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呀,这就是研磨金屋私藏的小猫?”
......
幸好隔天是周六。
你蜷缩在被里面无表情地想着。
自上次你们越界后,这种隐秘的身体交流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经常他一开口、你一恍惚,嘴快全答应了。
昨晚被孤爪研磨带回家时,你盯着他卫衣后领边缘沾到那一点的你新买的唇泥口红痕迹,暗自咬牙抱怨真是一只狡猾的三花猫。
阳光从遮光帘缝隙流淌进来,被褥的旁边位置早已失去主人的温度很久。
你半抱着被子懒洋洋翻了个身,锁骨处的牙印随着动作泛起细密刺痛。从腰际蔓延至大腿的红痕像是一幅点点梅花画。
你看着天花板想不通,明明初见时连对视都吝啬的人,怎么会在黑暗里用犬齿一寸寸丈量你的脊椎,仿佛要确认猎物最脆弱的关节。
床头柜上叠着妥帖准备好的衣物。
你捧起来时嗅到淡淡的雪松味,再深吸去闻还有着柑橘味的香气纠缠着。
想用你熟悉的味道攻略你么?
赤脚踩过地毯时,玄关突然传来密码锁的电子音。
“打扰啦——”轻佻的声线穿透门廊,黑尾铁朗拎着超市袋晃进来,西装革履的孤爪研磨跟在他身后揉着太阳穴。
“小黑,我说过不要随便改我家门锁密码吧......”
你僵在客厅中央,发梢还滴着浴室带出的水汽。
黑尾的视线从你光裸的脚踝攀上松垮的卫衣领口,突然吹了声口哨:“哦呀,这是研磨金屋私藏的小猫?”
“小黑,”研磨的声音裹着警告意味,“去做饭。”
“是是是,家政夫模式启动~”黑尾哼着不成形的调子钻进厨房,金属厨具碰撞声里掩盖了他的小声嘟囔,“所以为什么要买雪松味的洗衣珠啊......全身都是研磨的味道了啊......”
当盐烤秋刀鱼的焦香飘出来时,你正盯着前方发呆。
研磨不知何时挨着你坐下,刚换好的卫衣袖口蹭过你手背:“在想什么?”
“在想黑尾前辈居然会做饭。” 才怪,你只是尴尬胡乱找了个话茬。
“小黑惯会用食物当诱饵。”研磨把冰镇乌龙茶推到你面前,面无表情又语带一丝嫌弃和不满地道。
木质餐桌很快被摆满——
秋刀鱼烤得表皮酥脆,白米饭被捏成三角形饭团,味增汤咸淡合适,焦糖玉子烧焦香可口。
你咬开饭团时,研磨突然轻轻擦拭上你的嘴角:“嘴角沾到海苔了。”
他的指腹擦过你唇角的动作太过自然,嘴角微微勾起又因幅度太小你觉得像是错觉。
直到黑尾发出夸张咳嗽声:“咳咳咳!两位!这里可是还有一位可怜的单身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