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徐霁跟徐大江他们说了大姑同意让自己给姑夫治病这事。
家里人也是激动的不行,主要是这段时间徐霁给别人治病,他们是看着的,那是真的有效果。现成的例子就是徐大江,自从用了俩月儿子给的药,那腿和腰就再也没有那种疼痛难受的感觉了。
更何况儿子身上还有神异的事在,所以当徐霁说张建军的病能治,他们是相信的。
想到姐夫\姑夫的病能好,他们就高兴激动的不行。
徐霁回去之后就打坐修炼起来,虽说一日之际在于晨,但修炼最重要的是日积月累。不荒废每一天,才能积少成多,达到自己想要的。这是徐霁上辈子就明白的道理。
第二天一大早,徐霁吃过早饭就出发去徐大姑家。到了的时候,徐大姑,小军和姑夫都已经在等着了。
婉拒了大姑要给他拿早餐吃后,徐霁看着还不明所以,正低头玩着手指的姑夫,沉声道:“大姑,咱们开始吧。”
吩咐了小军去煎药,告诉了对方煎药的注意事项后,徐霁和徐大姑两个人才开始动作。
姑夫这情况肯定是不可能的乖乖的坐着让徐霁针灸的,所以一开始徐霁就要跟徐大姑说好,“大姑,待会我会先刺进两个穴位,姑夫会晕过去,到时候您帮我扶好姑夫。”
“好,好。”大姑显然很紧张,扶着姑夫的手都有点抖。徐霁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针灸的用品,徐霁昨天去镇上已经配备齐了。银针没有,只有普通的钢针,徐霁在镇医院好不容易买到的。
但无妨,对徐霁来说,银针钢针效果差别不大。
先用酒精消毒皮肤,微凉的触感让姑夫有些躲避。但徐霁的动作更快,两针下去,姑夫身子就软了下去,大姑连忙手快的扶住了。
看着丈夫真的晕了,徐大梅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这还是她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看到这么神奇的事情,有点像她在村长家看的电视里的武林高手。
心里这么想着,但扶着丈夫的手却稳的出奇,细看但还是隐隐的有点发抖,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不得不说,徐霁一开始露的这一手,让徐大梅对侄子能治好丈夫这件事突然就有了信心。
徐霁不知道对方的心理活动,只一心用针缓慢的,一点点的刺入姑夫头上的穴位里。每个动作都很慢,在凡人肉眼看不到的地方,徐霁正分出身体里的灵气,灵气顺着针刺入的位置,顺着经脉神经缓慢游走到被淤血压制的地方。
这是个精细的活,疏散的过程更是如清风细雨般不能操之过急。正如医家所说 ,大脑是个极其精密的人体器官,你不知道里面那细小看起来微不足道的神经究竟主管着你身体的哪一部分。
所以,万分小心是必须的。
没一会,徐霁头上身上就冒出了汗,但手却是稳得。而原本晕过去该一无所知的张建军,也在这一过程中有了细微皱眉的动作。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等到徐霁感觉身上的灵气快要用尽,这才收回了手。而此时已经半个小时过去了。
慢慢的收回针,此时徐霁和徐大梅都是满头的汗。一是天本来就炎热,二是紧张的。
不管是徐霁还是徐大姑都紧张,这毕竟是徐霁第一次用这办法救人,说不紧张是假的。而徐大姑,看着一根根针被刺进入丈夫的脑袋,她没当场腿软都是好的。
此时,看着侄子把针全部收回,松口气的样子,徐大姑才颤颤巍巍的问,“徐霁,这就好了是吗?”
“好了,大姑。把姑夫放下吧,估计姑夫要过会才会醒。”徐霁点头道。
“呼!好。”徐霁和大姑一起把姑夫扶上床,徐大姑才长舒了一口气,抹了把头上的汗水。别的什么都没问,只对徐霁笑道:“徐霁,累了吧。去洗把脸,姑给你切西瓜吃去。”
一早在井水里冰镇好甜甜的西瓜,伴随着厨房里飘来浓厚的中药味,徐霁顿时感觉灵气消耗一空的身体也不那么累了。
吃了西瓜,没一会姑夫就醒了。徐大姑和小军紧张的围着张建军,看到张建军跟往常一样,还是小孩子一般,脸上露出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失望的表情。
看的徐霁好笑不已,“大姑,小军,这才第一次针灸,之前我就说过,治疗时间会比较久的。
闻言,俩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笑起来,大姑道,“我知道,大姑记得的,大姑就是有些着急了。”能不着急嘛?都十年了,日子过成这样,本来自己都看开了。一开始自己还想带着丈夫去大城市大医院去看病,但一是没钱,丈夫住院治疗就已经把家里给掏空了。家里除了自己,可还有四个孩子呢!四个孩子四张嘴,人总是要先活着再说其他。
二是医生也说了,就是去大城市做手术,因为伤在脑袋,开刀的话要把脑袋锯开,还说手术风险很大,成功的机率不高。自己当时还问机率不高啥意思,医生才直白的说可能下不了手术台,意思动手术很可能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