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完烟花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
十一点半,两人洗漱完毕坐到床上。
见她点开手机游戏,没有要睡觉的意思,贝克曼靠着枕头侧头看了她一会儿,便拍拍自己身前的被子。
“过来,给我抱着。”
“唔,好。”
大概是习惯了晚上被抱着睡,她没怎么犹豫就翻身钻进他怀里,左挤挤右挨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打游戏。
贝克曼将下巴放到她肩上,歪头看着手机游戏页面,双臂交叠着覆上她的腹部、环上地的腰,似乎在不满她的注意被游戏吸引走。
“老规矩,”他压着嗓音,刻意作出疲倦的样子,“两点半睡觉。”
果然,她听出了这声音里的异样。
“累了吗?”她侧头看着他。
“有点,但还好。”他在她颈侧蹭了蹭,“不用在意,继续玩吧。”
闻言,她把游戏一退,手机一关,皱眉不赞同道:“累了,就早些休息。”
“不玩了?”
他挑眉,没想到效果这么显著。
“嗯,不玩了。”
她放好手机,伸手去关灯,贝克曼将枕头放回原位,两人一起窝进了被子里。
“贝克曼?”黑暗中,她叫了他一声。
“怎么了?”他转身朝向她。
“你,嗯……”她斟酌一会儿用词,问,“你的,易感期,是什么时候?”
“应该就这两天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啊、就是,那个,要……要做吗?”
贝克曼的脑子好像在一瞬间进行了快速的思考,又好像只是单纯的愣神,最后他不确定地问:“……什么?”
“就是,要做i吗?”她语气正经地重复了一遍,“Alpha的易感期,不是要靠Omega吗?”
她疑惑地补上一句:“第一天,你说的。”
“……我当时的意思是,易感期的Alpha需要Omega的安抚。”他顿了顿,忽然觉得和女朋友一起躺床上讨论这种话题,有点荒谬。
他们至少应该坐到沙发上,或者桌子前面去。
而此时此刻,他脑子里居然真的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他舔了舔自己的牙。
对他来说,这多少有些邪门了。
“咳。”贝克曼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回来,填补刚才十多秒的沉默,“你说的只是安抚的一种方式,Omega还可以通过释放信息素和被Alpha临时标记来达到安抚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