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你是傀儡,什么都不要干涉,不能有功勋和过错,反正这位置将来也是要还给主和派的。不过邦白山对你的培养已经偏离原轨道了,我不清楚他要干什么。”
又过了一会,温思檀开口了。
“为什么要进监狱?”
“又来,问题真多。”
“想坐牢回来也可以坐,为什么一定要在费德赛维?这里的背面很残忍,你就不能想想……”
“不是这个问题。总之你管不着,我就是找死也是任务——”
话音未落,罗漠就被猛地一推,重重摔在了床铺上。温思檀气势汹汹地把雪茄往烟灰缸里一碾,跨坐在他的腰上,甩手给了他一巴掌。
巴掌的声音在房间里格外清脆。
“你**再说一遍。”
温思檀的行为很暴躁,但是语气平静得出奇,甚至有些可怕。
“我和你上床,和你能管我是两回事。”罗漠脸上浮现出五个手指印,他咬着牙一字一句说道。
“我花力气找人把你送过来,可不是为了听这个。如果你说不出我想听的话,我自然会*到你说出来为止。”
“什么?”罗漠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我说,我会*到你说出来。”
罗漠满脸震惊,拼命挣扎着坐起来,把漏馅的枕头往他脸上一砸,漫天鹅毛顿时纷纷扬扬:“你跟谁学的?!谁教你这么讲话的?!”
“我已经二十八九岁了,罗漠。”温思檀一把揪住瘪下去的枕头套,反手把它当绳子把罗漠的手栓在前面,“你该问问你自己干嘛浪费我这么多年。”
“放开我!你要造反吗?!不要扯我腰带!”
“你不该太有刻板印象,在下面一次就得在下面无数次吗?放宽心,待会就好了。”
“你放开!痛!给我放开!”
“当时我痛,现在我心痛,你最好给我安静点,被围观可不是什么很光彩的事。”
“邦白山这些年到底培养了什么…停!停下!你到底要干什么?!”
罗漠弓起身,腰部肌肉紧绷,企图避免自己撞到床头。他紧锁着眉,死命挣扎被绑住的手。
这两件事温思檀都发现了,于是这两件事罗漠都没成功。床头很有节奏的撞击声传入耳内时,罗漠的意识已经有点模糊不清了。
他分不清是因为什么而颤抖,他只知道有很深的接触和肌肉撕裂的感觉。
这时候,对水的需求愈演愈烈。手上的枕头套不知什么时候被扯松了。他努力伸出右手,想要够到床头的瓶子。
可瓶子里装的是酒。
温思檀停了一下,毫不犹豫地把瓶子从距离他指尖一寸不到的地方拿走。他瞧了眼酒瓶盖,用后槽牙直接咬开了。
伏特加浓烈的味道呛了温思檀一下。他十分感兴趣地灌了一口,把剩下的缓缓倒在罗漠掀起西装露出的脊背上。
“我很好奇,是谁让你给我送酒的?”
说话间,他伸手掐了掐罗漠的下巴。他知道自己在明知故问,却还是想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