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宫后沈澈回了沈府。
沈渝正摆弄着他不知哪得来的一把伞傻笑着,突然看见沈澈回来了又立马收了起来。
“兄长。”沈渝刚叫完他就看见了他哥手上的细布,急道:“你手怎么了?!”
“无事,许嗔呢?”沈澈问道。
“他回来了,在院里。”说着沈渝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道:“不过他看起来有点不太好。”
沈澈皱了皱眉道:“什么?”
“不知道你自己去看看吧。”
……
回了沈澈自己的院子里,许嗔趴在院亭中的石桌上。
沈澈刚要走进又顿住了脚步。
他低头看了看沾染了血的衣袖,沈澈有点心虚的将手背过身后。
许嗔也刚好有所感觉一样转过身来看着他。
“回来了?站那做什么?”
“没什么。”
沈澈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许是血腥味真的太重了许嗔错觉到了不对。
见他一直背着手便去抓。
“手怎么了?”
“没什么。”沈澈解释道:“一不小心伤到了罢了。”
许嗔不说话盯着他的手看,道:“明明在戏坊时还好好的。”
“真没事。”
说没事这倒是真的,因为沈澈常年待在战场上受过的伤数不胜数,这个其实不算什么。
“在东宫发生了何事?”许嗔问道。
“搜了点东西,然后不小心划伤了手罢了。”
沈澈面不改色地说着谎话,话都不带卡一下的。
但这个慌话太拙劣了,堂堂楚怀大将军会自己不小心划伤了自己的手?
显然不会。
不用许嗔细想就猜出了其中的缘由。
“继续编。”许嗔看着他的眼神冷了几分。
沈澈:“……”
他还记得十九岁那年沈澈故意惹许嗔生气时他也是这个样子。
那次之后许嗔在沈澈面前当了一个月的“哑巴”。
“太子搞的。”沈澈立马撇清关系道:“他用剑砍我。”
许嗔:“……”
“我看你是故意让他砍的吧。”许嗔看着他道:“太子故意伤了朝廷命官,还是前不久刚打完胜战归来的大将军。这样更能让他在太子的位子滚下来也更能多加一个让他滚下来的理由。”
“被你猜中了。”沈澈也不装了,笑了笑附身在许嗔耳边轻声道:“许大人可要替我保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