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闻听后恍然大悟,随即眸色担忧,他问:“那妻主你刚才岂不是打断了她的表演,这算不算是事先结怨?安全基地我们还去吗?”
“为何不去?”陈知阮笑道,“景闻你是怕她给我穿小鞋?”
林景闻诚实地点头。
陈知阮失笑,伸手捏了捏夫郎的手:“且不说我这错处她根本就治不了罪,就是能治,你看为妻这实力,她但凡有点脑子就知道当前情况不宜与我发生争执,哪还敢给我穿小鞋。”
“总之在末世结束之前,只要不是像林凤歌那般丧尽天良的错处,为妻都不会有事。”
林景闻却依旧担忧,“可这一切都只是妻主你个人的推断,万一……”
陈知阮重音:“没有万一。”
林景闻听及蹙眉,也有些黯然神伤。
陈知阮则用力抓紧他的手,她安抚道:“是我言重,景闻别怕,就算真有那个万一,以我的能力,到时带上你跟知念跑就是,那还会轮得着让她们治我的罪。”
“何况,虽是推断,但为妻的参考点却是人性的扩展。”
“景闻就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林景闻眉宇舒展,他同陈知阮对视,苦笑:“我并非不相信妻主,我也知道以妻主的能力不会让我跟知念出事。但我所担心的从来都不是我跟知念,是你。”
“在神界,你是上神,所以你站在高处。但你曾言在这里你要掩饰身份,人会弑神,如今你只是陈知阮,而她却是基地的少将。”
林景闻红眼,“妻主,你一直都是我心里的英雄,可我也想让她人知道,你是来拯救这个世界的。我不想你因此被误会,被人类生出嫌隙,我只是害怕。”
“妻主,我不知我是怎么了?越靠近安全基地,我就越觉得心里一阵莫名恐慌,我不是不信你。”
“阿父~”陈知念见林景闻红眼,有些急了,立马就从陈知阮的怀里挣扎,他要去到林景闻身边。
诗菀畅言:“玥汐,真羡慕你,有姐夫这般处处为你考虑,弄得我也想有一个夫郎了。”
林景闻轻笑,陈知阮暗瞪她一眼,“你就想着吧。”
诗菀轻哼表示抗议。
陈知阮看向林景闻,她笑:“景闻的担忧我都知道了,你是怕身为普通人的陈知阮很难敌得过拥有权力的少将。”
林景闻点头。
陈知阮眨眼,她道:“但景闻是否又忘了,我现在不只是陈知阮呀!尽管我说要掩藏身份,但却不是指彻底跟玥汐的一切划清界限。”
“我早已不是那个只知道开荒的陈知阮了,所以,景闻你别怕,我们是有底气的。”
底气?
原来如此!
林景闻可算是找到他会突然恐慌的源头,是他忘了陈知阮早已今非昔比,是他下意识把陈知阮放在了低位。
林景闻同陈知阮对视,“妻主,我错了。”
陈知阮伸手捧住夫郎的脸颊,“想明白就好,可景闻没错,你只是还不太适应我身份上的转变。”
“记住,你妻主我是玥汐,此间无人能敌。”
“别怕!”
妻夫二人深情对视,看得诗菀不得不转移话题。
“咳咳,”见引起注意,诗菀开口,“既然说开,那就回到我这里来吧!”
“我刚才不是去破阵吗?按理来讲,这阵法旁边应该驻足得有护阵人,可是我刚才却并未见着,玥汐,你还觉得是那两只凶兽吗?”
诗菀又开始将矛头指向可能是神界的同僚。
通过林景闻同陈知念在眼皮子底下失踪一事,陈知阮对设阵人的猜想早就不局限是那两只凶兽了。
她道:“你的怀疑不无道理。”
“在找知念的过程中,我曾将所有的往事串联到一起,有一个明确点是毋庸置疑的。”
“是什么?”诗菀问。
陈知阮答:“她们的目标是我。”
诗菀:“……”
这不是我们早就猜到的吗?
陈知阮轻笑,“还记得吗,我为何会回归神界?”
诗菀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从那时就已在布局。我还说天牢从来稳固如新,怎地你一渡劫就莫名被劫?”
“看来,这害你之人是蓄谋已久。”
陈知阮点头,“方才在房车中她能将景闻跟知念转移又不叫我们知晓,那实力必定是在我之上。”
“可举世实力比我强的几乎没有几个,加上她又知道捆灵的阵法,为此我师父会是一个突破口。”
“天尊?”
陈知阮看向诗菀,“只要调查清楚那几位中有谁去过我师父的书房,那这一切答案就可明了。”
诗菀竖起拇指,“非常敏锐呀!”
陈知阮瞪她一眼,“得了,别忘了你刚才也被人家给轻视了一遍,毕竟这房车的阵法是你设的。”
诗菀毫不在意,“比我强又说明不了什么,总归我这实力就摆在这里。”
“可玥汐你不一样,她们到底有何目的才是当前最需要弄明白的?此间之事只怕不会那么容易事了了。”
陈知阮见又忧心不已的林景闻,她用力握紧夫郎,“别怕,我们只管见招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