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君不在,一个单身的亚雌主动敲响一个雄虫的房门。
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你笑着欢迎踌躇的亚雌进门。
门锁咔哒一声合上。声音不大,却仿佛某种命运的封印。
关上门后,他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室内的光线忽明忽暗。
窗外的阳光正在褪去最后的金色,变成暧-昧的橘红。
埃特站在客厅中央。他的眼神游移不定。身体微微颤抖。
那是精神海波动的迹象。
没有抑制剂。没有雄虫信息素。
埃特的岌岌可危的精神海正在一点点崩塌。环绕雌虫们的暴动像潮水,一寸寸侵蚀沙滩上的城堡。
你看着他。不紧不慢地坐回沙发。打开光脑。
埃特注视着你的动作。他似乎明白了你的暗示。
缓慢地。犹豫地。他向你走来。
每一步都像是在与自己的尊严作斗争。每一步都像是在向生存的本能屈服。
他在你面前停下。深吸一口气。然后跪了下来。
红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羞耻、屈辱、还有一丝决绝。
为了虫蛋,为了不堕入崩坏的深渊,亚雌可以做出许多事情。
你依然刷着光脑。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
只是身体已经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不是因为埃特有多么诱虫。
说真的已经因为雌君去军团很久没在一起了,不是因为专一。
单纯你不想给其他虫花你的钱,不想为满足谷欠望而付出代价。
雌君执行任务已经很久了。你的需求被压抑太久。
淦,凭什么要在雄虫聚会上被虫鄙视等级还要花钱买门票?那些高等级雄虫的傲慢眼神。那些服务生递过来的次等饮料。所有虫都知道你只是一个靠吃软饭活着的C级废物。
自己的钱难道很多去闲的没事找罪受吗?
你的钱不多。没必要花在那些地方寻找罪受。
埃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他的动作生涩而迟疑。像是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
或许他真的没有。
毕竟在被前任雄主驱逐前,他只是一名普通的军部医生、一个有着体面生活的亚雌。
命运无常。
现在他在你面前。准备用最屈辱的方式换取生存的机会。
你依然盯着光脑。但注意力早已不在那些无聊的信息上。
你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靠近。还有那微弱而混乱的信息素气息。
你的手掌压在他的后脑,手指和发丝互相纠缠在一起。
那种掌控感让你心底升起一丝扭曲的满足。
亚雌被迫咳嗽。
终于松开手。埃特靠坐在地上,乖顺地给你看。
空了。全部干净了。
你俯视着他。这个C级亚雌。军部医生。曾经的体面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