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应该突破不了博识尊的防御,除非哪天智识星神也被污染,然后变身机械猴子,把整个宇宙变成香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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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颗星球从沦为战场后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如今战争结束,在仙舟舰队离开后也会归于平静慢慢恢复,直到变成一颗正常的,能够生活的星球。
我蹭了一张回去的车票,还是VIP席位,跟景元应星在一起。
丹枫人在医疗队那边看着,防止有重病伤患在路上撑不住,镜流和白珩不知道去哪了,根据她俩的性格推测应该在云骑军大部队那里。
综上,这艘袖珍飞船上只有我们仨。
应星在后面的小隔间里休息,只有景元和学者大眼瞪小眼,万分后悔自己为什么没跟着镜流走。
师父救我,我不要在这里——
好尴尬,死嘴快说点什么打破沉默。
我也没有挑起话题的欲望,找了个座位坐着低头看手机,默默等待跃迁。
景元见他没有张嘴说话的倾向,也找了个座坐着,低头玩玉兆。
应星推开门进来就看见一白一绿两颗圆圆的脑袋,两个人都在忙自己的事。
他大受震撼:“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我抬头,脸色平静中带着一点死意:“带学生。”
应星感觉自己受到了无形的精神攻击,败退。
景元也跟着抬头,表情是复制粘贴的安详:“被腾骁将军抓走帮忙了。”
应星再次被扎心,想起了走之前桌案上成群结队的申请。
不……不行了,有种被强.奸.的错觉。
景元见他脚步踉跄了一下,难得生出点同理心,好心提醒他:“我的建议是应星哥你看一眼工造司专用玉兆,你作为百冶要看的申请比我只多不少。”
我也默契地接话:“还有学徒信息,工造司需要你带的学徒肯定不止六个吧?”
应星,大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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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匠神色恍惚地掏出工作专用玉兆,解锁。
不出所料开始叮叮当当地发出噪音,和我之前的手机有的一拼。
深吸一口气,应星硬着头皮一条一条点开。
没看几条他就绝望地抬起头,朝景元发射求助目光。
接收的景元猫猫嘴弯起,语气温和吐字冰冷:“不行哦应星哥,我还在和司舵讨论物流线怎么规划呢。”
他分身乏术。
应星遗憾低头,试图在好友列表里挑一个倒霉蛋。
【应星:丹枫……】
【丹枫:想都别想,我也在处理公文,傻O龙师又搞出一堆幺蛾子等我回去收拾。】
好的,这位同病相怜。
看情况估计镜流和白珩在写战时报告和军费开支账目,总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不止我一个受苦就行。
应星忽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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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啊,实在不行。
刚处理完打机锋的几个申请,他就带上了痛苦面具。
这种弯弯绕绕的能不能出个专人差办,他真的不想在一封申请里抠字眼。
我见他实在是痛苦,忍不住支招:“你可以分级划分,一级一级往下,有资历的在上面让他们一人带几个。”
这样百冶就只需要管最上层的,工作量能瞬间缩水。
应星茅塞顿开,感激不已:“好主意,你简直是我的救星。”
回去就给那群人找点事做。
原来你一直是独自处理工造司百来号人的各种事情的吗?
我哑口无言。
您才是真正的打工大师,王,打工皇帝。
失敬失敬。
景元坐在旁边听完全程后也惊叹:“怪不得我每次去找你都能看见高高摞起的文件呢,我还以为工造司天天都那么多事。”
铁人啊应星哥,能一边应付各种订单一边处理一群带不动的下面人,应该给人家发双倍工资的。
应星在处理加急事件,忍不住叹气回复:“我都不知道一天天哪来这么多问题,为什么开炉时间都要打个申请问我。”
迷信的话更应该去找太卜司算算。
我对这件事接受良好:“可能是拜一拜天才保佑自己顺利成功吧。”
毕竟每到期末我的手机里也会凭空刷新一些求祝福的话。
应星对此嗤之以鼻:“他们不如找张我的照片贴墙上,拜了就当拜本人。”
“——至于什么时候开炉子,我的建议是找个骰子在照片前面插三根香开始摇,摇到几点几号开。”
这才是真正的迷信,玄学一起上。
同样当老师的人淡然回复:“感觉不如直接摇两个,一个选月份一个选具体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