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吞吞的喝了半个小时,董决给她擦干净嘴角,抱着她躺好,然后脱掉衣服钻进被子里去紧抱住她。
易犹呆呆的,眼睛也睁不开,却知道用手捂住脖子,"不…吸血。"
"呵…"董决握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腰上,"病人的血吸血鬼吸了会传染,我现在不会吸你的血。"
易犹这才放心的合上眼,靠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再次意识清醒时,坐在床边的是景语,见她醒了扶她起来给她量温度,"三十七度多,低烧。"
"嗯。"易犹烧退了大半,也恢复些力气,定定看着她,"你怎么进来的?"
"你真是烧糊涂了。"景语握住她的手,重重叹了口气,"你是不是忘了你告诉过我你把备用钥匙放在花盆里了,我这几天联系不上你,有些担心就来看看,正巧看到你烧的跟只烤鸭一样,意识都不清醒了,一直在喊吸血鬼什么的。"
"是吗?我还真是没什么印象了。"易犹温吞道。
"当然,我还能骗你不成。"景语站起身,"我怕你起床饿,做了鸡蛋面,你吃几口,一会儿好吃药。"
"好。"
景语端了一小碗色泽丰富的鸡蛋面,在床上撑起小桌,"刚起来胃肯定不太舒服,别吃太多,会不好消化,等好了咱们再去吃大餐。"
"嗯,阿语,谢谢你。"易犹露出个温和的笑,手上不使力气,只能夹起几根面条塞进嘴里,慢吞吞的,景语也不急,静静看着她。
易犹却突然停止了咀嚼的动作,眼眶即刻涌出泪水,"啪嗒"一声落进碗里。
"哭什么?"景语连忙拿过卫生纸给她擦眼泪,"是面不好吃吗?"
易犹吞下嘴里的东西,柔软的面条划过嗓子滚进胃里,舒缓了难挨的疼痛感,可眼泪却如何也止不住,大颗的滴进面里,难过的看向景语,"董,董决是不是来过,这,这是他做的对不对?"
"说什么呢?"景语表情自然,没有丝毫破绽,"小犹,你俩不是不对付吗?你一向看不上他?他也不愿意理你,他又怎么可能会专门来给你做顿饭。"
"可,可是…"易犹哭的鼻尖发红,指着面,泣不成声,"你,你不要骗我,我吃过的,这个面他给我做过,我,嗝,我…"
朋友拧起眉头,一把抱住她,温柔的抚摸她的背,眼里泛起心疼,"小犹,你太累了,别想太多了。"
"呜呜…阿语,我…"易犹死死拽住她的衣摆,再也忍不住哭声,"我,我想吃饭,我好饿,我想吃饭…呜呜…"
景语第一次见易犹这么崩溃的一面,心里不忍,抱着她不停安抚,直到易犹哭累了,也哭不动了,这些天的疲乏几乎耗干她的所有,易犹选择相信她的话乖乖吃饭吃药。
"好好睡一觉,一切都会好的。"景语替她掖好被子,"我会在这。"
易犹闭上眼,"阿语,谢谢你。"
这次董决没再来她的梦里。
热潮来得快而凶猛,离开的也十分迅速。
醒来时,烧已经退下。
景语见她醒来,给她展示自家阿姨炖的汤,要给她补身体。
易犹配合的鼓掌,似乎将昨日的事忘得干干净净,也没有再追问景语什么。
等身体舒服些,收拾打扮一番,和景语出门逛街。
"你终于想清楚了,不再每天泡在公司把生命奉献给工作了?"
"放假不谈论工作。"易犹挽住她的胳膊,亲昵的蹭她,"和朋友在一起才是正事。"
"离我远点,你感冒还没好呢,可别传染给我。"
"就给你,就给你。"
两人围着S市的专卖店买了一堆新衣服,新包,景语最近换了个小狼狗养着,顺便还给他买了几件衣服。
"你对这小狼狗倒是上心?"
"必须啊!毕竟这种长得又帅,身材又好,体力又棒,还嘴甜会伺候金主的小朋友可不好找了。"景语看着眼前的情趣内衣,拿起一个白色透明装,"你说,这衣服穿在他身上应该会很好看吧。"
易犹从一旁拿起一个铃铛和白色毛绒尾巴,朝她挑眉,"应该再配上这个。"
"还得是你。"景语认同的点点头,把这几样都买了下来,搂着易犹的肩作大方分享,"虽然你结了婚,但只要没涉及利益,不被外界所知道,一切都还是很好实施的。"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