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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你是我生命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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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桉很少给棠溪念发七号院的地址,大部分都是公司定位。

两人的聊天框没什么交谈,都是定位消息,偶尔有几句棠溪念说她有事来不了。

黎桉不会回,只隔日继续发来定位。

在七号院她到点就得走,在公司她可以想睡多久睡多久。

黎桉办公室有休息室,面积与酒店大小差不多,五脏俱全,太累时她会在这过夜,黎桉不会陪她,还是到点午睡,三点多下班,不会留宿公司。

ceo全勤上班,员工都在猜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事。

一端着水杯的人滑着椅子凑到旁边工位,哎了一声,“咱公司要完了吗?”

穿着Polo衫的人摸着下巴,细细思忖,竟比上班还要让他绞尽脑汁,“没收到什么通知啊。”

ceo一般不常来公司,常来说明出事了。

但公司运营一切稳定,也没看哪个部门召开紧急会议。

她们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算了,反正出事了集团也会派人来救场,我还指望在这干到退休呢。”

她顺走同事一个养生茶包,踩着静音毯滑回去了。

休闲办公区,几个人坐在榻榻米上,腿上各放一个商务笔记本,屏幕是工作页面,聊得是老板八卦,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

“你们知道那个棠溪念吗?几年前挺火的,现在不咋火了,我观察了几天,自从她隔三差五来我们公司后,黎总就天天上班。”

“旧情复燃?她不是把我们黎总甩了吗,现在是?”

女生摇了摇头,“不好说,”紧接着唇角一勾,道,“打个赌怎么样?”

“一会儿我假装有急事找她签字闯进办公室。”

“可以啊,我赌黎总把她叫来就是冷落她的,估计在门口罚站呢。”

“我赌她们旧情复燃。”

大抵员工随老板,黎桉这个公司的人,执行力都强,话音一落,顶楼电梯已经按亮了。

她蹑手蹑脚地按下把手,轻轻推开一条缝,里面就传来了让人脸红心跳地声音。

“别在这!”

“就在这。”

几声挣扎后就进入了接吻地水渍声。

她将面部表情调整到一本正经地状态,严肃地推门而入,再惊呼一声捂上眼睛。

办公桌上的两人迅速分开,背对着她整理还没来得及脱的衣服,黎桉侧头怒道“你不敲门吗!?”

“对不起黎总,有份文件需要您签!”她偏过头双手递出文件。

黎桉轻声跟棠溪念说了句先进去,棠溪念就进了休息室。

听到关门声,女生才敢解放眼睛,把文件调转了一下,放置在老板一低头就能看见的位置。

黎桉扫了几行,眉头皱起,一把抓起文件扔给她,“如果不知道找谁签,就去财务结算工资!”然后一身煞气地进了休息室。

女生意识到玩脱了,慌乱地说了句完了完了,捡起地上的文件快步出了办公室。

她知道这份文件送不到黎桉办公室,找别人签就可以,但能送到黎桉办公室的她也接触不到。

转而回到密谋地,将抓皱的文件丢在中间,“我要是被开了全赖你们!”

“到底看见啥了,怎么还上升到辞退了?”

她清了清嗓子,手放嘴侧,形成半个喇叭形状,低声道:“看见咱们黎总把那明星压在办公桌上……”

“办公室恋情?所以黎总每天来上班是为这个呀,我说她那来的这么多活要干,原来此活非彼活。”

黎桉休息室有一排她冠军皮肤的玩偶公仔,白发中长出了两对毛绒绒的天蓝色大耳朵,上面绣着frost,她的职业ID。

棉花娃娃的小衣服可以更换,黎桉的每一个玩偶都穿着不一样的皮肤。

棠溪念揪起她一个玩偶泄愤般扔到了地上,将她当成了黎桉。

黎桉一进门就看到这一幕,默默把玩偶捡起来摆回原位。

棠溪念又扔了一个,黎桉又捡回去。

最后棠溪念干脆把玩偶的衣服扒了,让它裸着。

黎桉:“?”

黎桉没说话,只看向棠溪念的目光带着你到底想干嘛的问号。

她们没有正当关系,棠溪念不想让别人知道,也不想被别人问起,那意味着她要一遍遍面对她只是黎桉无聊时的消遣,而黎桉,不会再喜欢她了。

她压下哽咽。

渔洲岛上,黎桉把垃圾袋塞进口袋,不想被别人问起,不想面对她们一边保持不正当关系,一边对外宣称没在一起,没有任何关系时,也是她今日这般心情吗?

棠溪念苦笑一声。

没了黎桉这个要挟,她也根本不怕王国风,不再往家里打钱,王国风突然旧事重提,要起诉姚芷故意伤害,五年追诉期,恰逢第四年,王国风故意卡着点。

时间线太久,没什么律师愿意接这个案子,最后是前电竞选手,学业中断过几年,不被律界看好的新人律师慕怀受理了案子。

后来王国风不知什么原因证据链断了,不仅证据不足被驳诉,还反手被慕怀以拘禁,故意伤害,寻衅滋事等数罪叠加送了进去。

在走访调查中,慕怀发现棠彩铃和王国风没领结婚证,两人是二婚组建,并且王国风与王成跟棠溪念没有血缘关系,棠溪念的父亲早在她出生不久就逝世了。

几乎没人认为能打赢的官司,却让慕怀一战成名。

要问证据链怎么断的。

知情人道:“这律师手段挺脏。”

“恶人还需恶人磨,听说原告在本地坏事做尽,也是棋逢对手了。”

棠溪念听到的时候,又哭又笑,哭的是她二十年来遭受的委屈和虐待,竟来自两个跟她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笑得是就连她亲妈,都在帮着外人欺负自己的亲生女儿,她觉得可笑至极。

她现在可以和黎桉在一起了,不再有任何顾虑的和她在一起,可黎桉不要她了。

“你要哭就出去哭。”

黎桉给玩偶穿衣服的手细微发着抖,指尖泛白,棠溪念的眼泪让她心烦意乱,心胸沉闷。

一张黑色的卡置于台面,棠溪念说,“我用它还了违约金,花出去的数额会在三年内还给你。”

她不想跟黎桉保持交易关系,每一次的定位消息都像在羞辱她的感情。

即使没有这些,只要她有需要,她也还是会来,哪怕见不得光。

这也是她唯一能见到黎桉的方式,她不怪黎桉,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黎桉盯着那张卡,脑海里不断回荡棠溪念曾说过的话,重映着她无论如何都挽留不了的感情,她沉浸在回忆里,呼吸愈发急促,五年前的种种情绪卷土重来,再次将她浸没,带着溺水的窒息与无力感。

这份撇清关系式的举动把她带回了分手时的绝望。

她猛地扫掉桌上的玩偶公仔,连着黑卡一起,摔落在地。

棠溪念吓得后退一步,而这害怕地举动又一次刺激了黎桉的神经,让她眼眶发紧,泛起红意,她强压着汹涌而出地情绪与巨大不安,对棠溪念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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