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半身前倾缓缓拉近两人间的距离,眼睛紧紧盯着谢砚的嘴唇。见谢砚微微后仰,江显不动声色地拉近距离,一字一句说道:“老师,学习心理学不是给施暴者脱罪的。”
不等谢砚回答,江显就转身进了客卧,并未留意到谢砚右手手掌渐渐渗出了血。
第二天早晨,醒过来的江显坐在床上烦躁地蹂躏自己的头发。他后悔了。虽然谢砚已经死了,但是他还是想固执地伪装好自己,使自己远离某些麻烦。
江·肠子悔青·胡说八道·显走出房间,洗漱后主动去厨房找谢砚,诚意满满地道歉,“老师,对不起。我从小一碰酒就会意识模糊,可能是昨晚药酒太浓了,我醒来不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了。老师,如果我说过什么胡话,你就惩罚我吧。”
看到谢砚把煮粥的火关掉,江显主动拿起勺子和碗盛粥。把早餐都盛好,整齐地摆放在餐桌上后,江显温柔地叫自己老师过来吃饭。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谢砚也默契地没有提昨晚的事,像昨天刚见面那样待江显。太自然了。自然到江显有些不自然。谢砚当真不在意自己说那些话?
“想什么这么出神?需要我送你去学校吗?”
谢砚和昨天那个帅哥不对付,要是他俩遇到了,岂不麻烦。
于是,江显义正言辞地拒绝了谢砚,“已经给老师添麻烦了。老师家位置好,我坐车去也很方便。老师黑眼圈都出来了,要多休息啊。”
看到地铁站乌泱泱的人群,江显转身就走。结果因为转身过于迅速直接撞上后面的人。
“不好意思,先生。您有没有事?需要我送您去医院看看吗?”
被撞的先生捂着鼻子,轻笑一声,“江先生是要去哪里?这么着急。”
江显一愣,抬眼对上楚慕的桃花眼,“楚先…老师,我去上学,怕迟到了。”
“再着急也要看路,是不是?”楚慕借着人多,拉近与江显的距离,凑到他耳边说,“还是说江先生是故意的?”
江显微眯起眼睛,将手搭在了楚慕的腰上,“那楚先生要和我一起逃课吗?”
白净修长的手指轻轻堵上江显的唇。“逃课可不是好习惯。如果江先生愿意,我很乐意在工作之余与你共度一个美好的夜晚。”
“楚先生,一言为定。”
楚慕自然地牵起江显的手,温柔又小心翼翼,“还请江先生给我一个陪你上学的机会。”
“乐意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