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秋天,他们的骨血真正相连。
冬天的时候,臧之赫的基因病奇迹一般的好起来,趋向稳定,医生说这是老天保佑,臧鸣岐的骨髓融入的很好,臧之赫马上就要康复了。
独生没有成功的事,他们成功了,命运这东西,真是造化弄人。
…
第二年春,草长莺飞,A市一个小县城的监狱里,一名叫王大星的犯人刑满释放,久违的见到外面的天地。
他记忆里的县城和此刻眼前的县城已经完全不一样,这里变得十分陌生,他也没有亲朋好友,此刻孤身一人走在县城的大街上,迎面而来一个穿西装的男人,他视线被吸引过去,心里琢磨这人他咋这么熟悉呢?
眨眼间,那穿西装的男人已经走远了,他突然灵光一闪,这不是当年和他一起被抓进监狱的小弟吗,叫什么名字来着,李,李什么明,对,李冬明,靠,如今混这么好了,出人头地了,王大星咬牙切齿,他想起来这人以前的怂样,捧着他当哥。
他快速追上去,在一个巷子里喊住那人:“喂,喂,叫你呢。”
那人回头,眉眼矜贵,王大星心里一震,他强撑着面子喊:“小子,你是李冬明吧,还记得你哥我不,王大星,当年你跟在我屁股后面叫哥的日子不会都忘了吧,啊?”
臧鸣岐挑眉,久远的记忆翻上来,他才想起这人是谁,就是这个人,害他进了监狱,让他的人生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他一步步走近,危险的眯眼“哦,是你啊。”
王大星直觉很准,他转身要跑,被一只手抓紧拽回来,锤子般的拳头落下,打的他满地找牙,脸被皮鞋踩在地上摩擦,臧鸣岐半蹲,他凑近:“阴沟的老鼠,睁开你的脏眼看看我是谁?”
王大星瞬间崩溃:“老板老板,我认错人了,认错人了,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啊啊啊。”
皮鞋终于移开,臧鸣岐不在往地上投一个眼神,他哥来了,他转身屁颠屁颠的跟在哥哥身后。
“哥,你记得吗,当年我跟着你的时候,你就是这样骂手底下不听话的人的。”
“我刚刚学你学的像不像,嗯?”臧鸣岐歪头,他压着嗓子又说了一遍,“阴沟里的老鼠。”
“像不像?像不像?”
他哥笑了“像。”
“走了,回家。”
全文完。
后记:骨血结束了,结束的时候我坐在图书馆里,百感交集,有欣喜,有惆怅,还有就这样结束的无措迷茫。
回看写骨血的初衷,也没什么特别大的目标,当时刚写完童话,觉得写的东西太弱智,想写一个复杂一点的故事,当然也想看看自己的上限在哪里,然后就是宣泄情感,骨血动笔的时候甚至毫无大纲,全靠乱写,写到哪算哪,因此很乱,没什么逻辑。
两兄弟的人设也不是一开始就定好了,写着写着写成这样的,本来想纸鹤哥再冷淡一点,凶一点,可是写完发现你咋这么喜欢你弟呢?索性就这样了,随你吧,索性就编了个大纲,有了更多的人物。
初语,初夫人这个角色刚开始真的很单一,就想着她当推进剧情的人物就好,可是慢慢给她填充很多剧情后我发现了她身上的魅力,她坚韧,勇敢,爱恨分明,她对臧之赫因为母爱而伟大,对臧鸣岐,文中我也提到过,她知道有些情感没必要给出去,没必要泛滥,她也给不出了,臧鸣岐也未必想要,很开心,初语最后放下仇恨,她遵从了儿子内心的想法,她去做自己了。
佘淞,这是我认为骨血里最矛盾的角色,他真的很矛盾,我对他的笔墨主要是在最后,也不知道有没有把佘叔这个人写出来,其实我很喜欢他,佘叔很孤单的,他其实很渴望爱,但是他很排斥爱,他就是他口中永远孤独的星星吧,自己一个人在亿万光年之外闪耀,无人而知的陨落,这也是他给自己的路,他不可能像初夫人一样释怀的,甚至永远不会,这里插一句,番外里还会写他。
华照君和湛仕,哈哈哈哈哈,这一对副cp的故事我简单的勾勒过,但是还不够完整,他俩是什么锅配什么盖,如果有那个精力,我会在番外里讲出来,又画饼了,哭哭。
回看我的写文心路,其实能清晰的感觉到我多么的不成熟,很多次我都会陷入自我怀疑,又在自我怀疑中努力的去把他们的故事写出来,其实写的很不好,我自己都能找出好多缺点,故事混乱,人物性格不鲜明,节奏不好,生搬硬造……看,我还好多好多地方要去学习,要去进步,慢慢来吧,至少我会一直写下去的。
那么话到这里,真的要特别感谢每一个陪我走到这里的朋友,每一个陪我走到这里的读者,感谢你们的陪伴与包容,感谢你们的支持与鼓励,给了我很大的动力,祝你们生活愉快,天天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