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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特捏着手上的东西。
为内伤未愈的军雌链接上新的泵导。
指尖泛白,关节因用力而突起。
他小心翼翼地为内伤未愈的军雌链接上新的泵导管。药剂在透明管道中缓缓流动,荧红色的液体点滴进入雌虫的脉搏。
他垂下眼,抿紧唇。动作专业而精准。
亚雌像是困在由情绪组成的牢笼,红色眼眸中的情绪却如暴风雨前的海面般翻腾。
勉强的笑着和雄虫礼貌而疏离的交流。
痛苦。羞耻。嫉妒。愤怒。
听雄虫说着不属于他的关心话语。
看着雄虫,和他、的、雌、君。
接吻。
贴靠。
倾诉爱意。
埃特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切成了无数块。
种种情绪在胸腔内撕扯,却不能宣泄分毫。职业素养如同锁链,将一切不恰当的表露牢牢束缚。
"谢谢你,医生。"特兰的声音平静而礼貌,含着笑意。
仿佛埃特只是一个普通的医务人员,而非前天还在他床上哭泣颤抖的可怜虫。
埃特勉强笑着,和雄虫礼貌而疏离地交流。
"不客气,这是我的职责。"
他的声音有些发涩,但足够专业。
你坐在特莱身边,和他交流着。C级亚雌的自尊心远比你想象的坚韧。他没有崩溃。没有发作。甚至没有流露出明显的情绪波动。
或许这就是他的生存方式。
忍耐。伪装。在痛苦中保持尊严。
你听见自己在说着那些不属于他的关心话语。"医生,我雌君的伤势真的不要紧吗?恢复期需要多久?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吗?"
这些话语多么虚假。你关心的从来不是特莱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