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瞲觉得很痛快,扯平了,我哭一次你哭一次。
边恋渚买了一大桶的冰淇淋,带到班上给她,若有所指的说:“我就很喜欢於瞲!於瞲是最好的!”
那一刻,有风有光。
窗外透亮的樟树,夏日的蝉仿佛叫的都格外的动听。
那一刻,边恋渚简直帅爆了。
是我愿意为你做到哪一步,我都乐意,无论前因。
结果就是两人把那桶冰淇淋当做结拜的酒,一点没浪费的在班上库吃库吃炫完了,然后双双把烧发。
於瞲还是很开心,因为人生左右不过几段时光,有人愿为你冲锋陷阵,她觉得这是无上荣光。
但齐理与那些男生不一样,他从不参与,像是静默的山,任凭风浪起。
言放蛮,就是针尖麦芒。
所以很特别的一瞬,想起单独玩游戏的点点滴滴,於瞲觉得不一样,这很不一样。
於瞲觉得这大概就是喜欢。
她很没有经验,因为实际上她说过话的男生不超过十个,打过架的男生倒是不少。
所以当她红着一张脸,盖棺定论的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边恋渚时,并且信誓旦旦的说,这就是喜欢!
边恋渚先是皱着眉,把手中的冰淇淋挖了一勺塞进她的嘴里,欲言难止的看了她好几眼,十分不相信却又不想打击孩子第一次喜欢人的幸福,毕竟在此之前边恋渚都担心这孩子是不是厌男啊。
却还是送上了最真挚的祝福,一定可以的!他包喜欢你的。
实际上,
边恋渚知道她们两个都没正式的说过一句话!
喜欢就有鬼了。
於瞲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在乱想。揉了揉眉心,用手掌搓了搓脸,手掌能将他整个脸都包住。
於瞲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些复烧了,还是别的,睁开眼的一时间有些眩晕。
有意思的开始打量起言放的手掌,手掌很宽大,手纹很浅。
其实每个人对身体部位最熟悉的地方,不是脸,而是自己的手掌。
是时时刻刻低下头就能看见的部分。
手指并拢,在分开,在并拢,有意思的玩耍起来。
并拢在张开的一瞬。
指缝之间,她撞到了一双清凌凌的眼睛。
於瞲第一反应就是老老实实的把手塞下去,尴尬的红晕爬上,好好的,玩什么手呀。
齐理看着他脸上奇怪的红晕,伸出手探了探体温,“还是先具体量一下,摸着有些热。”
於瞲老实巴交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