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越抱抱她,“谁要你还了,你好好的就行了!那文景那么卑鄙无耻,就是让你给他做夫人,那也是便宜他了,还想让你给他做小妾,他不配!”你可是要给我做嫂子的。
后面那句是她在心里偷偷说的,她很早以前就知道茹儿喜欢他哥。那天茹儿见到她哥时,脸上娇羞、喜悦的神情可没瞒过她的眼睛。为了未来哥嫂的幸福,她牺牲这点儿算什么,又不是去死。(还不如去死呢!)
第二天一大早,田文景一开门,就看见阮清越站在他门口,还冲他笑,田文景吓了一大跳,他觉得阮清越那笑比鬼还恐怖。赶忙又将房门关上。
“开门!”阮清越拍着门。
田文景不开,背抵着房门道:“你干嘛?”
“不是你说要我当你三个月跟班吗?我这不就来了!开门!”阮清越笑道。
“吱呀”房门被打开,田文景看向笑得虚伪的阮清越说道:“你别笑了,比哭还丑!”
阮清越一听,沉了脸,给脸不要脸,果然欠揍。“走吧,去吃早饭!大家都等你!”阮清越没好气的说道。
田文景跟在她身后,心思百转千回,她怎么想通了?有什么阴谋?想了一阵,索性不想了,只要阮清越想通了当他跟班就好,看他不好好招待她三个月,哼哼……
在船上的第四天,田文景晕船了,吐的那叫一个惨,就差把胃给吐出来,“我发誓,再也不要坐船,太他妈折磨人了!”田文景趴在船边,虚弱的对阿平说道。
那天已经和阮家兄妹达成协议,阮清越在田文景身边做三个月的跟班,期间听他一切指挥,阮清越不得违抗。而他,田文景负责将林家一事查清,还林茹儿自由身,同时卖身契也在三个月后给林茹儿。
立字为据,双方签字画押,花错、花傥作见证,协议双方各持一份。协议达成,田文景很高兴,阮清昀很愤怒。阮清越则暗暗磨牙发狠。
高兴不过三天,田文景便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晕船让他短短三天,形容便消瘦了下来,无精打采。现在要是有人要他死,动动手指就行。阮清越跟在他的身后,心里说了千万遍‘活该’,这就是报应。
“小越子,给爷倒茶来!”田文景虚弱的叫道,他本可叫阿平,但他就想使唤阮清越,还给她取了太监般的名字——小越子。而且明令阮清越穿上男装,若是能找到太监服,田文景是更想阮清越穿太监服的。
阮清昀一边不想看到田文景,一边又担心自己妹妹,干脆就带上花家兄妹上了另一艘船,相约在苏州汇合。所以船上就剩田文景,阿平,阮清越和林茹儿,还有其他几位乘客。
田文景:“喂我!”
阮清越:“自己没手?”
田文景:“有!没力气!快点,别忘了你的职责!”
阮清越:“你……哼!”
阮清越不情愿的喂着田文景喝水,灵机一动,手一滑,一盏略烫的茶全倒在田文景身上。
“烫……烫……烫死我了,你存心的是不是?”田文景一边跳起来,一边说道,“我就知道你这女人不会乖乖就范!”
阮清越做无辜状,这不就有力气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手滑了,真的!”
田文景明显不信。
“公子,怎么了?”阿平听到田文景的叫声,立马跑来看。
刚好看到阮清越拿着帕子在田文景身上擦,以阿平的角度看来,就是阮清越跪坐于田文景身侧,擦着田文景那不可描述的位置。其实只是腹部上方一点点。
“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继续!”说完阿平捂眼退了回去。王爷不甘寂寞了吗?
田文景和阮清越对视,‘他怎么了?看到什么了?’不过片刻两人便别过头,阮清越丢下手中的帕子,准备走人。
“先给我拿套衣服来再走!”
“哼!自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