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后,姜苍术总算带着新晋实习的郝小白返回执行部。
“…他咋了?怎么又要不活了。”萧远山很是担心地指了指面色惨白的郝鹤。
孟归宁:“你再用那种假文艺的口吻说话我会忍不住宰了你。”
萧远山耸肩,摊手:“人类都是在无限进步的,这说明我正在成长期。”
“你还不如拿个尺子量一量,直观性比假文艺要好得多。”孟归宁毒舌,“或者找个0给你比一下,顺便还能上个床。”
陈静:“?”
邱祯:“?”
乔飞燕:“?”
刀春寒:“?”
京以珠:“……?”
“好歹是公职人员,能不能不要这么H暴啊,还有女孩子在啊!”陆风遥忍受不能一样发言,谭深立马反问:“是吗?陈静你说说,他家的猫会不会后空翻?”
陆风遥:“……我很内敛,不是吗?”
萧远山:“嘿嘿嘿…”
陆风遥:“嘿个屁啊你。”
邱祯耸肩:“我们只是很诧异话题为什么能跳得这么快而已。”然后看向陈静。
陈静捂脸,面对妇女联盟的目光,尴尬且艰难地说:“…他自己会。”
妇女联盟:“……哈哈哈。”
姜苍术施舍给了郝鹤一杯水,“他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吃草莓酱香草冰淇淋了。”
“什么意思啊?”刀春寒疑惑:“草莓酱香草冰淇淋多好吃啊。”
郝鹤却猛地伸手一阵摆弄,然后龙卷风席卷进卫生间猛吐。
“长话短说。”姜苍术笑道:“罪犯把受害者的腹部脂肪分割下来扔进了绞肉机,见到我们的时候还在研发芒果味的,说要请我们吃果酱冰淇淋,不过需要冻一会儿。”
姜苍术想了想,继续道:“我由衷给了一个建议,让他提前冻着,这样打出来才棒。”
刚走出卫生间的郝鹤正好听见这么切实可行的建议,生无可恋地又回去吐了一回。
“哇塞好形象啊。”京以珠点头称赞:“不过冰淇淋确实需要提前冻。”
“太形象了很好吗?我脑子里已经有画面了!”刀春寒捂脑袋:“再也不能直视草莓香草冰淇淋了我谢谢你哇!”
“承受能力也太菜了吧。”关筝说。
“循序渐进比较好吧。”乔飞燕抿唇,对姜苍术说:“一上来就是地狱级别难度啊。”
姜苍术眨眨眼睛:“不好吗?他总会见到的啊…”
邱祯才不忍直视:“你再卖乖试试呢!”
“谁让飞燕吃这一套呢。”陈静慢悠悠地点了一下:“看吧,哄得一愣一愣的。”
京以珠一眼看去,乔飞燕正怜爱地摸着姜苍术一米八几身高的头顶,叹气:“太听男人的话不好呢。”
“是啊!”刀春寒扯了扯京以珠的衣角,郑重其事:“是啊!”
谭深:“是啊。”
陈静:“是啊。”
京以珠:“……”
陆风遥:“?我错过了什么?”
陈静用看弱智儿童的目光看他:“你…算了。”
“嘿嘿!弱智儿童!”萧远山捧腹大笑,陆风遥立刻反唇相讥:“你懂了吗就搁这儿呲着个大牙乐?”
萧远山:“没懂啊,但你是弱智。”
邱祯慈祥笑:“两个弱智~”
“你懂了?”关筝虔诚发问。
邱祯被哽住一下,“没啊,但先骂了总没错。”
孟归宁:“走了。”
京以珠大小眼:“怎么了?又是例性期吗?”
孟归宁回头,温柔一笑:“怎么会,我只是不想跟一群奇葩待在一起残害我的智商。”
京以珠顿时汗如雨下:“你懂了吗?!”
孟归宁哼笑一声出门:“没有。”
谭深点头:“京以珠,像这种无缘无故的自信就值得学习学习。”
京以珠:“……师傅跟我说不要学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啊。”
关筝:“?”
关筝再度虔诚发问:“你师傅还不够奇怪吗?”
京以珠无话可说。
石青阳总算从疗愈处成功修复脑子、额不耳朵返回,神清气爽:“我感觉我自己现在被净化了,疗愈处的人果然厉害。”
京以珠很奇怪:“她们掏你耳屎了?”
刀春寒也不带脑子就出门上班:“疗愈处还会掏耳屎呢?我怎么不知道。”
石青阳很不满地嚷嚷:“这叫净化心灵,她们比你们温柔多了!”
陈静:“你是什么反派大Boss?还需要净化心灵。”
谭深也出去了:“真受不了智障集合。”
陆风遥不满:“他俩是一家人吗?”
“陆风遥,姐跟你说,”邱祯煞有其事地给他支招:“你去跟司长告状,说他慧眼独具千辛万苦挑出来的高手都被说成了智障。”
陆高手很受用,头才点了一下就被陈静爆锤:“你个人机。”
“新颖的骂人词汇,学到了。”关筝高兴地鼓掌,被姜苍术说像新店开业门口的拍碟机器人。
乔飞燕:“我常常因为词汇量不够多而感到格格不入。”
终于吐完了的郝鹤:“?”
然后他其中一个师傅就说:“没事,你看那边那个,都可以拿来练手。”
被指到的郝鹤:“?”
乔飞燕很满意:“你果然最好啦!”
郝鹤企图为自己博得一点人权:“师傅……借花献佛不道德。”
“闭嘴吧丑陋的霸王花。”姜苍术这样说着,“侮辱霸王花了。”
郝鹤抱头痛哭:“有没有人来管管啊!”
陆风遥于心不忍:“习惯就好了,你瞧,老幺不就是个活例子么?”
京以珠:“……哈哈啊哈哈。”
下班后京以珠准备去开锁,孟归宁仍然开着那辆黑色大众,经过她时,分了一个眼神给那辆自行车。
充斥着鄙夷不屑。
京以珠:“……你想说啥啊?”
孟归宁原本都没想搭理她,但她既然诚心诚意地发问了,他也就大发慈悲的告诉她:“就你的腿长,通勤骑自行车上班我建议你早上五点就起床吧脑残。”
受不了堵车而怒换交通工具的京以珠很伤心,且试图辩驳:“我七点半才出发的!”
孟归宁开车门时还敬业吐槽着:“上了一天班还得骑车回家,没感到人生无望真是一大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