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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游戏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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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景砚甩开那只指甲都发黑的手,“我再不要命,也没张总你以身试毒的胆子大!放心,你死了我也会活得好好的。”

张奕鸣眉眼瞬间狠戾暴虐,“韩景砚,你小姨现在过得很幸福,你不想过上好日子?”

这已经是赤果果的威胁,韩景砚反手掐住张奕鸣的脖子,青筋暴突。

两人无声对峙数秒,才分开。

韩景砚寻到那抹灿闪闪的娇小身影时,是在酒吧后堆满杂物垃圾的臭巷子里。

叮叮咚的空罐声一路滚到他脚边,金色酒液洒出来。

女子蹲在墙角阴影里,一边灌酒,一边骂骂咧咧,仔细听那都是呜咽。

“渣男,海王,无耻……渣男,无耻,海王……呜呜……”

韩景砚将外套抖开,一把将女子裹进去,抱起人就走。

唐朵迷糊中看到来人,一巴掌呼上去,打在脸上时其实没多疼,更像小猫挠挠。

韩景砚偏了偏脸,唇角抿得冷硬,一声未言。

“放开我,谁稀罕!你去抱你的男孩女孩,他们都比我小,比我嫩,比我有趣儿。我已经厌倦你了,我要去找新的男妈妈,你放开!你……你别……”

他突然一手抓住她痛点,疼得她大叫流氓,这条街上也没人会多看一眼。她踢腾着要下地,反被他握在怀里,外衣掩饰了所有浮浪搅扰。

街边夜风拂过,几个穴位被摁压之后,酒醒了一半。

“你,你当街猥……”

“醒了!”他眼神冷得看不出一丝亵意,口气严肃似老豆,“谁让你穿成这个鬼样子,画的这什么鬼妆?!”

他用力抽出几张抽纸,开了一瓶水就往她脸上揉揉擦擦,她尖叫着也挡不过他动作粗鲁力气大,一张小脸很快花成大饼,最后被掐着一点点拭净还原。

末了,他被她咬住手指,对眼瞪视。似乎从那双漆黯冷眸中看到一丝忍奈心疼,她松了嘴。双腿紧闭,缩到椅角,转身就扭开门把要跑,谁知门被锁住,她无能愤怒猛捶两把,回头喝斥他开门。

韩景砚抚了把方向盘,朝唐朵伸手,吓得她又朝后退大叫要报警,他只是越过她面前打开储物盒取了烟来点上,却没抽一口。

唐朵觉得他是故意的,故意让她抽二手烟欺负她的。她骂骂咧咧,指责他刚才偷吃,不干净,脏,渣,乱,烂,叽呱个没完。

韩景砚在她骂够了,才问,“你到底来干什么?为了个渣男跑来这种地方,让自己陷入这种危险?”

唐朵当然不会承认是自己为情所困,梗着脖子反驳,“想得美!老娘就喜欢声色犬马,纵情歌舞。”她又扭过脸,“顺带赚点小钱,谁让某人跟吸血鬼似地吸光了人家所有的存款,简直无耻。”

咕嘟,微信提示音。

她一点开手机,果然看到了当日最高转款额度,直接走银行帐号,20万!

她一愣,心却直直往下坠往下坠,踩不到边的悬浮恐惧再次掠住呼吸,眼眶酸得就要决堤,她狠吸口凉气,声音却被压哑了,“才20万!我给你的何止20万哪!”

韩景砚,“嗯,我的私人卡没开通大额支付,回头我会把剩下的都转给你。”

她僵住,脑子里却有一个没出息的声音叫着:别开通大额支付了,我想要以后每天都收2万,再收100天!

眼角一滴泪不受控制地跌下来。

她迅速背过脸抹去,叫道,“做梦!韩景砚,你这辈子都还不清我的债。开门,我要下车!”

“再等等。”

“等什么?等你兽性再起,猥亵未婚少女吗?”

“……”

韩景砚无声看过来,那眼神太深,阴郁难测,看得唐朵心难受得想大哭,她摒着呼吸撑着眼眶如对死敌般对峙着一动不动。

韩景砚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夹着烟头已经燃到头,烫到了手指,他反醒般抖着手将烟头扔出窗外,同时开锁键砰地弹起,门可以开了。

唐朵咬咬唇,终于脱口而出,“你为什么来酒吧?是来……”

韩景砚,“找新欢。”

她猛扭头看来,他却别开眼开门下了车,门被用力关上,她要开门跟上去时,门锁砰的一下又关上了。

“韩景砚,开门,你这个混帐王八蛋!你干嘛,你非法……”

