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以珠猛地回头,可看了两手空空的封隐又弄不懂了:“在哪儿?!”
“等会儿给你。”封隐说,“你们三个最近小心点,我认为琼斯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的。”
孟归宁问:“他会来阴的?”
封隐点头,沉声道:“他一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那咋整?难不成空手接白刃?”关筝举手做了一个搞笑的姿势,“被摁着摩擦啊?”
“是啊,万一打死了咋整……”京以珠也觉着不太美好,“也不能把他也杀了……”
封隐好笑又好气:“发觉不对就立刻回司里,我随时都在。”
陈静点头:“终极宅男。”
封隐坦然道:“我不是人。”
关筝真诚发言:“那你是东西。”
封隐:“给你批罚单。”
关筝回头是岸:“那你不是东西。”
封隐更坚定了:“罚三千。”
刀春寒三千敏感肌犯了:“司长,我那三千、”
封隐不近人情:“再说你也罚。”
刀春寒:“……以珠你再笑我就不跟你最好了!”
京以珠憋笑快憋出内伤:“我错了。”
谭深摇头,叹气,捋袖口:“休假去了,再见吧各位智障。”
邱祯马上举手:“司长,你看!谭深言语攻击同事!”
封隐放纵她:“你去揍他,我允许。”
“你有病吧。”邱祯呲牙,“我揍得过还要跟你告状啊!”
封·有病·隐:“言语攻击上司,嗯…该罚多少好呢?”
邱祯失去表情:“……你听错了,我说我有病。”
“那就是我耳聋眼花?”封隐又道。
京以珠问:“耳聋眼花也是病吗?”
郝鹤对追问盘查一事彻底死心,顺便也对这群前辈们的脑回路死心了:“这还不如有病呢……”
封隐连坐:“子不教父之过,姜苍术乔飞燕,你们没教好他,一块儿罚。”
姜苍术不满,喊道:“老幺你就没罚!偏心啊你!”
封隐失去耐心:“在座全都罚行了吧。”
他说得太过勉为其难,活像他们在讨什么贵重赏赐似的。
执行部一伙人聚在一起密谋:“要不我们造反吧?”
“我也觉得,他活太久精神失常了。”
“齐国恒呢?算了他也没用。”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额生命体啊!”
“司长这是变异变过头了吧?”
“是不是单身单太久,看谭深都有为颜冲锋的女人,他自尊心受不了?”
“嘘,小声点!”
“听见了不好。”
实际上他们的声量就差拿个喇叭喊了。
封隐:“……我真是活该变成人。”
实在是不想听他们大声谋反,封隐决定转身离开。
虽然可耻,但有用。
京以珠心心念念自己的四棱剑,简直都快坐不住了,但思绪一转,又马上给拉结尔发讯息过去:师傅,听司长说四棱剑被修好了!你的订单忙完了吗?
不过拉结尔并未回复她,貌似还在忙。
她等啊等,一直到下班时间都没等到封隐的“等会儿给你”,遂奋起找上门。
师傅说能莽上去就直接上,不要怕。
京以珠不怕,谨遵师训,行动力超强,六点过一分就敲响了封隐的办公室门。
“进。”封隐的声音在门后响起,京以珠立刻转动门把手,“司长!我的…剑…”
封隐往日只有他一人的办公室里,今天多出来了二位。
是瑞恩·安德森和昂特尔·安德森。
三人的视线齐齐落在京以珠身上,那一瞬间京以珠连告退致辞都想好了。
京以珠有些犯社恐,伸着手结巴道:“封副司长,我来拿我的剑……”
封隐蹙眉,还没有所行动,瑞恩·安德森突然笑起来,问:“你就是那个丑女人的徒弟吗?”
丑女人?京以珠伸在半空中的手倏地停滞僵硬:“……丑女人?”
京以珠将手收回来,社恐瞬间脱敏,面无表情地盯着瑞恩,锐利性尽数显露。
“先生,请问,”京以珠仰着头,目光冷冽似刀:“我可以攻击您的外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