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祯:她不会要脱单了吧!我要去找大师画个符,由衷希望她一辈子母胎单身。
萧远山:真恶毒,自己单身不够,还要让别人跟着一块儿单。
邱祯:姐承认了,姐上辈子就是伏地魔。
乔飞燕迟迟现身,想必已经复盘了以上的聊天记录,发言尤其幽怨:阿祯你真不是人,我觉得我又要失恋了。
京以珠:飞燕,你还没谈呢。
石青阳:怎么个事儿?
乔飞燕:别提,伤心。
乔飞燕:他不仅五次三番地看手机,还说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觉得我脾气挺好啊,是我长得不好看吗呜呜呜
乔飞燕:他答应约会的时候看着还挺开心的啊!
姜苍术:明天放个礼炮吧,庆祝一下。
刀春寒:说得好,姜苍术你出钱,阿祯你起哄,我会试图安慰她一下的。
陈静:安慰也轮不着你,该让以珠去。
京以珠:突然被委以重任,焦急jpg.
乔飞燕:我就不该告诉你们,你们一个比一个心黑。
乔飞燕:不说了,姐要借酒消愁。
石青阳:俗话说得好,借酒消愁愁更愁。
姜苍术:别喝醉了走到大马路上被撞死。
陈静:司长会惋惜的。
陈静:飞燕啊,要不你跟姜苍术凑合凑合算了,他还怪担心你的人身安全的。
姜苍术:……
姜苍术:我是什么很上不得台面的人吗?
乔飞燕:睡了。
刀春寒:飞燕是不是生气了。
京以珠:感觉有一点。
要照平时,乔飞燕不得跟人对骂八百回合啊,现在就蹦出这两个字来,大概是生气了。
姜苍术:…我没说她。
陈静:听着你那意思就是这样。
一时没人说话,京以珠给乔飞燕发了一条讯息过去,也没有得到回复。
聊天室里有一条新消息,是陆风遥的:姜苍术你完了,让你嘴贱吧。
京以珠抿唇,叹着气准备明天看看情况,要是乔飞燕真的很伤心,她可以请她喝点甜的缓解缓解心情。
隔天上班时正巧碰见段淮。京以珠觉得他在特地等自己。
她的观察力还是挺不错的。
段淮的头发像是特地弄出的凌乱美,他本就长相不俗,含着笑缓缓走来时还挺有韩剧那味儿。
“好巧啊。”他说:“昨晚没休息好。”
“怎么了?”京以珠觉得可能是邱祯的惨叫分贝太大,扰民了。但她也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准备入睡时听见有人在狂叫,我感觉我的脑神经都跟着跳了一下。”
“是吗?”京以珠竭力忍笑,“真可怜啊你。”
“你呢?休息得如何?”
“就那样吧。”京以珠说:“我有一点神经衰弱,再加上共生体,就一直睡得半梦半醒的。”
“是吗?”段淮蹙眉,落地时跟京以珠说可以给她推荐一点助眠的白噪音,两人籍此加上了Broken ear的联系方式。
京以珠进部时看见姜苍术坐在凳子上以一种激进的频率用拇指给手机屏幕洗地,而”他对角站着冷着脸的乔飞燕,拿着一个并不是她平时喝的杯子啜饮着什么东西。
“飞燕,你喝什么呢?”京以珠凑过去,想看看杯子里装的什么东西。
乔飞燕倨傲地哼了一声:“醒酒汤。”
“早上喝醒酒汤?你昨晚喝酒了?”段淮疑惑发问。
“没有啊。”乔飞燕撇嘴,“某人半夜去买食材,起了个大早熬的,不喝白不喝。”
京以珠又好笑又无语,看着这俩别扭的成年人,真是一个傲娇一个嘴硬。
不过和好了就行,她一度担心这俩要因此结仇呢。
陈静戏谑道:“现在司里升级了,还自带内部消化系统。”
京以珠:“什么意思?”
姜苍术:“她一天不打哑谜都不行。”
陈静对此嗤之以鼻:“总比某个胆小鬼要好,还有孟归宁和谭深在前面抵挡炮火。”
刚进部的孟归宁:“一大清早就听见这种刻薄话,陈静,你不去港台当狗仔真是娱乐圈的一大损失。”
“真毒呀。”邱祯挂着黑眼圈道:“我合理怀疑你没脱单是因为身上含毒。”
京以珠摸着下巴盯着那俩人,满脸若有所思的样子,突然间福至心灵,感慨道:“司里的胆小鬼真的蛮多。”
“基础训练做了吗?案子有新进展吗?你的剑擦好了吗?战术有新突破吗?”孟归宁冷笑,不客气地向她发出真诚攻击。
真伤率百分之八十七。
京以珠顿时无言以对。
“一定要这么苛责吗?她甚至称得上是新手。”段淮和善地出来打圆场,可惜碰上的是孟归宁——一个除了在张怡面前温柔细雨,在别人身上真伤率常年保持百分之八十以上有效输出的男人。
孟归宁路过他时停留了一下,以一种看待智障儿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半晌后嗤笑了一声,轻飘飘道:“我都不屑于说你。”
真伤率百分之百,嘲讽度直接拉满。
京以珠在心里不断作着建设,得忍住,不能露出马脚来。可那真是太搞笑了,孟归宁骂段淮比说她的时候还毒。“没事的,他一向就是如此。”
段淮笑得尴尬,友情提示她不要笑得太过明显,脸都憋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