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文景奸笑一声:“这两块,给我包好,放在行李里面,下船的时候让阮清越扛!你不许帮忙!”
“是!”
那两块钻石少说也有三十来斤,不重才怪了!
阮清越一个人扛着几个大包袱,远远的落后在田文景他们身后。
“开 、心、酒、楼”田文景站在一家酒楼门口念着上面的字,“嘿,这酒楼的名字取的真好,开心,开心!光听名字就喜庆,就这儿,走,吃饭去!”
“各位客官,里边儿请,吃饭还是住店?”小二哥迎上来引着田文景他们往里走。
“给我们找个好的位置,再开几间上好的客房。”阿平说道。
“不用了,我们已经开好了,等着你们来付钱!”花傥的声音在从一旁传来。
田文景扭头一看,还真是,花傥,花错,还有阮清昀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外面大街,又可以全观整个大堂。
“几位和那边的是一起的?”小二个问道。
他可以说不是吗!为什么他们也在?
这是花错选的,而且她也断定田文景看到这酒楼的名字一定会来,这就是同一个时空之人的默契。
“当然是一起的,所有账目记他头上就行了!”花错亦是指着田文景说道。
田文景愤愤的走到他们那桌坐下,还未开口,就听阮清昀冰冷的问道:“越儿呢?”
得,这空气都冷的成负数,都不用扇风。
田文景本就气愤,凭什么老叫他掏腰包?他长了一张‘我有钱’的脸吗?花错和花傥就算了,那毕竟是未婚妻和未来大舅子。阮清昀算哪块葱油饼?
“死了!”田文景没好气道。
‘噌’的一声,阮清昀站起拍桌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昀大哥,不是,文公子他闹着玩儿的,清越还在后面,我去门口迎她!”林茹儿及时出来打圆场。
“迎什么迎,她还能走丢了不成,不许去!”田文景瞪着阮清昀,却是对林茹儿说的。
阿平扶额,爷啊,您打又打不过,就不要惹阮大公子了。
花错也是暗道‘白痴’‘不知死活’!
田文景说完扭头,不理阮清昀,怕什么,他真敢杀了他不成,花傥在这儿呢!别人不知道他的身份,花傥花错可知道,他们能放任别人害他而不管?除非他们也不要活了。
总有一天,他要把他们都打趴下,俯首称臣。
这边剑拔弩张,小二好几次想上前添茶倒水也被吓得后退。
门口……
“呼……呼……累死我了,茹儿,你怎么站门口?不进去啊!”是姗姗来迟的阮清越。刚开始扛着几十斤包袱没什么,越走远,越累!到了这门口,她都不想动!
林茹儿立马上前扶着阮清越:“快起来,我扶你到那边坐。”
“不行,我坐会儿,不想动!”阮清越此时瘫坐在客栈门口,软趴趴的,压根儿不想挪窝!
“怎么累成这个样子?”阮清昀在阮清越和林茹儿说话的时候,就大步走了过来,心疼的说道。
“哥,你也在啊,哎呀……”阮清昀将她一把抱起,朝田文景他们那边走去。
“小二,茶呢?”阮清昀阴着脸说道。
林茹儿见阮清昀抱起阮清越就走,不留一丝眼神给她,眼里闪过一抹暗光。正伸手去拿阮清越丢下的包袱,却被阿平抢先了,“姑娘,还是我来吧,有点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