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为什么……来找我?”
方旗扬太聪明,太懂得抓住一个男人的心!
他就站在转角的路灯下,等他来。
等着楚文龙来。
他知道这个男人一定会来!
方旗扬从来没有失败过。
他觉得或许自己该走的更早一些这样就能省去前面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和口舌。
他一动不动地站着,楚文龙已迫不及待抱他在怀。
方旗扬不语,感受着男人与自己耳鬓厮磨。
楚文龙气息略显急促的问他:“你想去哪?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这么残忍?你知不知道,去年十二月,我的母亲去世了。这世界上我最憎恨的人也死了,现在的我除了你,什么都没了……”
方旗扬冰冷的命令他放开,然而楚文龙的手却伸入他的衣襟,抚摸着他要后细细的刀疤。
技术再高明的人也补不全男孩的身体。
楚文龙指尖划过那道伤疤时,方旗扬心底对这个男人的依恋一瞬间便被掀起。
楚文龙的手陷入他的身后,方旗扬忍耐着谷/欠望地袭击,反手抓住那放肆的手,质问他:“你和多少女人做过?”
“一个……就刚才。”楚文龙大掌抚摸着柔软光滑的身躯,冰冷与炙热形成鲜明的对比,两人谁都不太舒服,但谁也没推开彼此。
楚文龙知道,方旗扬有洁癖!
是非常严重的精神洁癖!
他埋首亲吻着男孩的脖颈,只听对方有些不太高兴地发问:“男孩呢?”
“一个。”楚文龙顿了一瞬,似笑非笑地吻着他:“就是你!唯有你!”
他加重了后三个字,但怀里的男孩依然僵硬。
楚文龙扳过他的身体,轻轻摩擦,这欲望却令方旗扬一阵反感,退却一步。
楚文龙再次逼近,揽上他的身躯,手在他的背间肆虐,低头想要吻上他的唇,再次被躲开了。
楚文龙知道他怎么了,于是浅笑着在他耳边解释:“我没进去……”
闻言,方旗扬的神色果然渐渐松懈,慢慢接纳楚文龙地靠近,任由对方肆意妄为。
楚文龙吻着他的唇角不满地反问:“你呢?又和谁偷腥?”
方旗扬脖子上的吻痕自刚才起楚文龙就看见了,红紫红紫还很崭新。
方旗扬漠然不语,因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但那不是吻痕,因为他刚离开部队,在那里他没有和任何人、也没有机会和任何人上床。
楚文龙咬上他的脖子时方旗扬只觉得窒息难受,仿佛有一双手掐着他的脖子,恨不得他去死!
哦……他突然想起来了,那红紫色的痕迹是他自己掐着自己时不慎扭红的……
“Ethan……”方旗扬唤他,楚文龙应声:“嗯?”
“fuck /me!”
他揽着男人的腰肢,一只手向下伸去…
冰与火令欲望更胜,方旗扬在楚文龙耳边低昵着那些银靡的词汇。
楚文龙再也忍不住疯狂亲吻着他,摸出揣在兜里的玩意儿,还没拆便被方旗扬一把抓住了手!
耳边是男孩充满欲望地轻问:“有几个?”
“三个?”楚文龙不确定地回答,眸中满是不解。
对方扯下他手中的东西,转而摸向他的裤子口袋。隔着单薄的布料,纤柔的手几乎能触到敏感地带。
这令楚文龙的心头犹如蚂蚁在爬,忍不住一刻不停地向他吻去。
方旗扬从他的口袋摸出所有套子,楚文龙撇眼看了一瞬,耳边充满令人焚身地邀请:“有几个做几次……”
楚文龙越发兴奋,抓着他暗骂一声。他兴奋的无法抑制,用言语羞辱着怀里的男孩。
楚文龙想要抢下方旗扬手中的东西,却被对方躲开,转手抛在地上,楚文龙瞬间心领神会,那东西很快被大雪覆盖。
随着发力,方旗扬将人狠狠箍紧,倒吸一口冷气。他睫毛上满是雾水冰凌,朦胧的双眼凝望着远处孤零零的灯。
身前人托抱着他大汗淋漓,他却渐渐萌生了疲倦的睡意。
— — —
看着身边熟睡的男孩,楚文龙悄悄拿过他的电话,电话滴滴响了两声,是一封邮件。
发件人不明,内容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