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先生也附和道:“就是,妈妈更适合在外面独当一面。”
“妈妈赚钱的本事简直一绝。”
“不能再认同。”
严女士被夸的满眼笑意,整个人的气场愈发温柔。
她柔情似水的娇嗔道:“你父女俩可以了啊,别说的光我一个人厉害似的,我们家三个个个都是顶梁柱好伐啦。”
“好好好,”郁先生将锅中的避风塘炒虾装好盘,递给她们,“把这个端出去,我擦下灶台我们就开饭。”
严女士不让。
她强硬的摘下郁先生的围裙,推着他往外走,“诶呀,等下收拾的时候再擦嘛,我们先吃饭。”
“烟烟,去洗手吃饭啦。”
“好,”郁烟一口答应下来,将果盘和菜盘放在餐桌上,转身去卫生间,“马上来。”
“......”
简单一顿晚餐,吃的郁烟从头舒爽到脚。
直到郁先生收拾干净厨房,从里面走出来,她都仍旧肚子撑撑的倚在严女士怀里,跟她诉说着近期发生的趣事儿。
绝口不提跟蒋明轩之间的不开心。
可是耐不住两人对她的关心,郁先生坐到一旁的单人沙发上,没一会儿,便提起这个话题,“烟烟,最近跟你的小男朋友发展的怎么样?”
“不怎么样,分手了。”
严女士立马正色道:“怎么了?他亏待你了?”
“没有,”郁烟吊儿郎当的打了个哈欠,一副浑不吝样,“就是觉得不合适,就分了。”
郁先生倾身从茶几上拿过烟和打火机。
抽出两支,分给她一根。
郁烟摆摆手,不乐意抽,“我不要了爸,刚吃完饭不想抽。”
郁先生讨了个没趣,悻悻给自己点上。
“有什么就和爸爸妈妈说,别一个人难受受委屈,”吞云吐雾之间,他音色低沉却不失关心道:“感情这事儿爸爸妈妈没办法过多插手,但是帮你看看人还是可以的。”
“我知道的爸,如果我觉得人行的话早领回家给你们看了,不至于到现在你们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话外之意:
我觉得他不行,你俩也别操心了。
严女士听出她的意思,不禁更加怜惜,“觉得不行就趁早分手,别委曲求全,让自己不开心。”
“我知道啦妈妈,放心好了。”
这话刚说出口,她忽然再次想起那句话,抬眼看表。
21:45.
她一个鲤鱼打挺从严女士怀里起来,不顾两人吃惊的表情,脚步生风的往门口走,“爸妈,你俩等等早点睡,我还有事儿得出去一趟。”
严女士和郁先生一齐追了上来,眉眼担忧,“什么事情定这么晚?需要妈妈帮忙吗?”
“不用的妈妈,”她轻声安抚道:“就是约了人看展品,人家十点才下班。”
严女士的心稍稍落了回去,叮嘱道:“多穿点,外面冷,路上开车小心点。”
“好,我知道啦妈妈。”
郁烟穿好外套,亲了严女士脸颊一口。
对郁先生挥了挥手。
“那我走啦~你俩早点睡哈。”
两人点点头,她顶着两人的注视上了车,一脚油门往白金汉爵冲。
晚高峰的时间点已经过去,路上虽然还有不少车,但不会再出现堵半天都走不了的情况,郁烟开上高架,压着超速数字行驶。
拐进白金汉爵停车场时,时间也不过才22:36。
她心猿意马的坐在车里等了一会儿,等时间到22:55时,才熄了火,从车里出来,一路坐电梯上20楼。
她挨着房间数字摸到地方,站在门前,打开手机录像,调整了下状态,扣响房间门。
房间门过了好一会儿才被拉开。
她见房间门敞开条缝,立刻气势汹汹的推门往里冲。
却在看见房门后的宋栖寒时,突然哑了火。
宋栖寒应该是刚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没穿衣服,甚至连条裤子都来不及套,只用围巾堪堪遮挡住下半身,整个肌肉线条紧致的上半身都赤·裸·裸的露在外面。
那模样,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郁烟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以一种无比震惊的腔调道:
“宋栖寒。”
“你抢我古董就算了,连我对象也要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