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乐珩:“……”
宋乐珩略尴尬地解释:“他不是我奸夫。我三年前逃婚离家,只是不想嫁给李氏,和他没关系。”
“算了算了。”宋含章挥挥手,完全没把宋乐珩的话听进去,道:“你喜欢也行,只要你肯答应,我就把他也留下,让他侍候在你身边。等你玩腻了,你再去和李家长公子成亲。”
“老爷!”刘氏再是忍不住,急道:“李家长公子都答应和夕儿的婚事了,您怎么又……”
“你闭嘴!”宋含章斥道:“他想不想娶夕儿,你自己心里没数吗?!人借口都找了十八回了,要娶早娶了!”末了,他见刘氏门牙漏风,更是嫌弃:“哎,你少说话,别张嘴。去,去河边照照,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李氏就算真愿娶夕儿,你现在这样子能出席喜宴吗?”
刘氏既震惊又不敢相信宋含章的薄情寡义,眼里转瞬就泪光满盈,踉跄地退了两步,又拿手巾遮住嘴巴。宋乐珩看了这出戏,一时忍不住笑起来。
“刘氏,看清楚了吗?你当二房也得挑拣个好的呀。平南王只喜欢漂亮的,你这门牙一缺,他嫌你都来不及。你说你恶毒了大半辈子,图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刘氏更恨宋乐珩,泪水连连往下落。
宋乐珩没再和她争执,转眼看向宋含章,道:“你让我不查,不可能的。我这人虽然良心不多,但对我好过的人,我做不到袖手旁观。平南王,我要是活着,这桩白事的丑,我给你揭定了!”
字字铿锵,余音回荡。
宋含章微微皱起眉头,父女俩就这般互望着,用眼神传递最后的交锋。
宋含章很不喜欢宋乐珩的眼神,锋芒毕露,冷冽得像是一把出了鞘的剑。在他的想象里,这个女儿该和她娘亲从前一样,循规蹈矩,对他百依百顺,不该忤逆于他。
最早的裴薇就是这样的,可自从生了两个孩子,裴薇就慢慢变了。那怪胎和宋乐珩在裴薇的心里,比他这个丈夫重要,他不再是裴薇的天,也不是宋乐珩的天。
而她们,本该依附他存在,岂能独立于他之外!
宋含章越想越气,恼怒下令道:“都给我扔进河里!”
几个仆人率先合力抬起宋乐珩,将宋乐珩扔进河中,随后又抬起温季礼丢下河去。
深秋暖阳落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丢进去的两个笼子惊扰了游鱼,鱼儿跃起来,又钻回水中,搅乱了满目的流水金辉。
最后有叶子落下来,落在圈圈涟漪的尽处。
宋含章领着人一直守在河边没走。与此同时,河床上,一个人影迅速游近两个沉没的竹笼。那人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将两个竹笼利索劈开。
温季礼被扔下水的那一刻便遭呛醒了,他身子孱弱,穿的衣裳又过于厚重,在水里很难游动。宋乐珩和那营救之人打了几个手势,准备往下游游一段再上岸,避开宋含章。宋乐珩去拽温季礼往前游,但死活是拽不动,眼看两人都要窒息,宋乐珩赶紧从怀里掏出了那枚手打鱼丸……
太他爷大了,一口根本吃不下。
她把鱼丸递到温季礼嘴边,示意他先咬一口。温季礼事先没和她通气,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都要淹死了还要吃饭,是要当个饱死鬼吗?!
温季礼是重礼君子,自是不肯在这种情况下张嘴。宋乐珩见他拼命推拒,只好自己先咬了一口。
这一口下去,她果然能在水下呼吸了。宋乐珩眼睛一亮,又把鱼丸往温季礼嘴里塞。温季礼紧咬牙关拒绝。
两人就这么你推我攘的拉扯了半刻,眼看着温季礼就要两眼一翻重新投胎,宋乐珩顾不上其他,索性咬了第二口鱼丸,强势扣住温季礼的后颈,嘴对嘴吻了上去。
温季礼:“……”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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