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佑平耳濡目染的蓝诚言所喜欢的他大概知道,张三和李思不懂,弄的一半都是杂草。
蓝诚言发现了絮叨起来没完,廖佑平赶紧的拉着蓝诚言去买冰淇淋。
“张三脸皮薄,你一会别说这事,我回去给你买成不成。”
“我就是说两句嘛,没别的意思。”
“知道知道,你最善解人意,晚上吃火锅?你当给我个面子少说两句”
蓝诚言别别扭扭的咬着冰淇淋,廖佑平犹豫片刻,讪笑道:“那……做虾球。”
“……”
“炸一盆总行吧。”
“好你个廖佑平,为了堵我的嘴下这么大血本。”
上一秒还晴空万里,下一秒就打雷闪电。
蓝诚言把买好的冰淇淋全都甩廖佑平怀里,摔了东西就走。
山路都上百年了,几代人踩下来,方形的台阶都磨圆了。蓝诚言生着气脚下没留神,好在紧跟在他身后的廖佑平拉了一把,不然他非摔一跤不可。
“诚言,诚言别生气啊,我错了,我错了。以后一周给你做一次。”
廖佑平接过蓝诚言手里桶和肩上的包,叫上跟在后面偷笑的张三和李思。认识这么久,张三李思都已经习惯了蓝诚言的性格,是爱发脾气,但人也真是仗义,他俩刚被撵出来没钱吃饭是蓝诚言掏的钱,平时有什么的总是带着他们俩。
四个人开着车说说笑笑去超市买好肉卷和青菜。临结账的时候李思想起来,“不是要炸虾球吗?面包糠买了没?”
“家里还有一大堆。”蓝诚言想起这事就想笑,二月二那阵他每天都点楼下饭店的炸虾球吃,廖佑平上网时无意间看见印有炸虾球的面包糠,一包十几块,廖佑平当成虾球的半成品买了一箱回来。
结果导致家里面包糠泛滥成灾。
蓝诚言听完前因后果笑的肚子疼,他每次路过厨房都要挤眉弄眼的问,虾球呢。
为了快速消耗,廖佑平每天三餐都是炸虾球。做的烦吃的烦,他舍不得扔,就把面包糠偷偷藏在柜子的最上头。
本来是天衣无缝的,可对于没事就要进厨房的蓝诚言来说,藏的地方并不隐秘。
没办法廖佑平硬着头皮又做了一星期,搞的现在廖佑平都听不得面包糠和炸虾球这两个词。蓝诚言闲着没事就拿这事打趣廖佑平,廖佑平每次听了都气哼哼的,蓝诚言态度又会软下来。
折腾了一路回去的时候几个人身上都脏兮兮的,两个洗手间倒也方便。张三李思都是常客,没什么好客套的。
热热闹闹的围在一块,有几分过年的气氛,在加上这一个月赚了五十几万,廖佑平高兴的不行,一杯接着一杯喝起来没完。
张三李思两人早喝趴下去客房昏睡。
天暗下来,蓝诚言也喝的晕乎乎的,他躺沙发上,廖佑平头埋在他的胸口念叨, “谢谢你诚言,这两年要是没有你,我也没劲赚这么多钱。”
廖佑平的泪和汗混在一块打湿了蓝诚言的衣襟。
蓝诚言困的头疼刚要睡着就被廖佑平的头砸醒,他迷迷糊糊的去推,“我要睡。”
“诚言…”
“睡着了…”
“睡着了。”廖佑平抱着蓝诚言的脸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