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你看看四周,没有单面玻璃,没有摄像头,也没有摄影机,只有你和我两个人。”杜文清笑道,“接下来说的每句话你能保证诚实吗?我也一定会保证你的安全,我发誓。”
陈秋风苦笑着说:“海市哪里还有地方比你们市局更安全啊。”
“那就是答应我要诚实了。”
陈秋风“嗯”了一声。
“刚才在索岩村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以为自己是在奸-尸?”
陈秋风:“是啊,队长,我实在憋了很长时间,我知道是有点变态,但是我当时是真没忍住,但你说的什么活埋切舌,我不理解,难道她是从土里挖出来才被我上的,我没发现她身上有土啊。”
杜文清冷哼了一声,说:“不,她在你上她的时候,还有仅存的一丝呼吸。”
他又把双手压在陈秋风的双腿上,“你敢发誓没有杀害她?”
“我发誓,我陈秋风绝没有杀过那个女孩,如果知道她还活着,说不定我还会救她。”
“那你能告诉我,假死、假配阴婚的目的又是什么?”
陈秋实刚才亮着的眸子瞬间又暗了下去,说:“算了,你们是警察,就算我说了,也是一死,你们就当我杀了那女孩吧。”
杜文清了解这类人,这些混混很少懂法,做了件磨皮瘙痒的小事就觉得自己犯了天条,于是化身普法大使,趁耐心还没告罄,说:“你先说说做了些什么,万一没到死刑那一步呢。”
陈秋风:“你说没到就没到。”
杜文清:“国家说的,法律说的。”
陈秋风:“你刚才不是还想拿枪毙了我,现在为什么又想替我开脱。”
“首先,我不会为任何一个有罪的人开脱,这触犯了我的职业道德;其次,我也不想任何一个无辜的人遭受迫害。你的罪,都有相应的法条处理,别害怕。”
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心,陈秋风挣扎道:“我送的货少了一批,被他们发现,没全尸,假死再偷生,是破局的唯一办法。”
“等等,你说的货,不会是——”
“对,是茶叶,”陈秋风笑言:“都要碎尸了,还能是什么。”
“你他妈的,这个案子处理完了我还要把你移交到缉毒署去,你知道给我添了多少麻烦吗?”
陈秋风说:“那我会死吗?”
“我这里,如果仅是强-奸,三年起,缉毒署那边,要看你会不会立功。”
“所以,如果我给你说索岩村的秘密,算不算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