
清悦指着谢玉莲手腕上的玉镯。
“玉莲,别信她们的,你手腕上的那只玉镯就是我送给你的定情信物。”
谢玉莲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的确戴了玉镯,源源不断的热感从玉镯里涌出,温暖着她冰凉的身体。
清悦没有骗她。
看着谢玉莲深信不疑的模样,魏华贞都要气笑了。
拉起那只玉镯,连带着将谢玉莲的手腕也提了起来,看着她的眼睛仔细解释。
“这块玉镯是我送给你的,它不是什么定情信物,只是给你温养身体的。
你不要听那只八哥瞎说。”
听到魏华贞说不是定情信物,淡淡的失落涌上谢玉莲的心头。
她怔怔看着魏华贞,自己明明要和青梅竹马的清悦成亲了,对着一个陌生人失落什么。
魏华贞不想再听清悦瞎掰,抄起木剑就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