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离:?
温瑶:?
余话劳前脚刚走,后脚又来了个吴长青。
“我就说不耽搁功效吧!看看,都越级了!当真是好苗子啊!”吴长青猛地开门踏入屋内,差点要给房门整散架。
“那聚气丹是磕馋了点,不过我没记得会爆炸啊......”
温瑶:......
这很难评。
对此,温瑶一点也不意外,反倒早有预感,这段时间她除了那黑黝黝的聚气丹可是啥也没吃,这换谁谁不痛?!
“莫非是记错丹方了?还是我上了岁数该考虑往阵修方面发展了?”吴长青越想越不对劲,脑中逐渐生出了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温瑶:......
嗯,算了,还是不说真相了。
“哈哈哈哈!待我转了阵修,那该死的顾斐然就该老老实实让位了!哈哈哈!”吴长青越想越离谱,遂开始疯狂仰天大笑。
其实温瑶之前一直都很好奇,这两人之间到底经历了什么,怎么吴长青每次提到顾斐然,反应都会这么大?
“等我把他踹了!第一时间就要把这该死的宗规给撤了!不仅如此,我还要把内务阁搬到济世堂来!”
“话说回来,弟子有一事要问,吴长老,为何您当初会不告诉我们有关内务阁的消息。”温瑶道。
吴长青明知她和沈墨离二人初来不久,绝不可能知晓内务阁乃是凌霄宗不为人知的要地,在这等前提下就如此轻易的允诺了她的请求,莫非这其中另有深意不成?
温瑶疑惑,想要知道答案。
“什么告不告诉的?你们也没问啊。”吴长青一脸纳闷的看了过来,觉得温瑶这问题问的简直莫名其妙。
温瑶:......
打扰了,原来是她想多了。
“况且,这事难道不该是顾斐然来和你们解释么?他没说?”吴长青道。
“没说。”温瑶道。
“那你们到底是怎么过去的?”吴长青疑惑。
如此,温瑶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并说了出来。
叽里呱啦一阵后——
“岂有此理!小子!你怎地没提醒我!当初我就该一针下去直接让他咽气!”吴长青愤怒的瞪了一眼旁边干坐着的沈墨离,为自己亲手治好了罪魁祸首愤恨不已。
沈墨离人在座上坐,锅从天上来,见吴长青叫到自己,悠悠收回放飞已久的思绪,悠闲的吐了句,“长老你也没问。”
吴长青:?
况且。当时他离背着温瑶来的确实匆忙,顺带忘了也是情理之中,怪不得他。
“可话虽这么说,我们当时也只是得知了些许眉目,至于那祥韬究竟是不是罪魁祸首还得再议吧?”温瑶提醒道。
现在仔细想来,光凭余话劳提供的线索确实不足以成为关键证据,一知半解的甚至连动机目的都没有。
“哼,人不就在隔壁么?看我一针下去,保证药到病除。”吴长青觉得有理,于是捋起长袖露出那肌肉分明的臂膀直冲隔壁房而去。
温瑶觉得这架势不像是去扎针的,倒像是去打人的,索性是直接跳下床榻跟了上去。
沈墨离见状,也紧跟而去。
三人气势汹汹的来到隔壁房,吴长青连门都不开,直接一巴掌扇开房门抡起拳头进去。
走到这里,短短几步路行程,吴长青脑中早已想好该如何下手,可当他看到祥韬本人时确是一拳也下不去了。
只见祥韬浑身上下缠满了纱布,没有一处皮肤裸露在外,整个人圆滚滚的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怎地缠成这般模样了?”吴长青不甘的收起拳头,脸色不快道。
他先前只是出手负责给人医治止血,护理的活都是全权交给弟子做去了,因此他也不知道祥韬成了如此模样,这要是再一拳下去,开口的都要成封口的了。
“罢了,大不了等人好了再打,老实交代,你半路截胡机巧鸟究竟是什么目的!”吴长老一挥袖,房里带起微风,问话间,他脸上不怒自威,正正经经一副长老做派,和方才完全形同两人。
面对如此气场,温瑶只是站在吴长青身后,心中都颇有几分撼动。
可以见得,要换做是普通弟子,怕是一开始就吓尿了。
再看看祥韬这边,吴长青一言既出,人当即就死死闭上了眼,一副你有本事打死我,不然不说的架势。
见人死不开口,吴长青面色一凌,房间内瞬间出现一股无形的威压降临在祥韬上方缓缓向下压迫。
只一瞬,祥韬身上的纱布缓缓渗出了血液,但尽管如此,他依旧是不肯开口,好像死亡对他而言只是一件小事。
“吴长老,还是弟子来吧。”
这时,一向沉默的沈墨离异常的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