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纵|欲不太妙啊,可是他太喜欢于惊川那张冷淡的脸上现出几分难耐,还有在水波律动中压抑的声音。
江焰琅脑中天人交战,不知不觉就皱了眉头,于惊川的手抚上来时把他吓了一跳,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他讪讪睁眼,对上一道玩味目光。
“我醒了。”
江焰琅的嗓子有些哑,他不知道该往哪儿看,索性把于惊川看个够。
“感觉如何?”
于惊川把尾羽给他玩,没想到江焰琅先扫他一下:“要我说什么?我师父厉害死了?”
于惊川似笑非笑道:“你喜欢就好,但我在问你的毒如何了,我探不到它在何处。”
江焰琅脸颊滚烫,他深吸一口气,想从于惊川身上起来但以失败告终。
身上是难言的酸疼之感,抬手便看到腕间狼狈不堪的痕迹,实在是有点没眼看。
不过于惊川也没好到哪里去,他领口半敞,肩上本有旧伤,又覆上新的齿痕,深深浅浅的一路埋进胸口,半遮半掩,引人遐思。
江焰琅实在动弹不得,捂了捂胸口,含糊不清道:“嗯嗯……非常安稳,几乎感觉不到了。”
被于惊川拍那一掌让他吐了些毒血,好多了倒是不假,但是现在他没力气运功,也很难判断这毒是否还在他体内运作,不过既然于惊川这么做了,那说不准真有点用。
“阿琅。”
听他压着声音叫人,江焰琅耳朵都麻了,捏着尾羽的手指收拢了又放开,最后抓住了于惊川的衣角。
他忽然瞥见手上黑纹,低声呢喃:“啊……也不知道这玩意能不能消下去。”
“很疼?”
于惊川的声音倏地紧张起来。
“疼倒是不疼,就是感觉有点握不住……嗯,刀。”这点在昨夜深刻体现了出来,他右手实在乏力,总归有点影响,“而且不好看。”
于惊川有些无奈:“怎么还在意这些。”
江焰琅仰着脸冲他笑:“谁让你这么好看,让人自惭形秽,之前我还常常想着用什么方法才能勾住你,结果哪种手段你都不理会,我多没面子啊。”
于惊川定定看着他,不知道眼前人是在说笑还是真不知自己好看。
他撩起江焰琅的一缕发丝,难以克制地吻了一吻,随即道:“你的左手不比右手差,刀术还在,无非需要时间去适应。”
江焰琅叹了口气。
他的师父就是这样,不会给人那些如海市蜃楼般的希冀,只是被他亲手捻碎那一点期待,他还是很难过的。
不过这次于惊川牵住了他的手,轻吻他的指尖:“阿琅不怕,师父会护你周全。”
江焰琅给他一掌,偏过头道:“于惊川,你把我当小孩哄呢。”
于惊川当然没把他当小孩,江焰琅更没想到他说纵|欲就纵了个天昏地暗,当夜他又被于惊川压在身下,望三思一片狼藉,在他眼中渐渐模糊。
江焰琅真的怕了,翌日刚醒来就想逃,却被于惊川抓了回来。
接连数日他不是在榻上就是在水潭,还以为这具身体要被弄坏了,谁知他真是天赋异禀,竟然惊人的好了起来。
于惊川为他传功时的痛楚不再出现,甚至能在于惊川手里多撑一会儿了,也不知道是喜是忧。
虽然还没有完全适应,但起码江焰琅敢在醒来时先亲一口于惊川,然后再说今日的身体状况:“好像这毒完全没影响了,我随便用内功也没有任何问题,气血畅通不少,看。”
他伸出两指凭空卷了于惊川松散的衣带,再让它覆于男人的双眼。
“嗯。”于惊川也才醒来,声音喑哑低沉,“看来是用得不错。”
“你说哪个?”江焰琅忍不住调侃,“我的心法还是于惊川?”
“胆子见长。”于惊川评价道,“既然身体不错,那今日再活动活动。”
江焰琅瞬间退开,缩在床角眼中满是警惕,他看着于惊川掀了遮眼的衣带,起身靠过来将他脉象探了一遍。
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于惊川的触碰,正等待着他的进一步侵略,却看他满意地给小徒弟拉好衣裳,下了床道:“好了。”
江焰琅听得心里一紧:“这次又要干嘛?”
“还能干什么?”于惊川瞥他一眼,“起来练功。”
江焰琅:“……你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