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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被迫演性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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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时出完胸中恶气的淮如心情大好,早就忘了自己跑到市郊区是来干嘛的,沿着刚才费了“牛劲”走过来的土路原路返回,淮如让她的司机载着她奔向了海边,那里有几家开在游艇上的以电子游艺为主营业务的high-end room,是她的狐朋狗友们发给她的定位。

“繁重”的学习任务和恼人的“竞争对手”被坐在豪车上吹着风的淮如给远远地抛在了身后,在她眼里,那些人、那些事都化作了一缕色灰、味焦的汽车尾气随风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因多个剧组聚集而热热闹闹的连庆市郊区这边,电视剧《女泪飘飘》的开机仪式已圆满结束,参与其中的众人言笑晏晏的在空地上social着,只有两个人一脸闷闷不乐,一个就是莫名其妙被说“怀有身孕”的小腹平坦的单身的黎千冉,另一个,就是今天刚满15岁的陆星笙。

经过上次在夜店里的那一遭,陆星笙跟了夏利韬,按照夏利韬所支付的金额和他的个人癖好,陆星笙跟他至少要跟到18岁。

除此之外,陆星笙丧失了接戏的自主选择权,拿到的片酬要比以前少很多,还有她的“休息权”,也一并丧失,上面的人让她演什么戏她就得演什么戏、让她一天演多少场戏她就得演多少场戏、让她轧戏她就得轧戏、让她在什么时候陪着就得在什么时候陪着……

很明显,陆星笙的爸爸陆庾和夏利韬之间签订的是他女儿的卖身契,这份契约的签订给陆庾换来的是夏利韬帮他偿还一小部分的赌债,好让他暂时能够将正常生活继续过下去,而被他亲手推出去的亲生女儿,就必须得用不间断的工作和身体服务去给他们的“二债主”夏利韬偿还债务。

在这一点上,陆庾觉得,这样的“拆东墙补西墙”的方式可比他去借高利贷要划算很多。

“星星,这是你下一部戏的资料,你熟悉熟悉。”拍完戏回家上楼的陆庾将一沓墨印纸张随意地放在了陆星笙的粉白色的书桌上面。

那张用来做学校功课的被陆星笙贴满了动漫人物的可爱书桌上面,堆满了各种学习资料和各种文具纸本,是陆星笙觉得天底下最为干净的地方。

“爸爸,我后来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把剧本什么的往我书桌上放,好不好?”陆星笙瞬间满脸焦躁。

“汪,汪……”陆星笙养的泰迪察觉出了小主人的不开心,朝着陆庾叫了几声。

“星星,我忘记了。”拍了没几场戏的陆庾全身散发着疲惫,自打他因债台高筑发誓戒赌以后,他就变成了这样一副不死不活的模样,对于陆庾来说,没有赌桌陪伴着的生活完全了无生趣,他根本提不起来什么精气神去应付日常以及拍戏工作。

“最后一次,以后不要乱放。”陆星笙又强调了一遍,说话间她没有抬头,一把捏起那一堆资料将它们扔在了旁边的零食架上,泰迪跟着也从书桌上跳到了零食架上,“巧克力,下来。”

“汪汪汪……”名为“巧克力”的泰迪听见小主人的呼喊又从零食架上跳到了书桌上。

“它今天怎么这么吵!”陆庾抱怨了一声,“星星,那你待会儿记得看,离开机时间不远了。”

“哪天开机?”

“6月22号。”

“我知道了,”陆星笙答应着将一个黑色的句号落在作文本上面的格子当中后抬起了头,“爸爸,我们把这套房子卖了吧,然后去租一个便宜点的小房子住,另外,我不想读国际学校了,想去普通学校读书,中考我肯定能顺利通过,这样就能省下不少钱了。”

“那怎么能行!”陆庾闻言眼神一亮,欠了几屁股债的他还在打肿脸充胖子,还在烂人说烂话,“爸爸发过誓,一定要给你最好的生活条件和教育条件,否则你妈妈那边的人和同行会怎么看我,说我好歹是高收入人群,却虐待自己的女儿,不愿给女儿花钱,多不好。”

“爸爸,现在不是计较面子的时候,我们真的不能像以前那样大手大脚了,”陆星笙搞不清楚她爸爸的顽固和神经,就像她搞不清楚她爸爸为何会亲手推她摔入肮脏的深渊一样,可是,她还是将她爸爸视作最亲爱和最值得依赖的人,“爸,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们以后好好工作,踏踏实实过日子不行嘛?”

“星星,你不用担心钱的问题,爸爸会解决的,咱们根本就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你不用省钱。”

“真的没有吗?”陆星笙边说边硬生生地噙住了将要掉下来的眼泪,把头转向了窗边。

感受到女儿情绪的剧烈变化,无愧于心、自觉给女儿铺了一个好前程的陆庾只觉得心烦,他没有再说什么,迈开步子离开了女儿的房间。

待陆庾走后,陆星笙抱着“巧克力”走到落地窗边,她伸手在墙上一按,窗户外的白色灯光开始连闪,从小就拍戏早已习惯闪光灯的陆星笙没有闭眼睛,而“巧克力”呢,则是把头埋在了她的臂弯之中。

电流全部接通,院子里的一盏盏灯在陆星笙默默地注视之下齐刷刷地亮了起来。

她垂眼看着楼下面爬满爬山虎的秋千架,蓄在眼中的泪水终于决了堤。

那架被灯光照亮的多数时间绿茸茸的秋千架,自打她出生起就伫立在了院子当中,在它上面,承载了她太多太多的美好回忆。

当秋千架上攀爬着的爬山虎生了芽,她就知道,南方的春天来了;当爬山虎开了花,她就知道,南方的夏天来了;当爬山虎结了果,她就知道,南方的秋天来了;当爬山虎落了叶,她就知道,南方的冬天来了。

从有记忆开始,她每个季节都会坐在上面晃高晃低,虽然在晃到最高处的时候仍然离天空很远,但那时候的陆星笙觉得很快乐、很满足,因为,她的身后总有她爸爸在用手轻柔推搡。

回忆起这些,泪水如线的陆星笙趴在了玻璃窗上,透过迷蒙的双眼,她想象自己就是爬山虎的花,黄绿色的颜色,袖珍的花朵儿,藏于层层叠叠的翠绿叶片之下,紧紧贴着藤蔓,可能直到凋谢,都不会被人所发现、所观赏。

可她偏偏生活在镜头之下,以前她很喜欢,现在,她很恨。

她恨很多人很多事,就是恨不起来她爸爸,就是恨不起来她爸爸的所作所为。

“再怎么说,他是我的爸爸啊,我不帮他谁帮他?”虽然有诸多想不通,但是,陆星笙对遇到难事的爸爸的想法一直没变过——她不能不管他,她愿意付出一些东西保她爸爸平安。

“既然已经这样了,就往事随风,债总有还完的那一天,还完就好了。”陆星笙抬起胳膊擦了擦眼泪,走过去从零食架上拿下新剧的资料捧在手中,只翻看了几页,她就冲出房间敲响了隔壁房间的门,迷茫的“巧克力”紧追其后。

“爸!”陆星笙放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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