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扶屏,才子佳人传情,淑女菀菀类卿。小儿遥相细说,牛郎织女碰菜头,噗叽噗叽。
星月楼今日歇业,全都在为新人庆祝。期间我去找过解忧一次,但被豸彧这个老登捷足先登,只能远远看着他们相知点序,不知不觉中想到了莫城纪。
远在莽山的莫城纪,也查到了神离的行踪。当即就要回来,但被三丰子强行留下筑基。反复折磨中,顽强对抗意念,百炼成钢后变得更强壮了。
酒后散场,小的门都跑去闹洞房了。我与神离巧遇,竟无话可谈。曾经那么好的两个人,好像成了天上宫闱,只可远观,不可近瞻。
神离看着就消沉,话里也带着刺:“楼主可有吩咐,若没有,属下告退。”
“我们之间需要这么生分吗?
“你能放下莫城纪吗?”
又是莫城纪,他好像成了我俩的不解之谜,永远都绕不开,也过不去。我终是无力辩驳,任由她失望离开。
后来,还是坚持不住倒了。这一病,直接卧床不起,也想明白了一些事。
洞房里的豸彧和解忧二人,都是坐的规规矩矩,都在等着对方开口呢?直到小的门过来闹洞房,才尴尬的缓解了气氛。
慕容栀抱孙心切,手捧一碗中药,在她的亲自监督下,豸彧不情不愿的喝下。闹了好一阵,才散去,药效亦开始发作。
比起豸彧,解忧就显得大肚多了,亲自为其宽衣解带。虽明白人家只不过是好心帮忙而已,却还是突破极限,主动亲上了豸彧的嘴,后面的一切都是变得自然了。
我生病期间,家里没人探望,倒是只一面的刘煞带着礼品了看望,着实意外。
彬彬有礼的行为让我一度以为他是很好的人,没想到也只是披着羊皮的狼。若是知道他背地里对我的评价,高低都得从病床上跳起来给他几下子。
“此女命不久矣,白费功夫,星月楼不足为据,七煞当是王者。”
经过了考验,莫城纪终于学成归来,不过他不急于报仇。想找神离,她又再次失去了踪迹,便想着来找我这个罪魁祸首兴师问罪了。
“神离在哪里?”我沉默不语,莫城纪看到我要死不活的,一点都不关心,只一味的逼问我神离在哪里?我又怎会轻易说出,誓死为她守住这最后一道坎。
莫城愤怒的将我一脚踢开,怜香惜玉在他眼里根本不存在的,我就是他此生最大的仇人,他狠不得将我除之后快。
“杀了我也不会说。”踢的再狠,伤得再重,我都誓不松口,大有以死名志的气势。
莫城纪也很无奈,在举剑的那刻又想到了一个妙招。
脸带玩味的看着我,我害怕的后缩。接下来的日子,手段用尽后发现,我吃软不吃硬。
游丝因家中兄弟被杀开始变得忙碌,师父和诗阙也同样如此。留我一个孤家寡人,泡在寒冷风中煎熬。
见到我被折磨的遍体鳞伤,无毒和鬼畜也是好言相劝,但我一心求死,谁的话也听不进去。
来年开春,莫城纪决定实行最后一步,在我一觉醒来后,被冻的发抖。起来后,惊觉身无一物,见莫城纪坐床边,害羞的扯过被子将自己紧紧捂实。
后来还是没忍住偷偷看他,他也只穿着单薄的里衣。可是我却盯着他的侧颜不想错过,好像他给我的伤痛,完全不存在的。
莫城纪故意留足空间与时间,好吊我上钩,沉浸在幻境中的我,也是傻傻的忘记了思考。
“神离去哪了?”
“去汴京找父亲了。”
“他父亲是谁?”
“郭威。”
莫城纪压制不好的念头,颤抖地说:“找到父亲后呢?”
“替母报仇……”
莫城纪不等我说完,就把我一个人丢在了原地,我懵着呢?
后来我说我也要去汴京,没人拦,也没人关心。大家以为我是去找三姐,只有金媛不留情面地拆穿我:“去找莫城纪呀!”
“没有。”我试图狡辩,但提起他就泛红的脸可骗不了人。符彦卿虽然有不悦,但还是没有作任何的表态,离开时,难得和我心平气和地说了几句,已反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