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同一时间,行头被敌方打的连连后退,几乎要站不稳身子,没等他保持好平衡,一抹凉意架在了脖子上。
行头硬生生打了个激灵,怔愣了一瞬,即刻便要向后肘击,准备打人个措手不及在逃。
可惜的是,方法没有奏效,到是前方又来了个人,前后夹击,将他包围住,使他不好逃离。
同样的方法还可以用第二次,但是云清宁一次当都不会上,趁着躲人肘击的功夫,稍稍清扫了一下战场,将旁边近在咫尺的运送之人打晕了两个。
敌方士兵本想激战,一眨眼的功夫,敌人不见了,还是被自己人打伤的。
士兵有些懵的望向了那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但人只漏出一段白皙光滑的后颈,头发为了方便行动盘在头上,只有细碎的发丝露出。动作干脆利落,望过去一眼的功夫,有打晕了一个没有丝毫防备的人。周围依旧很混乱,没有几个人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
云清宁示意徐落拿麻绳将人捆起。
捆好之后,云清宁单手拎起行头,扔给徐落,让徐落带在身边。又用同样手法解决了不远处行头身边的两个人。
双手拎着两人,徐落手上还有一个人,云清宁就像拎小鸡仔般带着这两人暂时远离了战场,来到了男人所在的树下。
看着树下散落的人,大多都已成尸体,淡淡的血腥气在空气中弥漫,云清宁皱皱眉。
云清宁最不喜欢的死法便是直接将人杀死。血溅在各处散出出来的腥气并不好闻,清洗之时也许很久,不像毒人,强逼着人吞下便好,还能留给全尸,死法好看些,不像树下这些张牙舞爪之人。
一把将人丢在树下,云清宁吩咐徐落:“把他们绑好,看紧。”
徐落点点头,云清宁方才帮他们时便一人为他们吃下了一颗药丸,药丸功效不强,但是足够是他们三个丧失三个时辰的武功。
云清宁看着眼前高大的树,又看了一眼还在树上喝酒的人,一抬脚的功夫便轻轻松松站在了树枝上,细细的树枝不足以容纳脚全然落下,云清宁竟也能够蹲下去,平视眼前的人。
眼前人被她看得心中一阵发紧,明明一张很普通的长相,但是有一种不可侵犯的高贵感,是从一举一动中自然流露。
简直和主子处理事物的气场一模一样,既从容又容不得质疑,异常干脆果断。
云清宁也没一个多余的字:“带我见你的主子,我跟他谈谈。”
气息的压迫是极好用的武器,云清宁下一秒便听见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好…好的。”
明明方才看上去还懒懒散散的人,此刻变得异常听话,直接答应了。
云涌此刻便有些后悔了,这么多年了,被主子气场压惯了,莫名将身后人当作是主子,嘴皮子一张一合,答应就说出口了。
但是既然答应,眼下云清宁一看便是个不好惹之人,不好不带路。
城郊,云清宁看着眼前的又一片林子,不经陷入思索,她最近好像很招竹林。
云涌带路带得飞快,临到近处,云涌确是不敢在往前了,天知道为什么他还带了个人来,这要被知道,那不就是找骂。
云涌才不像云海一般干这种蠢事。
他指了个方向,云清宁看见大树上隐隐约约的人影,倒也不管他了。
跳上树梢,云清宁短暂便吻稳住身形,还没做好准备,就与一双若有似无含着笑意的桃花眸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