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以珠瘪嘴,嘀咕着:“春寒说得真的很对…”
“我好像见过你。”那位外国美人如此说道:“法餐厅是不是?”
被直接抓包,京以珠干巴巴地笑着,点点头:“好像是吧…”
“我叫周荷。”她问:“你是出任务刚回来吗?好辛苦啊。”
“是啊,好辛苦哟~”关筝一本正经。
邱祯笑得贱兮兮地重复:“好辛苦哟~”
京以珠:“……哈哈,我旷工了而已。”
周荷顿了顿,意识到自己在人家顶头上司面前给人捅了篓子,闭嘴了。
“旷工!”邱祯站起来:“司长!以珠旷工!”
刀春寒瞌睡都不打了:“开罚单呀。”
京以珠看向封隐,后者貌似在笑,唇角弯弯的,那双绿眼睛注视着她,缓缓道:“旷了半天班,好像是要批罚单…”
“不是好像!那就是!”来自三千块钱的幽怨如此道。
没等京以珠有何表示,周荷倒是先替她求情了:“人家肯定是有什么事,不要如此苛责嘛。”
瞧瞧,瞧瞧!京以珠就说封隐那张嘴里就没几句实话!还朋友呢,死骗子她就知道!
而封隐貌似真的在为此考虑,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京以珠感觉受到了一万点侮辱暴击,心一横:“开呗,反正我有钱!我现在就去责罚处批月假,你们慢慢上班吧哈哈!”
“你生气啦?”姜苍术慢悠悠地问。
“没有!”京以珠格外硬气:“批了假正好可以跟李玄风吃个饭,吃法餐就挺好。”
谭深蹙眉。
…不行!纪绿的白菜!
“处理完了没?”封隐打了个电话,在京以珠的脚步踏出执行部的前一秒说:“京以珠要批月假,就跟她说不允许。”
京以珠:…???!!!!
“凭什嘛!你这是滥用职权!”京以珠不能再淡定下去,今天,就今天,她要跟黑色职场斗争到底!
“金条案的主要执行者是你,没法走。”
看来不是滥用职权。京以珠萎了,愤懑不平地走回去。
“我真的要被你们笑死。”陈静乐不可支地拍了一下陆风遥的脑壳,感慨道。
好像是真的挺生气的。封隐看向坐到凳子上闷闷不乐的京以珠,嘴角都瘪下去了。“不给你开罚单。”
京以珠不屑,一心沉浸在自己又惨遭被骗的伤害中,为表达这一不满,所以在听见封隐说话时还微微转了一下身,完全不听。
“京以珠,你要这样想,”谭深没法,继续苦口婆心:“这钱相当于节约下来,你可以攒起来点你师傅的单让她来看你。”
京以珠闻言,简直拍案叫绝:“天哪,你说得好有道理啊!别人可以点师傅的单,我也可以啊!太对了——你是天才!”
封隐:“……”
谭深:“是这样。”
“理解师傅为什么要叫你照顾一下我了,你做狗腿子真的很有一套!”
谭·拉结尔的狗腿子·深冷笑:“谁让你这么伤害我的。”
陈静要笑死了,其他人全都一副“你到底在笑什么啊!”的表情,邱祯感觉自己面前有一个巨大的瓜,看不见摸不着,只能闻着点儿味,简直急得抓耳挠腮:“你说吧你说吧我求你了!”
“京以珠,你错了。”封隐微笑:“谭深在你师傅那儿顶多是免费的战术交流中心。”
谭深话都不想说了。
“哦?原来你是格瑞的徒弟啊!”周荷捕捉到盲点:“回头替我向她问好啊。”
“格瑞?”京以珠蹙眉:“这是师傅的真名吗?你认识她?”
“难道不是拉结尔·克里德维吗?”周荷问封隐,后者也没点头也没摇头,那看来就是了。“我没认错人嘛。”
“所以我师傅叫格瑞?姓格吗?”京以珠眼巴巴地望着她:“你告诉我吧!”
“你们不知道么?”周荷茫然:“她没告诉你吗?”
京以珠摇摇头:“没有哇,我也不敢问呐……”
周荷看了一眼谭深,微笑道:“那看来是她的选择了,我也不太方便说,大家都知道嘛,拉结尔的脾气委实不算好。”
“岂止是不算好,一条狗路过都得被踹一脚。”陈静笑道:“很诡异的人格魅力。”
邱祯认同:“大家一开始都很讨厌她来着。”
“是吧!看着就欠欠的,还很傲慢。”陈静相当认真地说:“说话都不带理人的。”
京毒唯一时都不知道该从何反驳,毕竟这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