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豸彧身边时,不偏不倚的双方对上视线,像光一样明亮,解忧不由分说的精神了两分。
余生在一旁煽风点火:“豸彧兄弟,这就一眼万年了。”
“哈哈。”豸彧假装很开心,拍拍余生的肩膀说:“兄弟我确实想成家了,余兄弟什么也给我找一个嫂子?”
余生不由自主望向符金盏,豸彧这可被吓一跳。不说符金盏是符家小姐,更何况别人还有婚约呢?
余生拉着豸彧,被对着符金盏小声询问豸彧的意见:“中吗?”
豸彧脑袋急速飞转,悄悄地说:“余兄弟,此事不妥。”
“有何不妥?我郎才,她女貌,更何况我们二人年纪又差不了多少。”
豸彧见兄弟不像开玩笑,想想说:“此事,符国公可能不会同意,这样,你先想办法俘获符小姐芳心?”
余生看看符金盏低眉带雨、惹人生怜的模样,又想反正在自己的地盘,点点头同意了。吩咐小弟解绑,又让人下山请大夫。豸彧松了一口气,交待的事如期进行。
解忧被关在一个又黑又小的房间,期间虽有大夫替自己看过,但心里的恐惧还是无法消散。只是为了家人,告诉自己不能倒下罢了。
随着门缓缓被打开,才知道天已经黑了。豹纹面具一点点向自己靠近,而自己也已经认命,静静等待死神降临。
豸彧听我提及过解忧,姿色确有几分,可还不至于第一次真正见面就让自己神魂颠倒。解忧知道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所以一直在寻找逃跑的机会。
见对方有所放松,趁其解面具的间隙,就往门口疯狂逃命。但近在咫尺的机会,却是那么遥不可及。
被豸彧重新拉回来的那刻,解忧也绝望了。被压在床上时,也只是闭眼等待又一个悲惨命运。
豸彧知道隔墙有耳,所以压低声音说:“发出点动静来。”
解忧不解,这才看清眼前年轻男子皮肤偏黑,无论是长相还是声音都有些斯文,但眼睛却格外好看。
豸彧见小姑娘盯着自己,以为被吓到,没有为难对方。只能自己小心地动手了,扶着床沿故意弄出响动声,好扰乱视听。
又怕门外之人起疑,将解忧推至最里面,衣不解带的一同躺在一张床上,但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的,让门外之人看着俩人像抱在一起的。
门外之人见此情景,未起疑,便回去复命了。
解忧微微抬头,看见黑影逐渐走远,才好意思和豸彧说话:“你到底是谁的人?”
豸彧装聋作哑,毕竟自己也是头一遭,多有得罪,心虚不已,索性翻过身呼呼大睡。解忧也无语了,生气转身,还将被子扯过去大半,豸彧心想:“真难伺候。”也不与之争抢,就这样凉了一宿。
符府形荧小院中,经过今日之事,形荧问起了鬼畜过往:“听闻江湖中有七煞门和七杀门,二者之间有何关系?”
“七煞门是从七杀门分离出来的。”
“那星月楼呢?”
“当年我父亲教出了七煞门门主—刘傲,还有星月楼前门主—慕容栀。”
“慕容栀?”
“主人认识?”
刑荧确实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些事,又遇故人,不知是悲是喜。又不留痕迹地问:“无言是慕容栀的徒弟?”
“是。”
“那就说得通了。”
鬼畜不明白,问道:“主子此话何意?”
行荧忆起过往,像是平常唠嗑:“其实,多年以前,相公和慕容栀才是真正的神仙眷侣。”
鬼畜听过一些闲言碎语,最初还以为是无稽之谈,现在细细想来,国公和国公夫人确实没那么和睦,原来还真有那一出呀!
“所以,是金媛横刀夺爱。”
“也不全是,因素有很多,主要是他们都无法被家庭的牵住。”
“国公有可能,可师叔为什么还……”不都想脱离杀手行当吗?还有人上赶着?
刑荧没有鬼畜那么纠结,又问:“刘傲可有消息?”
“我也多年未见了,属下不知。”
“鬼畜,去打探一下金盏的消息。”
“是,可是不出意外,三小姐应该快返程了吧!”
“就怕金环出去。”
“为什么?”
鬼畜看刑荧慈悲的眼眸添上了悲伤的颜色,相当纳闷。但转念一想,我的一些行为后,终于顿悟:“难道主人是担心四小姐对三小姐动手?可是她们乃一母同胞啊!”
“若是以往,我没什么好担心的,但慕容栀……才是最大的隐患。”
“因爱生恨,借刀杀人。”鬼畜汗颜,立刻行礼告别:“属下这就去,可是主人你……”
“我有昭信,你去便是。”
“是。”
新一轮的交手,将会改变多人命运,路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