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任务吗?”段淮一直注意着门口,见到京以珠返回时立刻问。
京以珠摇头:“虽然是以前的案件,但也要保密啦。”
段淮理解般点点头。
经法律科有了新情报后,京以珠终于找到了该如何向他对症下药。
“现在开始下大雪了,我好担心我的车会打滑哦。”京以珠跟段淮吐槽自己:“我的车技本来就不好…诶,你会开车吗?”
“会啊,秋名山第二车神。”段淮笑道。
“为什么说是第二呀?”
“因为我谦虚。”
“那看来车技了得哟?”京以珠捧场地笑了笑,说:“我不太喜欢下雪,不只是因为路滑不好开车。”
段淮:“为什么?冷?”
共生者的身体素质比普通人好太多,这点温度算不上什么威胁。
京以珠摇头,“我脾气不好,以前也没什么朋友,其实我很喜欢打雪仗的,很有意思不是吗?可惜没人陪我一起。”
“我陪你呀。”段淮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真的吗?”京以珠对此很受用,“你应该很有经验吧。”
段淮说:“跟朋友一起打过。”
京以珠在脑海里回顾了一下他的人际网,问:“你人缘真好呀,朋友多不多呐?”
“没有很多,也就几个吧。”段淮低垂着眉眼,全神贯注地看她:“朋友不需要太多,有几个交心的就行了。”
他的眼神看着很赤诚,貌似有着一片浓稠的情真意切,若不是京以珠早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恐怕还真容易被骗到。
“真羡慕。”京以珠说。段淮也是个见杆往上爬的人,遂道:“改天介绍给你认识认识怎么样?”
“好啊。”京以珠说:“谢谢你。”
两人七七八八地聊了不少,都是怀揣着目的在交流,在一旁听着的刀春寒都有点提心吊胆,生怕京以珠一个失误就一切付诸东流。
又不禁感慨京以珠的成长,巧言令色到让她觉得有点心理不适了。
下班后,聊天室又开始热闹起来。京以珠跟大家汇报了一下叶瑾她们的情报,当然,只是简要概述。
陆风遥:就算他们跟金条案没什么关系,那段淮的这般用意也不简单。
京以珠:我觉得概率在百分之八十五以上有关,他的朋友是□□生者压迫的,他偏偏还进了执行部,单凭这一点就很奇怪。
邱祯:司长没怀疑过吗?
关筝:肯定怀疑了吧,他心眼子多得像火龙果里的种子。
陈静:那是籽。
乔飞燕:那还让他们进司?不直接抓。
陈静:让以珠打个电话直接问他呀。
谭深:神经病。
京以珠:谭深是不是去问了?
萧远山:他不是去了十三楼吗?不问正事干什么,玩儿金钩钓鱼?
谭深:最近的□□生者压迫游行很猖狂,动静很大,上面本就有意插手司内事物,前几次就已经点名过我们执法简单粗暴的问题,得收敛一点,不然这个关头出岔子就不好了。
谭深:这是封隐的原话。还有,我没有赌博的烂习,你自己是个骰子怪,所以看别人也是个骰子怪?
萧·常年混迹酒吧·远·玩骰子的一把好手·山:你这是人身攻击吧!
谭深:是,怎样?
这三个字的嚣张跋扈简直快溢出屏幕,就差直接把“有本事来打死我”这句话刻脑门上了。
陈静:谭深贱得理所当然。
陈静:笑哭jpg.
刀春寒:不是…只有我奇怪谭深为什么跟个阴森森的先知似的让庄副去查段淮啊?
石青阳:我也很好奇。
孟归宁:这聊天室里的智障儿怎么占比这么多啊。
关筝:看,我就不好奇。
孟归宁:你是压根没注意到吧,比那俩智障儿还不如。
刀春寒:你吃枪药了?这么冲。
萧远山:他好像一贯这样。
在一片互骂声中,谭深终于开了金口:京以珠执行金条案那天是星期三,回来时大概在下午三点左右。
京以珠其实最开始也没想到这一点,还单纯以为谭深的第六感堪比某种黑巫术。但为了让自己也避免成为“智障儿”的一员,极其果断:那个时候学校还在上课,而段淮却在执行地点看戏,是一个疑点。
共生者们就读的学校就是全程运用九年义务教育那样的课程表,而段淮这个好学生却逃课了。
乔飞燕:真细心啊。
关筝:不得不说,记忆力真好。
京以珠:上面好麻烦,要在平时,早就抓起来提取记忆了。
石青阳:没办法,谁让我们是天龙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