车里传出女子闷闷的尖叫声,韩景砚高悬的心才安妥。他背身迅速走到垃圾筒边,握拳捂着嘴咳嗽两声,拿水漱了漱口,水中带着血丝,他的脸色也一瞬间苍白,呼吸粗重,身形微躬下去,他另一只手用力叉着侧腰支撑着摇摇颤抖的身躯。

半晌,韩景砚再上车。

唐朵突然凑上前用力一嗅,喝问,“你身上有血腥味儿!韩景砚,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他没应,把她推回座,拉上安全带系好,发动汽车驶向她家。

她一再追问,他一句不应。她扔出威胁,他也只是冷淡回应。

“随你便!身体是你的,安全是你的,你不是小孩子。我能接你一次,不可能再接两次三次。”

他的冷硬,疏离,油盐不进,让她深深挫败又难堪,她以为自己多少是不同的,可是此时此刻再一次被毫不留情拒绝的感觉,就同他的那些前任说的一模一样。

没用!

“韩景砚,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为什么住院三天?刚才你在酒吧里,真是为了泡新的妞儿?”

“……”

“好,随我是吧!”

唐朵解下安全带,起身时重重地扑上去,抱着男人的脖子吻上他的唇,甚至跨过座,整个人直坐进他怀里上下其手。韩景砚想抵开怀中的人,但她那小身板儿哪经得住他动真功夫,身后的方向盘严格限制着他们的活动空间,逼仄的环境,染满酒香烟味与熏香的空间迅速腾起一股混合的□□素,交迭濡磨的唇齿叩痛的同时又带出一股战栗的激感。

她一手掌控住他所有沸腾的感官,突然座椅后仰,她整个缩进了他怀里肆意纵火,双唇晶红点燃深色原野。男人喉底发出难奈的粗喘声,带起一场小型地震,山峦倾覆,但她更快压制住他没能让他翻这个身,一把摁住他半臂定在椅背上,他眸中一片颓然臣服。

撕裂声中,手机震动。韩景砚收回神,看到前控台上手机跳出战友的名字,一把拉起了座椅,伸手拿过手机,但另一只小手更快,又把座椅推了下去,埋首下去。

韩景砚低咒着,一把抓住胸口的小脑袋拉离,才接通手机讲话。

周旭打来的,提醒他张奕鸣已经离开酒吧,回了张宅。

挂了电话,韩景砚迅速给唐朵穿上衣服,将人扔下车,便迅速驶离。

下车时,唐朵抓着男人的手声息尽弱,“韩景砚,你是不给我机会,还是不给你自己机会?你到底在逃避什么?我不相信什么不婚主义!如果你不婚的话,我可以不嫁。我从没想过我一定要嫁人。我没想过一定要跟你有结果,组织家庭,或者生孩子,我只想……在一起一天就算一天,不可以吗?你明明也舍不得我的!”

他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毫不犹豫把她推了出去。

她踉跄着退开,看着他迅速离开,头也不回,绝决又冷酷。

脸颊发凉,感觉又被人无声地掴了一巴掌,疼得心底发凉。

如果他真这么无情无义倒也好,可是在她以为已经绝心绝情的时候,他又回转来寻她,抱她,带她走出黑暗糜乱。他说着那么无情狠心的话,却做着最温柔不舍的事。

他连咳嗽两声都要躲着她,怕她多心。

这个男人!

令她痛苦的不是他那些冷酷的话,也不是一再拒绝的态度,面是他从始致终不需要她。

不管是为责任好,为她好也好,他不信任她,他一再推开她。在他眼里或许她还是个孩子,是需要人保护的女性,就是不能与他一起并驾的弱者。

她心疼,更失望。

也许像姚惠她们所说,韩景砚性格孤执,不需任何人。

周一大会时,丁董没出席,新任总经理突然宣布新项目暂停。

工程部事先没一点消息,总工都黑脸了,差点拍桌子。

唐朵问原因,新总经理神色也有难堪,“省汽那边突然停止项目投资,要上的款子不给拔。现在丁董已经去省汽那边询问情况。这边给大家开完通气会,就是让大家先有一个心理准备,回头我也要去省汽。”

石宇主控在丁家,官方是大股东,新项目上马也是早就开过全体股东大会获得一致通过。投资商也找了几家固定合作,本不该出什么大问题,尤其是官方省汽那边,本就是一脉相承。

丁董都过去了,可见事情并不小。

会后,唐朵也跟着新总经理和总工,几个高管一起前往省汽。

唐朵自己开了车,前任小助理也有幸跟着一块去见识见识,趁机就搭了小黄鸭。

唐朵被小助理瞄了又瞄,有些不耐烦,“周助,你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小助理扶扶眼镜,道,“咳,其实是,咳,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和茉茉很嗑你和韩总的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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