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着拔刀的冲动，小乌转身出门，完全是躲避脏物一样的速度，一边还不忘用力擦拭嘴上的触感，排斥之色毫不掩饰。

……

等到小乌走远，膝丸才收回追逐的目光，神情复杂地盯着一边无营养抱怨着“哎呀呀，小鸟下手可真狠……”，一边揉着肚子直起身的兄长，胸腔里好似有什么东西咕嘟咕嘟着泛滥，酸苦辣和着难以言喻滋味的东西混合着，压制住隐隐觉察到的全新想法……

“阿尼甲，你对小乌到底……”

“嘘——”髭切回过头来，对过分纯情的弟弟比了噤声动作。

他眼眸弯弯，咧开的嘴角像被美工刀裁开的锋利形状，沾染着自己的血，尖锐的犬齿因为兴奋的余韵而轻刺着下唇，看上去仿佛有几分像恶鬼。

“好奇丸继续把小鸟当做弟弟没关系，但那些话，还是留着自己受用就好咯。”

髭切并不是变/态受虐狂，但比起无视他的小乌，还是会反抗，眼睛里有鲜活情绪的小乌更合他胃口。

就算是仿品，那也是他的东西，他的所有物，就算是玩腻了，毁了也不会留给其他人，更何况他对小鸟还很有兴趣。

真想打破他如今眼底的信念和希望，就像被他砍断时那样，弱小得楚楚可怜，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模样。

“……阿尼甲，眼睛颜色暴露出来了。”

“哦呀，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