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做的？”

程天澄心一沉。

被张如意发现了？

她低下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拖鞋，装作没有听懂的样子：“我做的？什么？”

张如意从嘴角挤出来一个冷冷的笑意，她回过头：“是你做的吧？”

程天澄直起身，表情很严肃：“你是说这件事？”

“不然呢？”张如意反问道。

程天澄叹息了一声，她说道：“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我？”

张如意转过身来，她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你觉得这是巧合么？”

程天澄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的确，这几件事情联系到一起，穿成了一串，的确很像是谋划好的样子。再加上今天凌晨曝光出来的照片，是和自己同框，并且被说成是欺负自己，的确一般人都会想到是不是自己搞得鬼。

事实上的确是。但是这个时候不能这么回答。

程天澄抬起眼睛，她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张如意，张如意此时正面向着窗户，没有看她。

程天澄开口道：“因为今天的照片，你就要怀疑我？”

“不光光是今天的照片这件事。”张如意把头转了过来，她看向程天澄，“你觉得如果没有人策划，那这几件事情能够连在一起？”

“我不知道。”程天澄回答，“可能的确是的确后面有人在谋划着这一切，但是绝对不是我。”

张如意笑了一声，“你确定？”

程天澄语气沉着：“我确定。”

张如意微微侧过头，透过窗户的眼光打在了她的脸上。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和这几件事情没有一点关系？”

程天澄皱了皱眉头：“你有什么证据来证明我和这几件事情有关系？”

张如意低下了头，她没有说话。

“你觉得我有什么理由来做这些？做了这些对于我来说有什么好处？”

程天澄继续把问题抛给张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