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形形色色来来往往,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不同的表情,却或喜或悲,不同的同时又似乎是同一个模子所刻出来的面具。
“啊…今天出门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毕竟这是一件很可悲的事。”
耳边突然传来小月亮那道清冷中带有些活跃的声音。
江池苏偏头,看见同样被另一个人推搡着回别墅的林杳月。
林杳月冲着他笑了笑。
他今天穿了一身很不一样的衣服,是平常他绝对不会选择的服装:白大褂,白裤子,头发被白色的橡皮筋扎起来,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运动鞋。
要论这些都不是那么的奇怪,但也只是单纯的在于四个人之间。
周围时不时撇来的异样目光还是证明了这点。
最特别的一点,便是林杳月白大褂的口袋里银光一闪而过。
江池苏好奇地问他:“你今天穿的好不一样诶!口袋里面是什么?”
身后的宋叙白江池苏依然推搡着,而他的身旁是推搡着林杳月的蒋庆恒。
林杳月平常那副冷淡的表情不知道在今天的哪个时间里被卸下,此时正值一派欢悦:“怀表。”
他懒洋洋的眯着眼睛回答。
“这可是我新买的怀表,暂时是不能给你看的。”
江池苏表情遗憾但是理解的点点头。
虽然说今天所有人的行动都很异常,但是带来的欢愉却也是不可预计的。
石子路上清脆的脚步声停了又停,响了又响。
这时候的天气不算暖和,既不是初春的光,也不是严冬的寒,更偏向于一种来自秋天的哀叹。
但是现在正值三月。
这是一个目前来看绝对不可能出现的“秋季”。
分明昨日的天气还寒凉着,今日却如同秋般盛放着荣光。
“最近的天气很怪啊。”
林杳月今天没戴眼镜。
他听见蒋庆恒的话,站直了身子,偏头看了一眼还懒洋洋的被人推搡着的江池苏。
“是啊,的确很奇怪。”
也不知道是谁嘴角的笑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