剖白是低劣的手段,温翡历来不喜欢剖白,可是面对江事雪,温翡总是想像一只系着牵引绳的恶兽一般匍匐,把自己全部展开,然后忐忑地等待着主人的回应。
“我,其实也是很开放的人。宝宝。”
“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都可以同我商量。”
总之,她不希望江事雪心里埋着事。没有说开的疙瘩就像一个定时炸弹,总会在某一个时刻炸开。就像此刻。
与其让小女友遇到方才那样的阴湿变态,不如由自己来引导她。
温翡注视着江事雪湿漉漉的眸子,她感觉,自己似乎一边说,一边更湿了。
她有些后悔,自己出门的时候不该穿白色。
“唔?”清醒后,江事雪听到温翡说出这样的话,着实非常茫然。
江事雪已经完全恢复了,弄清楚情况后她羞地想立刻昏死过去——
她已经很坏地捉弄温翡了,可最后事情还是变成了被捉弄的温翡及时赶来救场......
“商量什么?”
刚刚,发生了什么她没想起来的吗?
江事雪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难道温翡看出来自己其实想和她分手,正在暗戳戳地执行自己的计划?
可是转念一想,不应该啊,温翡怎么会知道。
江事雪抿着唇又不说话了,温翡捏了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道:
“商量,之前没做完的事情。”
“喔。”
江事雪明白了,也放下心来。
她大大方方地低下头,露出白皙的后脖颈:
“好吧,你看看是不是还有没吸出来的残渣?”
温翡望着再次凑到自己唇边的腺体,欲言又止地抿了抿唇。
江事雪在逃避沟通?这样似乎不太好。
可是最终,温翡还是没再继续说什么,低头又吮了上去。
唇瓣用力吮吸。
舌尖绕圈。
时不时牙齿也会不经意磕碰。
第二次吮吸alpha腺体的温翡空有理论知识,实操并不娴熟。
omega的牙齿总在不经意间磕碰到alpha脆弱敏感的腺体,引发一阵又痛又爽的战栗。
随即,被磕碰的部位又覆盖上omega的舌尖。
柔软的舌头带着些许歉意抚慰着受痛的部位,可是在下一次吮吸中,未得到精准控制的牙尖仍会磕在肿胀的腺体上。
于是又痛又爽的腺体便再次迎来舌尖抱歉的抚慰。
如此循环往复。
另一边,明濛玫视角,事情有些大不一样。
作为正义的媒体人,她从入口检票的时候就开始尾随,势必要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