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笑的勉强,这天人讲话太直白了,连最为亲近的张良都表现的如坐针毡,他只能庆幸大汉现在能见到昆仑镜的人基本可信,没有谋反之心,否则天下群英荟萃,他得早早入棺材休息。
“我亲爱的皇后啊,”刘邦勉强堆起笑容谄媚,惹得吕雉连连惊恐,“咳,不是!朕没有被鬼怪蛊惑!”
“陛下请正常一点。”吕雉一点都不想看见刘邦满脸褶子笑,他以为自己今年是十八岁不,“有话直说。”
“分封之乱天人已预言,”刘邦正色,“不可奢求诸王不知,只能赶在消息泄露前尽快削弱藩王势力。往后祸乱难免,小儿软弱,不可为之,朕年事已高不知那一日无法为继,即时只能依仗皇后执掌大局了。”
吕雉正襟危坐,刘邦这句里至少透露了他没有废弃刘盈太子身份的意图,少了这层的焦虑,吕雉又是刘邦信服的左右手,“陛下所言,臣自当竭尽全力。”
刘邦想了想,最终握住了吕雉的手,他知道,吕雉有能力,也会为了刘盈的帝位与他齐心过度难关。戚夫人虽然可亲,与大汉的江山相比确实不值一提。
朝堂上的二十七王面面相觑,纷纷低头不出声,拿到手的军权谁也不想交回去,更何况后期乱世,有了兵马在身才有逐鹿的资本。司马炎看着诸王的回避差点气笑了,他不再多言,只是简单的寒暄了几句车马劳顿得辛苦,便命人引诸王赴宴。
待诸王们忐忑离开,司马炎放松精神,疲惫的瘫在御座上,太子司马衷浑然不觉大祸临头,胡乱的应付着司马炎要求的奏书,司马炎只看一眼就只知晓大事不妙,面对一直隐于后殿的卫瓘、夏侯骏忏悔道:“悔之晚矣!诸王各怀心思,太子愚钝,小人瞒避非一日之功!”
卫瓘沉默,齐王司马攸德高望重,但不得司马炎欢心,卫瓘多次旁敲侧击也不得答应,只司马炎停顿一会,才抽出一卷纸接着道:“此召,齐王司马攸行监国、汝南王司马亮辅政。你二人保管,若朕百年之后诸王忤逆,以此召为信。”
夏侯骏拜受,卫瓘走出大殿,与夏侯骏对视叹气,司马炎铁了心要保全太子,那手里御旨只会变成朝乱真正的导火索,卫瓘道:“听天由命吧!”
「匿名xx59:末代皇帝的下场?」
【溥仪?哦,这么说吧,这个人其实可悲又可恨,因为光绪无子被慈禧选中,三岁立为皇帝,单他的前半生一直都任人摆布,但实际上溥仪继位的时候清廷已经无法应对新世界的波澜局势了,五岁的孩子下罪己诏,他懂吗?】
“不懂。”昆仑镜下的老百姓纷纷摇头,五岁,放在富裕些的农家也只会端茶收拾,指望出口成章管理国家,“能认识字就是大福了。”
“人家是皇帝,你家泥腿子还敢说。”
【清廷与民国达成协议,保留尊号留居紫金城,一切用度照旧,由民国政府负担。这一段时间,溥仪与民国关系还好,甚至溥仪被赶出紫禁城后,他也很坦然的接受成为一名平民。
直到“九一八”事变,东瀛侵略满洲东北等地,扶持溥仪登基为殖民地皇帝,这个决定包括他的亲生父亲载沣知晓都很生气。东瀛当时上叫嚣“三个月”亡东大,在东北的百姓吃一口自己种的大米都被瀛人残忍杀害。论溥仪与民国都矛盾,是自家兄弟恩怨,跑去投外敌当儿皇帝,就是领路走狗。】
李隆基皱眉,成为平民还不怨恨?
他转念一想,末代皇帝,只是个傀儡能活着便是优待了,大唐铁蹄下多少小国载歌载舞喜迎王师。但问题是,东瀛人在大唐表现尤为恭敬,没想到野心勃勃居然敢口出狂言三个月亡国。
“好大的胆子。”李隆基嗤笑出声,似笑非笑的提点道,“朝衡,这东瀛国的后人你怎么看?”
“边远小民狂妄自大,我等东瀛正统仰慕大唐风雅,臣愿意永留东土,”朝衡坚毅道,“只是臣父母远在,请求圣人允许臣返乡接回父母。”
李隆基没有多言,只继续与杨贵妃欢饮,李白再度失望,清廷的教训仍旧不能唤醒李隆基的警惕。逃过一劫的朝衡颤巍巍起身,朝李白露出一个劫后余生的笑容。
感觉又被辐射攻击的赵构自欺欺人的捂起耳朵,不由每日一问:“今天岳飞打哪里了?”
“回官家,六郡归宋,岳国公准备进军襄阳府。”
“这就直捣中原了?!”
赵构震惊,赵构倒吸一口气,好家伙,果真是天降战神啊,难怪后世如此尊崇,既然往北走还有美洲,那让岳飞一路过去,永不回朝便不会影响朕的权威了。
【虽然有过逃亡计划,在瀛人的严加看管下,溥仪众叛亲离,性格逐渐扭曲。在经历了十四年的艰苦抗战后,东瀛投降,溥仪在逃往国外的途中被沙俄人抓获,作为重要证人在远东军事法庭指认东瀛罪证,最终在沙俄监狱五年后遣返回东大,又在管理所中渡过劳动改造生活。
1959年,溥仪作为首批特赦战犯重获自由,这也是溥仪人生意义上的新生。后来在文史委员会任职,直到因病去世。】
清廷都皇帝们对溥仪结局是好是坏不能定论,从后人一语带过的“投敌”、“自家兄弟”、“战犯”,最后又有“劳动”、“特赦”等等词语能大致了解溥仪一生的颠沛迷茫。
康熙瞄了一眼奋笔疾书的起居注小官,感慨道:“皇帝的一生,处处有史官记载,最终归于文史,倒也合缘了。”他的目光坚定而清亮,洒落的挥笔写下几行满文,呈给私信平台扫描,“宁与外人不与家奴?呵,朕觉得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给外人看笑话像什么样子!”
雍正揣摩清廷与东瀛的恩怨情仇,又想着昆仑镜出现的缘由到底是为了什么,单是给他们这些历史上人物考古吗?雍正不信,海禁一事自大明延续都是因为东瀛,“灭东瀛?”雍正犯愁,先帝落下的窟窿别说东瀛了,蒙古都够呛,北面的沙俄,西面的准格尔……
罢了罢了,雍正推开公文捏着鼻梁头痛的闭目,朕还有弘历,只能等下一任皇帝去开拓了。
乾隆对雍正的白头无所察觉,大清盛世的底气让他把注意力放在更具威胁性的东瀛上,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提及了,最年长的永璋二十了,是该出去看看。
乾隆听着朱简明的讲解,默然把玩着西洋馆里的钟表淡淡说道:“着工部在江南营造海船,三阿哥永璋监管,出使法兰西,具体命军机处商议。”
且让朕看看这新世界有多强大,能比得过朕的泱泱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