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跑吗？”许野汶掐了把他的腰，手指沿着松垮的衣尾钻进去，滑腻腻的肌肤像块糕，许野汶爱不释手的过程中不忘秋后算账。什么再也不会出现那种话，骗骗程纵也就罢了。设若程纵今天没有叫住他，他连门都不会出，他会怒气冲冲的拐回来把程纵收拾一顿。不管是用骗的，还是用强的。他不在乎。

程纵圈着许野汶的脖子，不说话，动作已然是在回答。

“嘴张开。”许野汶有意要程纵脸红，在脑海里模拟了无数次的重逢，竟没有一个是对的。他们好像永远都在状况外。程纵听话的张开嘴巴，不用许野汶唆使，舌尖探出来，被许野汶蛮霸霸的含住。

程纵仰着脖儿，颈侧青筋蜿蜒，他手往下伸，指尖别不开一颗扣子，动作再一急，惹得许野汶垂眼看下去。

“给我扯坏了。”许野汶咬程纵的耳朵，揶揄出口，不说帮忙，巴掌落在程纵屁股上，程纵面红耳赤的缩回手，许野汶一把攥住，细瘦的腕子在他手中不懂得挣扎，他拽着向下，就向下。他的手都能把程纵的手给包起来。

程纵手心发烫，蓦地哼出声，许野汶掐着他的腰把他扶正了。程纵看见客厅暖黄灯光流泻在许野汶身上，他的视线再也无法分散，怔忪的凝望在自己腿间。

原来许野汶的头发被他抓的这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