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乐正宁也是没想到,以我为名的奇遇记,今日又双叒叕再度要更新了。
虽然不知道大家有没有亲眼见过那种以百千平米计量且进门就有漂亮姐姐递鞋的大别野,但几分钟之前,我有幸见识过了。
如果有人要问我对此是什么感想,首先必须说我感觉很新奇,其次我也充分认识到了,贫富差距这件事,对青少年成长的影响简直是不可计量.jpg
回忆我前面半个多小时的人生,我依稀记得我和杨放一路上没怎么说话,其后还短暂于他家楼下的车库经过并观赏豪车,而搭乘的电梯也是直通家门口,等进门后到会客厅,七拐八拐,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走了多久。
然后,我被他家看起来极有钱的装潢格局震慑,一路上下巴就没怎么合拢过。
这家里还有人已在等候着,他样子像个家庭医生,说他是来帮我看脸上和嘴里伤口的。
“先生,您先坐下,张嘴,啊——”
“不、不了吧,哎哟、啊!”
我严词拒绝无果,(假装)声泪俱下也无果,被牢牢按住了,因为也不知道为什么,杨放就在旁边盯着我,一脸缺心眼的笑,还指挥他漂亮的保姆姐姐摁牢我。
“没大事,就是嘴里破了点皮。”
现在我已知刚才陈文博那一拳,其实并没有对我造成太多伤害,而嘴里也只是小小的破皮,牙口仍旧稳当。
但我刚上了点药,医生也就走了,力拔山兮气盖世的美女居家保姆也随即退场。
杨放一个人就把我安排得明明白白,嚣张道:“你跟我来。”
也行吧,但我的脚虽然随着他的话动,脑子却还是嗡嗡的。
“随便坐。”
懵逼地随着杨放下楼去到了客厅,听见他这一句,我想都没想,战战兢兢地一屁股坐到了他身旁的沙发上。
就这么着的,虽然我是稀里糊涂依言落座于杨放身旁,但他却扭头看我,表情是略微震惊,有点难以置信,和之前在电梯里第一次遇见时,应该差不太多。
而我这人吧,面对富人的觉悟显然也有待提高。
这不,我跟杨放俩人一起大眼对大眼互看了30秒有余,最后直到听他开口说话,才明白他刚才试图拿眼神儿提示我的。
他问我:“你跟我坐这么近想干嘛?”
有道理啊,确实不该这么近呢,我恍然大悟。
场面非常尴尬,我脸上也是一热,忙不迭地站起身来,坐到了旁边最远的沙发上:“啊,哦,好?”
杨放看我这滑稽大幅度动作,又点评道:“远了点。”
一瞬间,我又能够理解陈文博的心情了。
这个杨放的确属于欠揍型的,目测是陈文博的完全体又或者加强版,就该有个人直接上拳头把他的漂亮脸蛋漂亮酒窝都打烂让他改改毛病,真的。
“算了,你就坐我对面吧,就那。”
这也算随便坐吗?我忍住想扇他大耳刮子的冲动,怨念深重地起身,再度于一旁他指定的单人沙发上落座。
这一回,杨放的表情看起来是满意了,而我内心的怨气也增加了。
如果我先冒犯,那我认错,但这次是他主动找茬,可不是我先动的手。
我直觉杨放这人可能是个奇葩,虽然他看起来比我还年轻,但他真不像是个弟弟,更像是个我走在路上不小心撞到的封建野爹。
然而我气我的,眉头都打结,他却自顾自地茶几上拿起一个文件夹,装模作样看一眼,开启了对话。
“你姓乐正,对吧?这个姓很少见啊。”
头一回见面对谈,就能把我名字三个字判断正确的人,我人生中还是第一次遇到。
心里多少有点古怪悸动。我冲他点头:“没错。”
杨放也颔首,继续他问我答的戏码:“唉,你连大学都没毕业啊?”
“……”
刚才那一点点悸动在我心底飞快消失了,但他还在盯着我,于是我冷漠地敷衍回答:“对。”
杨放道:“你也不用这么伤心,反正就你这破大学破专业,读完应该也没什么用,无所谓的。”
他说得真对,我还是冷漠:“有道理。”
“你二十六了。”
“嗯。”
“未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